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琴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被逼到要跳樓自尋短見的絕境呢?這話說來,也是一段讓人爲之流淚的辛酸事。
寧小琴生性好動,特別喜愛唱歌和跳舞。在學校的時候,她就是一個文藝愛好者。走上社會這麼多年來,最大的愛好,也就是唱上兩支歌。她從事的是營銷工作,也經常需要應付客商,當然免不了會逢場作戲的到歌廳去瀟灑一番。
一個多月前,家中來了一個多年不來往的女同學。老同學叫何應霞。雖然過去的關係也很一般,但畢竟是多年沒有見面,當然免不了一番熱情。兩人一起找了一家小吃店,邊吃邊談,敘說了許多同學時代的往事。
“怎麼樣?我們姐妹倆一起到‘豪門會所’唱一會歌去。”兩人共進晚餐以後,何應霞提出要輕鬆一下。
“行呵。老同學,你現在的場子可不小呵。呵呵。”寧小琴倒也沒有拒絕,只是好奇老同學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場子。
要知道,‘豪門會所’的檔次可不低。每次的消費,都是一個讓人咋舌的數字。絕對不是工薪族所能問津的地方。
進了會所,她看得出何應霞是這兒的老熟人。歌廳的服務生不用招呼,很快就將她們倆領到了一個豪華包廂。這個包廂,有歌廳、有舞池,有衛生間,還有休息用的房間。保守的估計一下,一個晚上的開支,距離五位數不會太遠。想到這兒,寧小琴就有點坐立不安。
“你呀,真是個老土哦。連這麼一點場面都不能適應,怎麼去做營銷員。要想能做大生意,就要陪大老闆。基本條件就是要有見識,不能怯場。”看到她這種侷促不安的樣子,何應霞就笑她真的是個‘土老包’。
寧小琴想想,也覺得何應霞說得有點道理。既來之,則安之。她也不再多想,就陪着老同學一起唱了幾支歌。
唱歌的間歇,兩個人還喝了一點飲料。按照何應霞的意思,還是想喝一點洋酒的。只是由於寧小琴對這種環境不太適應,擔心開支太大,才改換了飲料。
喝了一會,寧小琴感覺全身發熱,從身體裡面似乎有大量的熱量要往外迸發。何應霞一看這個情況,說了一聲‘我去找吧檯問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就開門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正當寧小琴恨不得要將全身衣服都脫光的時候,走進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那人年近半百,頭頂微禿,身材倒是蠻高大強壯的。
那人進門之後,先是不動聲色地坐在旁邊,看着渾身燥熱的寧小琴在拼命撕裂自己的衣服。寧小琴看到有男人走進包廂,而何應霞卻不見人影,哪兒還會有有什麼不明白的道理。
她想到了這麼高檔的場所,這麼高額的開支,何應霞卻毫不猶豫;她想到了服務生那詭秘的笑容,想到了何應霞勸自己飲酒喝飲料時的得意之色。
只是發自身體內部的燥熱,讓她無法自制。她用着帶有哭聲的嗓音,哀求對方說道:“求求你,請你出去,請你出去。”她還保留最後一線幻想,不希望讓外人看到自己的醜態。
對方對她的哀求置若罔聞,依然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抽菸。一邊噴着菸圈,一邊看着寧小琴在痛苦的煎熬。兩支菸抽完之後,那人將菸蒂往地一甩,就撲了過來。
撲在自己的身上,將自己的胸罩拉掉,撕破自己的三角褲……一切都是事後諸葛亮,都已經後悔莫及。
“我要告你,我要到公安局去告你。你是跑不掉的。”事完之後,寧小琴一邊用破碎的衣服遮擋自己的身體,一邊聲嘶力竭地發狠要出去告發對方。她本以爲那個‘**’多少會要有點畏懼,卻沒有想到對方反而毫不在乎的打了一個電話。
