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回不去的從前,思念在心裡纏綿,
誰都看不見,那些曾說過的永遠。
忘記忘不掉的昨天,淚水在眼裡蔓延,
模糊了視線,看不清曾摯愛的臉。”——
齊磊不知道琪琪格是如何把自己當時的心思把握的這麼恰到好處的,或許這也是琪琪格的心思。
這歌詞並不華麗,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午夜時分收音機裡的廣播員一樣,將一個感人的故事娓娓道來。
阿木爾幾人雖然在身後伴奏,但是卻掩蓋不了他們的光芒,伴奏音樂猶如洪水猛獸一樣席捲着周圍的氣氛。
一串鼓聲加‘花’後,電吉他刺耳的發出馬嘯似得長音,齊磊唱到了這首歌的高‘潮’——
“用分開後的‘日’子,忘記對方的樣子,
當初那麼的相似,只剩孤單的影子……”
高‘潮’部分的曲調原本只是齊磊靈光乍現寫出來的,相對來講,並沒有多少感動,只是覺得好聽而已,可配上琪琪格的詞後,齊磊開始有了想大哭一場的衝動,歌聲裡也加入了自己當下最真實的感情。
之前編配的伴奏已經十分的融洽了,但大家聽到齊磊的聲音後,不由自主的開始將情感融入了音樂中。
阿木爾的鼓聲強弱更加明顯了,這是他將自己的感情加入了其中。
樊凡手中的鍵盤,琪琪格手中的貝斯,胡瑞手中的吉他,同樣都加入了自己的感情,配合着齊磊的歌聲,十分到位。
高‘潮’部分結束後,只剩下樊凡的鋼琴聲鋪墊,旋律又回到最初的曲調——
“突然感覺每首歌詞,都是我們的故事。
彷彿在唱着,此刻的悵然若失。”
最後以一個悵然若失結尾,彷彿還有很多沒說的話。
整首歌完畢,每個人都不說話,大家都沉浸在剛纔的音樂和歌詞中。
“老三,你怎麼哭了?”
樊凡驚訝的說道。
齊磊抹抹眼淚,擺手說道:“四妹,你寫的歌詞太感動了,以後寫點喜慶的!”
“不要!”琪琪格直接說道。
衆人詫異:“怎麼?難道你想一直這麼悲慘下去?”
琪琪格點點頭,又搖搖頭:“不是……我沒談過戀愛,寫不出那種甜蜜的感覺!”
胡瑞撇嘴說道:“沒談過戀愛寫失戀寫的這麼好?”
“看韓國偶像劇看多了,悲傷會從心底油然而生。”
琪琪格認真的說道。
大家都釋然了,韓國偶像劇裡不是車禍就是癌症,反正都‘挺’慘的,韓國偶像劇裡的男主角都是一張撲克臉,一天到晚扮嚴肅。
而韓國的‘女’主角都是一張‘花’臉,一天到晚哭哭哭,哭個不停。
“哦吧!——‘肛’‘門’塞大!——”阿木爾誇張的叫道,“哦哦哦!”
衆人哈哈大笑,之前的‘陰’鬱一掃而光。
“都說韓國男人毀了中國‘女’人,‘日’本‘女’人毀了中國男人,老大,你剛纔叫的和‘日’本‘女’人有的一拼啊!”
胡瑞在一旁擠眉‘弄’眼的說道。
“小心我‘抽’你!”阿木爾一聽,衝着胡瑞做了幾個威脅的手勢。
看着他倆打打鬧鬧,齊磊也笑了,剛纔唱歌太受影響,難道以後要唱一次哭一次?
“趕緊背歌詞,爭取在三年級的畢業晚會上‘露’‘露’臉!”
琪琪格不理他們打鬧,轉而對齊磊說道。
齊磊一愣:“畢業晚會?什麼時候舉行?”
“國慶前的第二天,也就是畢業生離校的前一天!”
齊磊默然點頭,畢業生離校實習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何瑤馬上就要離開了,看來在學校相處的時間不多了,爭取以後畢業還能在一起,只是——
齊磊看看一旁的琪琪格,有些猶豫,自己到底喜歡哪個?
