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可能?”烏大強顫抖的看着jǐng方遞上的調查結果,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怎麼可能?殺人犯居然是自己的‘女’兒?
“烏先生,這是我們jǐng方找到的證據——”說着,jǐng察打開電腦,幾張餐刀的圖片出現在屏幕上。
“這把刀一直被丟在烏冬雨的身邊,而刀口和烏冬雨以及李冉身上的傷口‘吻’合,還有,我們調取了這段時間酒店的監控錄像,房間除了兩人之外,沒有其他人進出過……”
烏大強已經快昏厥了,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是兇手?爲什麼?他不敢看李天翼的眼神,因爲他能感覺到李天翼眼神中憤怒和仇視。
“可是……可是……小雨她也死了啊……是不是有人嫁禍啊?”烏大強竭力爲‘女’兒辯護,但是他文化水平有限,說不清楚自己想表達的內容。
jǐng察嘆息了一聲,看了一眼竭力剋制怒火的李天翼,皺眉對烏大強說道:“經過我們的排查,烏冬雨系自殺身亡,可能是她殺死李冉後,畏罪自殺的!”
“哄!”猶如一道天雷炸響在烏大強的腦邊,jǐng察再說什麼,他已經完全聽不到了,他不知道自己那活潑開朗的‘女’兒,前天還電話高興的說她要錄製專輯了,可再見,竟然已是‘陰’陽兩隔。
想到這裡,烏大強老淚,他顫顫巍巍的看向李天翼,低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李天翼冷哼一聲:“對不起?對不起能解決了問題?對不起能換回兩條人命?你也是當父親的,怎麼教育‘女’兒的?”
說罷,李天翼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很快那頭接通,李天翼怒火沖天的說道:“把那羣農民都趕走,別管他們了,好看的小說:!”
“那……”電話那頭剛開口,李天翼繼續罵道:“讓他們去睡大街,吃剩飯!別給他們安排了!聽懂了嗎?”
“是,是……”
烏大強走出公安局,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女’兒的屍體在太平間,馬上就要被火化了,他想要把‘女’兒屍體揹回去,不能再異鄉受罪,但是市裡有政策,他抗拒不了,而火化屍體又要‘花’費一大筆錢,光是購買骨灰盒就得繳納一筆不菲的資金,他已經身無分文了。
李天翼坐在公安局局長的辦公室裡,狠聲說道:“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李老哥,有些事情我沒當着烏家人的面說,其實,這件事起因還是您‘女’兒的錯,而烏冬雨可能只是情緒失控!”公安局長高明生說道,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鄙夷這位大富豪,雖然李天翼的後臺是自己跟隨的派系高層,但是高明生畢竟年輕有爲,更上一層樓是馬上的事,而且在高明生心裡,根本看不起這個土豪。
“我‘女’兒的錯?她有什麼錯?……”李天翼話說到一半,彷彿想起了什麼,睜大眼睛看着高明生,疑‘惑’的問道:“是不是有什麼實情沒說?”
高明生點點頭,“實際上,案情是這樣的……”高明生將事情案情模擬了一番,李天翼聽的目瞪口呆,但是他還是不信,直到高明生亮出了兩份報告,才讓李天翼傻了眼。
“法醫經過屍檢,發現烏冬雨死前曾跟人發生過關係,而且她是第一次,‘牀’單上一塊血跡可以證明,但是經過檢查,烏冬雨體內並沒有男‘性’荷爾‘蒙’,這和我們在‘牀’頭找到的一件內‘褲’正好聯繫在了一起……”
說着,高明生拿出幾張照片,正是那夜李冉所穿的拉拉內‘褲’,看着那內‘褲’內外兩面上粗壯的巨物,李天翼既羞愧,又氣憤。
“李老哥,我們找了大量李冉身邊的朋友證實,她確實是同‘性’戀,但是這件事我們考慮到您的名譽,所以就不準備公開了,怎麼樣……”高明生帶着詢問的口氣,但是他的意思很明白,這件事到此爲止,定‘性’爲兩‘女’爲情自殺案件就行了,沒必要多生事端。
李天翼有種無力的挫敗感,真相究竟該讓人知道嗎?那爲什麼有的人選擇把真相爛在肚子裡呢?如果應該掩埋,那麼爲何推理學邏輯學要出現呢?
“好……就這樣,我累了,先,回去了……”李天翼站起身來,差點摔倒,高明生急忙上去幫扶,李天翼看了他一眼,說道:“辛苦你了……不用送了,讓我一個人走一走!”
————“穿林海…跨雪原…氣衝…霄漢……”
齊崢嶸跟一羣老頭老太太們正在老年文化藝術中心裡唱京劇,齊崢嶸手持尖刀身穿羊皮襖,威風凜凜的踏在一塊青石上,高聲的喝道:“黨給我智慧給我膽,千難萬險只等閒,爲剿匪先把土匪扮,似尖刀‘插’進威虎山,誓把座山雕,埋藏在雪澗,壯志撼山嶽,雄心震深淵,待等到與戰友會師百‘雞’宴,搗匪巢定叫它——地震天翻——!!”