接着,包廂裡的電視亮了起來。大屏幕上出現的畫面,不是與歌詞相配的畫面,而是自己與那個男人瘋狂zuo-ai的場景。服用迷幻藥後的寧小琴,根本無法自制。她在瘋狂地撕破自己的衣服,她在高亢地配合對方的動作。
“你去告哦,讓人家好好看看,是我強姦你,還是你本身就是一個yin婦。聽聽,你的叫聲多**呵!看看,你把我抱得多緊。”那個中年人看到寧小琴傻了眼。立即從心理上,對她進行了不遺餘力地打擊。
寧小琴哭了,而且是哭得悲痛欲絕。對方不僅用藥了自己,而且要求自己在以後的日子裡,隨叫隨到,成爲衆人泄慾的工具。更過分的,是讓她從同學、同事和親友中,負責選擇年青貌美的女人。象何應霞今天做的這樣,送過來給他們玩弄。
當初的何應霞,也是和今天的寧小琴一樣,上了一個鄰居的當,成了別人的玩物。只是她看得開,並不認爲這是一種恥辱。而是把這樣的事,當成了一條能讓自己攀附權貴的捷徑。
在這條路上,她走得很遠。她看中了一個有着很大背景的老闆。爲了鞏固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位置,她爲這家會所找來了一個又一個‘獵物’。
寧小琴只是哭,哭了一個晚上,也不肯鬆口。何應霞走了進來,勸解地說道:“小琴,你聽我勸一句。這樣的日子也不錯。既滿足了自己的生理需要,還能找到有錢有勢的男人。不比你守着那個窮老公強嗎?這樣的好事,拿錢也買不到啊。”
聽到對方這麼一說,寧小琴柳眉一豎,甩手就給了何應霞一個大嘴巴。就是這個賤貨,害得自己陷入如此境地。失了身,還要遭人威脅。
“你,你敢打我!我告訴他們,讓他們明天就把錄像送到你的單位,送給你的老公。讓他們看看,讓他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女人。賤貨,你當自己是個什麼樣的高貴女人呢!”
何應霞惱羞成怒。破口大罵的同時,上前揪住寧小琴的頭髮,左右開弓地打了她幾個嘴巴。邊打邊罵的同時,何應霞還將寧小琴的衣服全部撕光。讓她只能裸地躲在牆角那兒,只能拼命用雙手捂住自己的之處。
“是這樣走出去,讓大街上的人都來看看你的身體,還是乖乖地聽話。兩條路讓你選擇。你如果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可不要說我不認同學情。你不要想死。死了,我也不會讓你清白。明天早晨,你的老公和兒子就能在網上看到你的醜態。”何應霞再次進行了威脅。
在這種進退無路的情況下,孤立無援的寧小琴只能選擇了屈從。當天晚上,她沒有回家,而是陪着兩個男人瘋狂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她才被放回了家。
“小琴,怎麼啦?”喪魂落魄的她,跌跌撞撞地走進了家門。正準備上班的老公,看到她這個樣子,忙着問她要不要去醫院。寧小琴只好推說睡一會就好。老公對自己愈是關心,她的心愈是象針一樣在戳。
從那以後,寧小琴就如同跌入了萬丈深淵一般。何應霞的電話一到,自己就要趕到‘豪門會所’。象一條母狗一般,任人玩弄。第二天一早,才能帶着一身青紫斑返回家中。
時間一長,她的老公就產生了懷疑。電話一響就出門,而且總是澈夜不歸。再是遲鈍的男人,也會有所產生聯想的。還有身上那說不清原因的青紫斑,更是讓人不好解釋。
老公這邊的懷疑,已經是刻不容緩。就象火山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更可怕的是,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她還沒有爲會所找來一個獵物。何應霞已經代表老闆發了狠,如果不能找來讓人滿意的女人,就要把她的錄像放到網絡上去。
這時的寧小琴,已經陷入了絕境。家庭破裂在即,傷害別的姐妹也成了勢在必行的事。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