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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救這個女人一次,可不打算再救第二次。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要是這個女人的運氣太差,又被魔給抓了,那這個女人就只能等死了。她能做到不落井下石,已經是東方可的造化了。
話又說回來,就算回了楚國的皇城又如何?這東方可也不過是一跳樑小醜,鬧騰不出多大的浪花。
“你……你什麼意思……”
東方可不怕雲淺夕,但是對蘇悠悠還是打從心眼的怕。一來蘇悠悠的本事她確實是看到過的,她百分之百的確定自己不能去挑釁蘇悠悠。二來蘇悠悠的脾氣看起來也不大好,她真的招惹了蘇悠悠,指不定被蘇悠悠殺了都有可能。
“你知道那些魔爲何要抓你,而不抓男子麼?因爲他們要吸女子的陰氣練功。東方可,最好夾起尾巴做人,免得到時候誰都不願意對你出手相救。”
蘇悠悠倒也能看得出東方可對她的懼怕,淡淡的笑了笑,忽然覺得做這樣的女人也挺好,至少當她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現時,那些覬覦楚墨璃的女人們恐怕會收斂很多,她的麻煩也會少很多。
“我……”
聞言,東方可那張號稱天下第一美人的臉一下子黯然了。一想起她被那些魔摟在懷中時,鼻翼飄來的濃濃野獸味,她就渾身作嘔,太噁心了。
蘇悠悠的話擺明了就是一種警告,若是她還一意孤行,恐怕真的沒有命可以走到楚國的皇城。
“美人姐姐,下次她要是再被抓,你就讓她的陰氣被那些魔吸完算了。這種人,救了就等於是在給自己添堵。”
雲淺夕幸災樂禍的看着東方可沉默的坐了下來,不敢在多說一句話,不屑的哼了哼。這個東方可,還真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今日她是真正的見識到了那所謂天下第一美人的氣度了。
“還救兩次,你真當我閒得蛋疼……”
蘇悠悠翻了個白眼,瞧了瞧天色,這幾日白天沒時間練功,只能晚上將就着練會。將手中沒有吃完的野雞肉扔到了一旁,將自己擦拭乾淨了,便起了身,朝不遠處走去。
反正她練功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了,躲着這些人也不過是浪費自己的表情。所以,只要他們不打擾到她,她就在他們眼前練也無所謂。
自從蘇悠悠起身之後,楚墨璃的目光一直跟隨着她,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這個女子就像是有什麼魔力一樣,時時刻刻都能吸引住他的目光,有時候他都忍不住唾罵自己,爲什麼會受除了悠悠之外的女子吸引。
“她,到底是誰?”
楚墨璃薄薄的脣瓣張了張,看了身旁若無其事的西清羽一眼,傳音入密的問道。
“你還會關心除了悠悠之外的女子?難得啊……”
西清羽放下了手中的野雞肉,溫和的眸光中閃過一絲的戲謔。看來,不管悠悠變成了什麼樣子,只要出現在楚墨璃的面前都能將楚墨璃的視線緊緊的抓住。
“本王只是疑惑,爲何她與悠悠那麼像,除了聲音不像什麼都像,難道你不覺得嗎?”
楚墨璃被西清羽這麼一反問,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他也是實在憋不住了,每次見到她,他都有一種見到了悠悠的感覺。好多次他都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爲,想將她直接扛了就走,然後逼問逼問她和悠悠到底有什麼關係?
“悠悠已經走了兩年了,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你若是耐不住,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她。她的那張臉,絕對是悠悠無法比的。”
西清羽看着楚墨璃的眉頭皺得死緊,說真的還是有些同情他的,只是他不知道悠悠爲何還不與楚墨璃相認。悠悠這一次回來後的鉅變,尤其是那些被悠悠稱爲魔的東西的出現,他隱約的覺得,有一個很大很大的陰謀正在發生着。
“你就別消遣本王了,本王是那樣的人嗎?不管她有多像,她終究不是。本王只是想問問你,她與悠悠到底有沒有什麼關係?”
楚墨璃像看白癡一樣的看了西清羽一眼,他的心裡只有一個悠悠,那是無可取代的。就算這個雲淺夕稱之爲美人姐姐的女子在像,那也不是他的悠悠。他只要他的悠悠,獨一無二的悠悠。
“說實話,本王也不知道她是誰?她等於是憑空冒出來的,恰巧和本王很投緣,就一起上路了。”
西清羽聳了聳肩,他自然是不能拆了悠悠的臺,所以他只能選擇避重就輕,扯一些有的沒的。這也是一種善意的謊言,總比他直接拒絕回答楚墨璃的問題要好一些。
“真是如此?”
