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笑不可支,沙懷中依舊是不動聲色地繼續往下說。“老師無奈地說道:你有病吧?學生繼續唱,你有我有全都有啊!老師火了,你再說一句試試。學生一笑,又唱了一句,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老師威脅說,你信不信我會揍你?學生繼續唱,該出手時就出手。老師怒吼了起來,我讓你退學!學生唱得更響了,風風火火闖九州!”
故事尚未完全說完,衆人就全都笑出了聲。魯祥雲用手指着沙懷中,笑得直不起腰,直接就躺到了龍若海的懷抱之中。她這一躺不要緊,倒是讓龍若海嚇出了一身冷汗。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一個年輕女子躺倒在有婦之夫的懷抱之中,那不是標準的桃色新聞嗎?更何況,在座的人中,只有沙懷中夫婦算得上是自己人。其他的人,都是一些雞蛋裡找骨頭的對頭冤家。自己怎麼能丟這樣的話柄給這些人抓着?
龍若海的動作來得也算快。剛看到魯祥雲向自己這邊傾斜的時候,左手就放到桌子下面託了一把。他的想法是好,只是手託的部位不是太好。他的手,一下子託到了一砣柔軟而又結實的肉饅頭上。如果說就這麼一託,倒也就罷了。偏偏他在發覺不對連忙鬆手的時候,卻又鬼使神差的在那玉峰上捏了一把。
雖說已經進入秋季,魯祥雲身上穿的衣服,也只是在真絲襯衣外面罩了一件外衣。進入室內之後,早就將外衣脫了下來。偏偏她又有一對超大號的玉峰,不屑於用那些加厚的文胸。這樣一來,也就失去了中間阻隔層。龍若海的這一捏,直接就侵襲到了這對從來未經人撫摸過的聖地上。
把個魯祥雲捏得體內涌起一股灼熱,臉上也浮起一抹嫣紅。她恨不得就此躺在大哥的懷中不再起身。還好,她畢竟是一個很有理智的女人,知道此時此處不是品嚐甜蜜的時候,立即藉着龍若海的一託之力坐了起來。在座的人,都是一些人精子。剛纔魯祥雲那笑得身子一歪的動作,有誰看不出其中的膩味。只是大家都是過來之人,不會無聊得在這種場合下說掃興的話。
幾個人的腦袋都不往他們這邊看上一眼,反而是談興很濃地繼續討論剛纔那個笑話。只有顧中來有點不識相。他對剛纔被魯祥雲教訓的事有點不滿,看到她鬧了笑話,也就盯着多看了幾眼。這一看,惹得本來就嬌羞難忍的魯祥雲大發脾氣道:“看,看,有什麼好看的?”鄭部長一聽,不好,魯大小姐在惱羞成怒,要發飈啦。嘖,這個老顧也不懂事。人家小朋友之間的事,你要盯着看什麼?不管怎麼說,在座的是自己職務最高,也只能自己出面幫着解圍啦。
“魯老師,還剩下你的笑話沒有說嘍。我們可是在等着聽哩。”聽鄭部長送了一個臺階,其他人當然會意,紛紛鼓掌歡迎魯祥雲說笑話。袁主任開玩笑的說道:“魯老師,你的水平最高。肯定要說上一個與衆不同的笑話才行哦。”這麼一鬧笑,魯祥雲也從剛纔的尷尬之中恢復了過來。她不甘示弱,真的動起了腦筋,說是要別具一格才行。想了一會,纔算想出了一個父親從外面帶回家的笑話。
“有一個縣長犯錯誤,被免去了職務。一氣之下,氣成了植物人。家裡人把他送到醫院,醫生診斷以後說道,你們給他念個官復原職的通知,興許會好的。縣長的老婆一想,既然要念,乾脆念個廳長,讓他高興高興”。聽魯祥雲說到這兒,顧中來爲了挽回剛纔的印象,連忙捧場道:“這個方法省事。不要打針,不要吃藥,值得提倡和大力推廣。”
“哪知那位縣長一聽,挺身而起,大笑一聲後又倒了下去。醫生一查,人已經氣絕。醫生埋怨說,你們不遵醫囑,擅自加大劑量,纔會造成這樣的後果!”笑話說完以後,大家都有點尷尬。這個故事傳出去的話,萬一給況縣長聽到,有點不太和諧。袁主任見機得快,連忙插言說:“只顧說笑,菜都涼了,吃菜吃菜。”
一陣哈哈之後,大家各奔東西。應該說,這頓酒席還是達到了張躍進的預期目的,那就是通過對石磊事件反覆表達的歉意,向龍若海傳遞了友好的信號。回程的路上,沙懷中夫婦也不想當電燈泡。他倆說了句‘你們慢慢跑’,就把龍若海和魯祥雲甩到了後面。
在月光如水的湖邊漫步,是一件充滿Lang漫情調的事。夜風中,傳來了三嫂和沙懷中的對話聲音。“懷中呀,你這個小龍什麼都好,就怕這個情關不好過哩。”夜空中,三嫂的話傳得好遠好遠。“別瞎說。年青男女的事,誰也管不了。”沙懷中還是很維護親兄弟情誼的。
“就怪你,就怪你。我不依啦。”聽到三哥夫婦對話的魯祥雲,一把抱住龍若海的胳膊肘兒,撒起了嬌。她沒有注意到,自己那對碩大的玉峰,又重重地壓到了龍大哥的胳膊上。只是感覺到接觸的部位上,傳來了一陣心醉魂迷的感覺。心神在顫動,全身都在顫抖。
夜涼如水,魯祥雲不禁打了一個寒噤。龍若海伸出手去,將她攬到了懷裡,將自己的外衣披到了她的肩上。龍若海輕撫着雲兒的秀髮,雲兒依偎在他的懷中,呢喃地發出了舒適的呻吟。此時的龍若海,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需要。這是一種壓抑不住的,畢竟自己已經禁慾了好幾個月。理智告訴他,雲兒已經有了男朋友,自己不能這樣。
