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能得罪,而且還要時常謹言慎行,如若不然又是一頓“折磨”。
昨晚曲畔行簡直不是人啊,不過曲畔行不是大神嗎?但是他這尊神對她的“所作所爲”是人神共憤,天理不容,樂弋想起來又氣又羞。
她昨晚心血來潮,想要嘗試占主導地位,結果發現自己在上面居然怎麼都發揮不好,完全沒有了那個諧和度。
也不是第一次經歷人事了,但是當時她真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曲畔行兩隻手攏在腦海,一臉閒適地看着她,那神色分明是不屑,挑釁。
士可殺不可辱,樂弋哪肯乖乖下了主將之位,每次她都是被曲畔行引領着,一步步升向雲端,這一次她自己動手,摸摸他的這裡摸摸他的那裡,一時忘了“正事”,隔着薄薄的一層睡衣開始打量起大神的身體。
精壯的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寬闊的胸膛上兩點,額,不用形容大家都應該知道了吧。
在往下移動,是時而起伏的小腹,她當然不懂某人已經開始被撩撥起來了。
再下面當然就被她的坐姿遮擋住了,柔軟的指腹劃過男人的肌膚,嘴裡還連連誇讚:“畔行,你身體真的好棒,不知道比夜店那些牛郎好多少倍,他們要是見着你這身材,還不羞得無地自容。”
這話讓某人一聽簡直要氣死,先是把他比作火鍋,現在又把他比作牛郎?
當下不由分說,翻身爲主,把某人強壓在身下,胸口因爲情慾而起伏,“你現在還有力氣盡管多說點話。”言下之意就是一會兒就沒有了力氣,他自認爲一會兒會“努力”讓她沒有力氣再說這些抽風一樣的話。
頭上昏黃曖昧的燈光灑在兩人身上,樂弋看着曲畔行朦朧的臉頰,吞了吞口水,並不是情慾使然,而是她新生恐懼,趁着曲畔行出神之際,連忙推開他起身跑下牀,腳還未跨出一步,
被一股力往後一拉,整個人面朝大牀撲到。
當然身上那一件絲綢般光滑且薄的睡衣被卸去大半,光潔白皙的肌膚映入曲畔行的眼中,更增添了無盡的吸引,心跳的速度比剛纔快了一些,輕輕褪下她的睡衣,嗓音魅惑動人,“讓我看看你的後背。”
樂弋當時“單純”的就以爲只是看後背啊,還在想她的後背有什麼好看的?隨着一連串熾熱的吻,樂弋差點叫出來,注意,是叫出來,不是呻 吟出來。
尼瑪啊,大神居然不打招呼,毫無預料的從她身後就進入了。
疼痛,情慾,汗液,喘氣包裹着她的全身,於是她只有很文藝地想了一句,痛並快樂着,於是乎沉睡過去。
樂弋動了動脖頸,見寬大的起居室裡只有她一人,隨手套着曲畔行的襯衣踩着鞋打開門出去。剛走下樓梯就聽見一陣乒乓聲似乎從廚房發出。
樂弋繞過客廳往廚房走去,見一抹灰色的高大身影正背對着她,兩隻手一上一下翻弄鍋瓢,陣陣雞蛋香飄進鼻子裡,格外誘人,當然,更誘惑樂弋的是她家大神認真做早餐的樣子。
午後的陽光灑滿了他的全身,熠熠生輝,腰上圍着她心血來潮時買的卡通圍裙,男人的身形挺拔,後背寬闊,一身灰色家居服穿得慵懶閒適。
樂弋的心底暖暖的,新房被一股暖流浸過,滿滿的似乎要破體而出,就在這樣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早晨,她心愛的男人正在爲她做早餐,有什麼比這更讓人心神盪漾。
輕手輕腳地走上前,樂弋從曲畔行身後環抱住他,臉頰伏在她背上,柔軟的棉質衣料讓她的心更加舒坦,“畔行,下次遇着我媽媽和外公或者你爸媽,我們就告訴他們吧。”
我們就告訴他們我們在一起的事,我不會再懦弱,也不會再膽怯,無論他們的態度如何,我都會跟你在一起。
這句話樂弋在心中對自己說道。
曲畔行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和話語晃得心神一怔,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說道:“好。”手
中繼續翻動這煎蛋,旁邊的微波爐裡熱着牛奶,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吃完大神做的愛心早餐,樂弋滿足極了,要不是嘴巴油乎乎的被大神嫌棄,她真要好好的“強吻”大神一番,一看時間,想到下午還有課,就給大神說要回學校上課。
曲畔行一邊給樂弋扣大衣釦子一邊說道:“我送你去學校,順道回公司。”這小女人,看來很容易養,她每次來都給自己做早餐,他偶爾回報一下她就讓她欣喜若狂了。
樂弋生生把那句疑問,順道麼?曲氏大樓和Z大分屬不同的街道好吧,不過,大神的好意怎麼可能不接受。要是不接受,又是像昨晚一樣“備受煎熬”。
半山龍庭的門口斜對面,一輛黑色的奔馳停靠在路旁,因爲停靠的地方並不與片區的正門相平行,所以不認真看也就不能發現它的存在。
黃雅拿着包的手有些顫抖,嗓音也不穩,“老肖,剛纔開走的那個車是少爺的嗎?”
被喚做老肖的人是曲宅專用司機,定睛一看,確實是自家少爺的車無疑,“夫人,是少爺的車,車號是XXXXXX。”
聽到老肖的回答黃雅重重靠在位置上,如果是兒子的車,那麼剛纔那兩人一定是他和樂弋無疑。
她剛纔看着兒子竟然攬着樂弋的腰,一路走來兩人神色親密,似在打情罵俏,在上車之前樂弋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黃雅震驚之中回想起之前的種種,突然明白過來,爲什麼每次給兒子介紹女朋友都被他置之不理打發掉,爲什麼兒子回家的次數漸漸變少,爲什麼每次樂弋來家裡都會窘迫不安。
原來他們兩人已經在一起,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黃雅開始慌亂起來。
“老肖,把車開進少爺的別墅。”黃雅連忙說道。
進了曲畔行的別墅,黃雅看着居室裝扮神色有些恍惚,她以前也不是沒來過這裡,只是每次來見到的所有事物幾乎是黑白相間的深色系,哪裡像今天一樣處處體現出溫馨之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