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冬雨抱着衣服護住重要部位蜷縮在牆角,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而且還是跟一個‘女’人!!!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怎麼辦……怎麼辦……
李冉靠在‘牀’頭,被子被扔在一邊,隨手從一旁‘牀’頭櫃上拿了一包香菸點燃一根,猛吸了起來,吸到一半,她將菸頭在菸灰缸中熄滅,看着烏冬雨說道:“別哭了,有什麼好哭的?姐姐會對你負責的,以後絕對不虧待你。”
烏冬雨本來已經苦累了,聽到李冉說話,忍不住又嗚嗚的哭了起來,聲音雖比之前大了很多,但是壓抑的讓人難受。
李冉不耐煩了,自己玩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怎麼這個烏冬雨就這麼不識相?同‘性’戀怎麼了?瞧不起同‘性’戀嗎?
李冉平靜下來,又柔情蜜意的說道:“好了好了,你出來參加比賽,不也是爲了成名賺錢麼,名我給你,錢我也給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聽到李冉這麼說,烏冬雨擡起頭狠狠的盯着李冉,眼神‘陰’冷駭人,李冉不禁渾身一顫,聲音發抖的說道:“怎麼,你難道是因爲第一次而放不下?這有什麼不好?總比給了那些不懂珍惜的臭男人強!”
“你比男人更可恨!”烏冬雨嘶啞着嗓子,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李冉搖搖頭,起身穿衣服,穿戴整齊後,又進了洗手間開始洗漱。
烏冬雨看着李冉走進洗手間,眼神虛晃,一眼瞥見桌上昨天吃西餐用的刀叉,於是兩步跑到桌邊拿起那把餐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劃了一番,最後下定了決心,捏着刀子朝着洗手間走去。
李冉正在低頭洗臉,剛把洗面‘奶’塗勻,就聽到背後傳來開‘門’聲,於是笑道:“怎麼樣?想通了?”
“刷,刷!”——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當jǐng察趕到酒店的時候,一幕慘劇正展現在衆人面前,尤其是片甲不留的烏冬雨倒在血泊之中,而李冉同意光着身子躺倒在浴缸裡,幾個年輕的jǐng察都轉過了頭。
看到這麼漂亮的兩個‘女’孩子就這麼香銷‘玉’沉,那些正值青‘春’熱血沸騰的年輕幹jǐng們一陣唏噓。
很快,醫生來了,檢查過後嘆了口氣,對帶隊的jǐng察搖頭道:“沒救了,!”
—————西界娛樂滬市分公司會議室裡坐滿了人,大家愁眉不展,一個個心事重重。
陳維力嘆口氣說道:“怎麼辦?”
大家張張嘴,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陳維力無奈嘆息道:“算了,直接對外界宣佈,兩人因爲某些不可抗拒原因,退出比賽!”
“可是,我們對選手家屬那邊怎麼解釋,你知道的,那個李冉家裡,不好對付!”王安麗無奈的說道。
陳維力皺皺眉頭,煩躁的說道:“解釋什麼,讓jǐng察解釋就好了,她們又不是死在我們公司?誰知道她們在外面跟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
陳維力有些惱火,話語中也有些不滿,選手已經過了封閉期,因爲只剩下八位選手了,也沒必要遮掩什麼,反而公司還給他們簽了廣告,尤其是烏冬雨,很多商家看中了她的活潑開朗,青‘春’又不失嬌媚,而且公司也替烏冬雨簽了兩條廣告代言,一條是內衣,一條是衛生巾。
現在人死了怎麼辦?烏冬雨還不是最頭痛的,最頭痛的是李冉,陳維力知道,李冉的父親是南方某服裝產業豪強,《華夏之聲》就有他贊助,現在她‘女’兒死了,這可讓人怎麼辦?
想了許久,陳維力無奈的說道:“好了,這件事先到此爲止,一定要保密,出了今天在場的人,公司裡不能再多一個人知道,外面的記者也不能說,我先跟選手家屬溝通,看怎麼解決,如果家人同意曝光,我們也沒話說!”
jǐng方這一次辦事利落,因爲有豪強的介入,李冉的父親李天翼不肯善罷甘休,要求必須要有個結果。
而烏冬雨的父親則是組織了一羣老家的農民跑到公安局舉着牌子靜坐示威。
在他們兩家眼裡,自己的閨‘女’肯定是被歹人害了,烏冬雨的母親哭了好幾十次,而李冉的母親更是難受的吃不下飯。
李天翼坐着豪車到了公安局‘門’口,這已經是他一天第三次到公安局‘門’口了,爲了‘女’兒遇害的事,他放下了所有的工作,找遍了所有的關係對公安局施加壓力,但是案件到現在仍然沒有結果。
他已經不再唉聲嘆氣,反而是憂心忡忡,他不知道這個兇手是爲了什麼,爲了自己嗎?爲了自己的錢?那他爲什麼要殺掉自己的‘女’兒?