“雲兒,我們不能這樣。你已經有了戀愛對象,哥哥只能給你最美好的祝福啦。”“龍大哥,你知道什麼叫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嗎?自從在表哥婚禮上見到你以後,我就再也忘記不了你,忘記不了你這個壞人。我總是和你鬧事,想吸引你的注意。你的心還是給了小葉子。”“雲兒,是我不好。你有你的生活,你有你的未來。忘記這一切吧。”
“不——”魯祥雲發出了一聲哀鳴。“我想忘記你,我想把你從腦海中抹去。可是,我做不到。大哥,我做不到呀。你知道嗎?”自從參加魯局長兒子婚禮以後,就愛上了龍大哥。這中間發生過許多事,讓她始終沒有機會說出自己的愛。在葉嬋娟捷足先登之後,縱然心中是百般愛慕,但心裡那份與生俱來的傲骨,還是讓她更加註意自己的尊嚴和矜持。
魯祥雲的面孔仰視着,緊閉着雙目。粉紅的嘴脣,在月光下顯得更加鮮豔。豐滿的胸部,也在夜色一下輕輕地波動,更加衝擊着龍若海的視角。如果到了此時,龍若海還沒有行動的話,那肯定是一個矯情的男人。魯祥雲也就不會再停留半步,而是會不屑一顧地的棄之而去。
龍若海慢慢地貼了上去。兩脣相接,他輕車熟路地長驅直入,舌尖與伊人的舌尖糾纏起來,一種從未有過的震撼瞬間劃過了魯祥雲的全身。她幾乎癱軟成了一團泥,任由龍大哥予取予奪。魯祥雲喃喃的發出了一聲輕柔的呻吟,她把龍若海的頭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一對鮮紅的蓓蕾,好象是鑲嵌在天然白玉上的兩顆明珠,讓口乾舌燥的龍大哥直咽口水。
此時的度假村,客人們早就進入了自己的夜生活。只剩下主人張躍進還在忙碌之中。唐綵鳳的突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的心目中,唐綵鳳就是一個只要有了錢,什麼都可以出賣的女人。爲了錢,她可以放棄家庭,也可以忍受性生活的不滿足,而陪伴自己這個老頭子。
他認爲唐綵鳳離不開自己。要想過得上穿金戴銀的生活,要想能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就必須聽自己的話。張躍進看慣了官場上的那些女人。爲了權和利,什麼都可以做。在辦公室,在汽車上,爲狗爲奴皆可。甚至於爲了上司的歡心,用自己的身體去獻媚於對方的關係戶。既滿足自己的**,還能增加自己的人脈,何樂而不爲。
在他的心目中,唐綵鳳這樣的女人,肯定會比那些女人能走得更遠。根本不可能會爲了所謂的貞操,所謂的感情而勇於。人死了不算什麼,只要有錢,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關鍵是丟了自己的面子。女人,女人,你真的是一本讀不懂的書呵。從這一點上來看,唐綵鳳要比伍主任那個官場妓女還要強上一百倍。張躍進不想面對別人的詢問和打探,把善後工作全拋給了‘二狗子’。
正好聽說龍若海一行人去了唐東鎮,這纔有徵對性地邀請了一幫當官的,也趕到度假村來遊湖。在這人生的關鍵時刻,他可不想激怒龍若海。所以說,張躍進出現在唐東湖度假村,也是不得已而爲之的事。別看張躍進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他人在度假村,心還連在‘二狗子’那兒。酒席一結束,立即撥通了電話,向‘二狗子’瞭解情況。前半段情況,張躍進聽了還算滿意。
張躍進欲將女兒送給王政玩弄的事,唐家父母當然不會知道。只以爲是兩個女兒相互爭風吃醋所導致的結果,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只能乖乖拿了10萬元錢養老金了事。孃家好安撫,婆家就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沒有想到的是,唐綵鳳的婆家就是不答應。她的老公平時要靠唐綵鳳用身體換來的錢來花天酒地,說話做事還能讓着他張躍進。
現在‘搖錢樹’倒了,從此再沒有來源供自己揮霍,當然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對方在不依不饒地進行折騰,一定要公安機關找出殺人犯來。雙方談了整整一天,到深夜都沒有絲毫進展。張躍進聽着‘二狗子’的學說,越聽越冒火,聽到最後,額頭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嘴上恨恨地罵了一句:混蛋,隨後就砸爛了話筒。他這一發火不要緊,卻又造成了‘二狗子’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