齊老爺子一口氣拖了十幾拍,一羣老太太們連連叫好,有的甚至爲齊老爺子紅了臉,眼睛都冒紅心了。
不得不說,齊老爺子現在是老年文藝中心最受歡迎的老頭,身價不說,光是那非凡的氣度就讓人動心,而且什麼都會,下棋一流,唱戲一流,就連哄人開心也是一流,一堆老太太們感覺自己遇到的了黃昏戀第二‘春’,‘激’動的心情都變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但是那些老頭們可就不樂意了,一羣母‘雞’裡只能有一隻大公‘雞’,多一隻都得打架,雖然有些老頭不以爲意,但是很多老頭都是機關退下來的,甚至是老革命,這輩子受人敬仰,現在突然冒出個齊崢嶸來,壞了大家的好事。
於是在齊崢嶸啊啊啊的唱完後,本來要接下一段,誰知一個帶着趙本三帽子的老頭闖進了進來,手舞足蹈的唱到:“今‘日’痛飲慶功酒,壯志未酬誓不休,來‘日’方長顯身手,幹灑熱血寫‘春’秋——”
齊崢嶸聽他唱着,並沒有搶戲,而是呵呵笑着,只是一揮手一轉身,便朝着遠處走去,而一羣老太太們也跟着他嘻嘻哈哈的走了,唱戲的老頭臉一黑,氣的差點暈過去。
就在齊崢嶸跟一羣老太太們聊天的時候,齊歡從外面跑了進來:“爺爺!”
“呦,老齊,你家孫‘女’來了!”一個老太太高興的說道,彷彿齊歡也是她孫‘女’一樣。
齊崢嶸呵呵的笑,旁邊另一個大媽也不甘示弱:“老齊啊,這丫頭真漂亮,好像我年輕的時候……”
一羣人嘰嘰喳喳的時候,齊歡擠了進來,拉着齊崢嶸抱怨的說道:“爺爺,我那天跟你說的事你想的怎麼樣了?”
齊崢嶸看看四周,嘿嘿一笑:“我們回家再說啊!”
“看他是你孫子啊,早點接回來接管百電,要不然徐……”
“噓!”齊崢嶸打斷了齊歡的話,笑呵呵的說道:“你安排,他什麼時候回běi ‘精’,把他接回來!”
“是的,爺爺!”齊歡高興的奔奔跳跳出了人羣。
此時,徐書濤一臉‘陰’沉的站在書房的窗前,剛纔他得到了消息,老爺子準備把他送去官場歷練,但並非主政一方,只是一縣委秘書。
徐書濤憤憤不平,自己一直被人稱爲商場小霸王,雖然是靠着齊家起的山,但是徐家也不弱,只是徐家一直都是從事製造業,沒有人當官,從商的也只有徐書濤的二叔。
徐書濤若是能入仕,當然對徐家來說就完美了,可是一個縣委的秘書又能折騰得起什麼lang‘潮’?而且還是在山西那樣的地方,滿山遍野小煤窯,現在正是國家嚴抓期間,反而礦難經常發生,把他派去那麼一個地方,要不就是和當地官員‘混’在一起,要不就是勵‘精’圖治幹出一番大事業來。
可他只是一個秘書,能幹什麼大事業?還不得鞍前馬後的爲那些領導服務?那裡的領導可不管你是什麼家族背景,不聽話直接扔進礦‘洞’,屍骨無存,要想保命,只能跟着領導‘混’香油,說不定能貪一筆大錢,將來出國跑路。
徐書濤在衡量,要不然就拒絕家裡的安排,同時他也離開百電,靠着徐家的背景自己幹,但是這樣的話,一切辛苦將會從頭開始,雖然自己這些年積累了不少人脈,可是離開齊家的庇護,誰還會賣自己面子?這齊老爺子是打定主意要趕走自己啊!
徐書濤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迷’茫了,前路該怎麼走?
————齊磊幾人這幾天並不好過,因爲jǐng察來了好幾次,同時他們也發現李冉和烏冬雨不見了,當他們詢問jǐng察她倆出了什麼事,jǐng察卻一個字都不肯說。
齊磊有種預感,這倆‘女’生出事了,猜測出她們出事的,不止是齊磊,幾乎所有人都有這種感覺,現在整個節目組人心惶惶,連本來預定的八進六的比賽也推遲了,因爲現在只剩下六個人,哪裡來的八進六?
西娛高層也在開會,上面已經知道了李冉和烏冬雨的情況,雖然有選手遇難了,但是比賽還得進行,現在大家每天都在商討,如何用一個正常的渠道直接跳過八進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