楚墨璃顯然有些不相信,看西清羽和她相處的樣子,似乎他們不像是剛剛認識的。而西清羽一直稱呼她爲姑娘,是在刻意隱瞞她的姓?還是真如他所說的他也不知道她是誰?
“真是如此,本王騙你有意思嗎?”
西清羽攤了攤手,擺出了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便收了傳音入密。楚墨璃是何等敏銳之人,說不定他多說幾句,就會被他抓到什麼錯處。還是那句話,說多錯多,說少錯少,不說不錯。
“……”
楚墨璃看着西清羽一臉的淡然,多少還是信了他的話。作爲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應該是不屑於說謊纔對的。況且看西清羽對那名女子的態度,也無半分的男女之情,或許真的只是萍水相逢。
“本王這次回神醫門,已經求得了最後幾味草藥,等本王回府,不出三日便能製出解藥,你身上的蠱毒很快便能解了……”
長夜漫漫,楚墨璃看了看半空中如銀盤似的月亮,心中實在是空得慌,就想找個人說說話,哪怕只是幾句也好。
“這蠱毒已經摺騰了本王二十年,這一下子就要解了,本王還有些不習慣。”
西清羽瞭然,之前風的話猶在耳邊迴響,原來他回神醫門爲的是替自己求藥。就這麼短短的幾句話,已經將他心中那一點對楚墨璃的成見徹底的擊碎。或許,他們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你的蠱毒解了,本王對悠悠的承諾也兌現了,總算是替她完成了一個心願,這也算是本王這兩年來最大的安慰了。”
楚墨璃見西清羽似乎也有聊上幾句的意思,示意雨取來了兩壺酒,扔了一壺給西清羽,便撕開了酒罈子上的封印,仰頭便灌下了一大口。
金黃色的酒水從他喉間滑下,帶出了一絲誘惑的弧度……
“嗯,楚國的選妃宴是怎麼回事?”
西清羽點了點頭,沒有道謝,是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了。悠悠或許是他的皇妹,那麼眼前的這一個與他齊名的男子,很有可能就是他的皇妹夫。一家人,不用說兩家話。
“父皇折騰出來的,反正也不關本王的事。本王已經有了王妃,也不用再去選妃。”
聞言,楚墨璃稍顯迷醉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的厭惡,那所謂的選妃宴,擺明了就是父皇用來刁難他的,想逼着他在天下人面前失言,父皇的如意算盤打得也實在太好了。
“你最好悠着點,若是這事出了一點差錯,你和悠悠之間就玩完了……”
聽楚墨璃這麼一說,西清羽倒是淡定了,他之前就覺得這事和楚墨璃關係不大,果真如此。楚國的水,真是越來越深,越來越渾濁了。
“本王知道,本王不願意做的事,誰能逼本王做?”
楚墨璃仰頭,又是一大口烈酒穿腸而過,只有這樣的喝法,他覺得才能稍微平息一些他對心中摯愛的刻骨相思。
悠悠,你到底什麼時候纔會回來?你在不回來,恐怕本王都會被這些酒水給淹死了……
“等這一趟楚國之行結束,本王便要回西陵大婚了,到時候希望你能與悠悠結伴而來。”
西清羽掃了一旁開始打瞌睡的雲淺夕一眼,勾脣笑了笑,一抹憐愛在心中蔓延。這小丫頭換了個方式與她相處,似乎還不錯,他已經越來越喜歡那種感覺,希望假以時日,他真的能愛上她。
“和雲淺夕?”
楚墨璃順着西清羽的目光看了過去,那張絕世無雙的俊臉上閃過一絲的訝異,西清羽要大婚了?怎麼此前一點消息都沒有?
“嗯,她纔是最適合本王的女子。本王被廢了太子之位的那幾日,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西清羽將手中的酒壺放下,起身走到了雲淺夕身邊,將還在不斷點着小腦袋昏昏欲睡的雲淺夕打橫抱起。對着楚墨璃點了點頭,便朝遠處走去,那裡他的暗衛已經生好了火,鋪好了毯子,這小丫頭可以安心的睡覺了。
“……”
楚墨璃看着那漸漸走遠的一對璧人兒,心中百感交集。西清羽到底是個明白人,能看透很多東西,能做出最適合自己的選擇。
他對雲淺夕或許從來都有情,只是他從未發現過,觸碰過那一條底線罷了。
“保護好公主。”
將手中的一罈子酒喝完,酒罈子隨手一扔,丟下了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
夜風吹過,他萬千的墨發迎風飛揚,帶出了一個一個詭異優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