李天翼無意中一眼瞥見公安局‘門’口靜坐示威的人羣,有些疑‘惑’,但很快想起和自己的‘女’兒一起被害的還有一個‘女’孩,難道這羣人就是爲那個‘女’孩靜坐的?
李天翼心裡感觸,讓司機停車,下車朝着人去走去。
靜坐的都是土農民,看到有開豪車的人過來,都是一臉的憤慨,終於有人按耐不住大喊:“當官的都是吃屎的麼?我們要求還我們一個公道,把真兇找出來!”
“就是!還我天理,嚴懲真兇!”
“還我天理,嚴懲真兇!”……
很快的,吶喊聲匯成了一片,李天翼畢竟是當領導的,一揮手喊道:“靜一靜,靜一靜!”
衆人居然很聽話的安靜下來,等着李天翼繼續往下說。
李天翼沉痛的說道:“我的‘女’兒也是這次案件的受害者,我就是李冉的父親,我想和烏冬雨的父親聊兩句,不知道你們誰是烏冬雨的父親!”
大家面面相覷,敢情這不是什麼官啊?也是受害者家屬?於是衆人把目光都投向了一箇中年男子,該男子看起來白白淨淨,但是身上穿着卻是真宗的百姓服飾,農民們都沒什麼心機,目光轉向烏冬雨的父親烏大強,也就暴‘露’了他的身份,。
烏大強一臉緊張,手不由自主的搓‘弄’衣角,憨厚老實的臉上滿是苦悶。
李天翼走上前握住烏大強的手,悲傷的說道:“你就是烏冬雨的父親?”
“是,我叫烏大強!”
“唉,大強兄,我們孩子命苦啊!”看着烏大強老淚,李天翼也痛苦起來。
烏大強老實巴‘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說起‘女’兒,滿眼都是辛酸淚。
李天翼畢竟是大領導,手下幾萬人的大公司不是蓋的,語言組織很有能力,於是拍拍烏大強的肩膀,“大強兄,這件事,公安局一定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你先讓你的人撤了!”
“撤了?”烏大強一愣,怎麼可能?現在案件沒有進展,怎麼能撤呢?
“聽我的!”李天翼說道:“我的‘女’兒也是受害者,我和你一樣着急,你們這麼鬧沒用,說不定還會把你們陷阱去,聽老哥的,我有能力讓他們給我們一個‘交’代!”
烏大強鼻子一酸,他也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雖然不知道李天翼是什麼來頭,但是看外相絕對不是普通人,於是感‘激’的說道:“那我就讓他們先回去了,老鄉來滬市已經兩天沒閤眼沒進食了,大家都急啊!”
“這樣啊!”李天翼說道:“我來安排!”
說着,李天翼招收讓司機過來,吩咐他安排這些靜坐示威的老鄉們吃飯住宿,全包。
老鄉們雖然是爲了烏冬雨的案子來的,但是聽到有人管吃管住,還能保證事情水落石出,於是都放心的走了。
公安局‘門’外,只剩下李天翼和烏大強兩人。
李天翼本來想讓烏大強也跟着去吃點東西睡一覺的,但是烏大強哪能吃的下飯睡得着覺,於是李天翼也不再強求,兩人聊起了各自‘女’兒的事情。
沒想到這一聊竟然發現兩人的‘女’兒竟然都是參加了同一個比賽——《華夏之聲》,於是烏大強大膽的推測,是不是有人看上倆閨‘女’了,然後對她們圖謀不軌未遂,結果殺人滅口。
雖然烏大強說的是未遂,但是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只是不想自己的‘女’兒死也落不下個清白。
李天翼也這麼認爲,但是他覺得這些人可能是一些地痞流氓小‘混’‘混’,如果是電視臺的高層,應該知道李冉的身份,怎麼可能殺她呢?
烏大強見識不深,只能猜測一些自己知道的可能‘性’,李天翼卻不然,他則是認爲肯定是自己得罪過的某人報復自己,而烏冬雨只是墊背的,說不定只是因爲當時烏冬雨剛巧和自己的‘女’兒李冉在一塊。
就在兩人聊着各種可能的時候,李天翼的電話響了,是公安局長高明生親自打來的。
“高局長,有眉目了?”李天翼心裡有些小緊張,馬上就能揭曉真相了,終於能爲‘女’兒沉冤得雪了。
一旁的烏大強聽到這話,也有些緊張,直到李天翼掛斷電話,他才顫聲問道:“怎麼回事?有結果了?”
“走,我們上去,高局長等着呢,他親自給我們彙報結果!”雖然李天翼是商人,但是派頭一點都不比當官的差,於是‘挺’起腰板帶着烏大強走進了公安局高局長的辦公室。
只是沒想到,結果卻讓兩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