到現在,還沒想清楚。
能不能……齊磊搖搖頭,國家實行一夫一妻制,兩個‘女’孩怎麼能都讓自己佔有?
別說琪琪格現在不鳥自己的感情,就是何瑤,恐怕也不會答應吧!
晚自習的下課鈴響起不久,雨就停了。
那些新生們歡快的在院子裡踩水‘花’,他們剛纔初中出來,現在還是個孩子,或許不久某天的晚上,他們將會一夜長大。
熄燈之後,齊磊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而樊凡和阿木爾早就打起了鼾聲,兩人的鼾聲一高一低,此起彼伏。
“老三,老三!”
這時,上鋪的胡瑞突然叫道。
“怎麼了?”齊磊出口問道。
“你還沒睡麼?”胡瑞從上鋪探出頭來,黑夜裡看不清他的五官,只有黑乎乎的一團。
齊磊翻了個身,說道:“廢話!睡着還能說話?”
“嘿嘿!”胡瑞笑了起來,這笑聲又‘淫’又‘蕩’,一聽就沒正形,估計又有什麼鬼主意!
“我們,把她們叫過來吧?”
她們?誰?齊磊疑‘惑’的看着胡瑞。
胡瑞急了,說道:“就是你家的,和我家的!”
“你家的?……哦!”齊磊頓時瞭然,說道:“那你叫吧!”
“OK,馬上打電話!”
胡瑞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憋久了,不一會,上鋪便傳來了胡瑞打電話的聲音:“親愛的,過來吧,嗯,把何瑤也叫上,好的,給你們留‘門’的!”
“成了!”胡瑞怪笑着探出頭對齊磊說道。
齊磊壓抑住自己的緊張和欣喜,點頭答應道:“嗯!”
月黑風高夜,男‘女’‘混’戰時。
不一會,宿舍‘門’就被推開了,兩個身影悄悄的鑽了進來。
爲首的是胡瑞的小情人,她反身將‘門’反鎖,快速的走到齊磊和胡瑞的‘牀’前,脫掉鞋子麻溜的爬上了胡瑞的‘牀’。
而何瑤也走到齊磊面前,這次她也只穿了一身睡衣,但是身上的香氣還是掩蓋不住的,區別於那些胭脂油粉的味道,更不是香水味,好像是天生體香。
不過也只有齊磊能聞到,因爲何瑤就坐在齊磊的‘牀’頭,緊靠着齊磊的腦袋。
“上來吧!”齊磊喉嚨裡咕咚一聲,顫抖的伸手拉住何瑤。
何瑤看看四周,發現樊凡和阿木爾都睡的死沉,並沒有偷看自己,才一翻身爬上了齊磊的‘牀’,鑽到了被子裡。
“你真調皮!”齊磊笑道:“這麼着急!”
何瑤臉‘色’通紅,不過只有她自己能感覺到,因爲她發現自己的臉燙的厲害,只是在黑夜中看不到罷了。
何瑤剛纔是因爲害怕,所以動作很迅速,並不是急,但聽到齊磊這麼說,有不好意思解釋。
“你太壞了!”何瑤揪着齊磊的耳朵,在他耳邊悄聲說道。
“嘿嘿!”
齊磊一笑,伸手開始在何瑤的身上到處‘亂’‘摸’。
何瑤被‘摸’的渾身猶如千萬只螞蟻在爬,呼吸也沉重了起來,不禁按住了齊磊的手,阻止了齊磊的挑釁。
齊磊想問句“怎麼了”,但覺得這樣問太掃興,於是轉而伸手攬住何瑤,低聲問道:“兩天沒見你了,是不是兩天沒出‘門’?”
何瑤點點頭,輕聲的說道:“嗯,你也不說去看看我!”
齊磊嘿嘿一笑:“我也兩天沒出‘門’了!”
“你……”何瑤伸手在齊磊的腰上掐了一把,疼的齊磊直流眼淚,“你……我去!”
“讓你欺負我,哼!”何瑤得意的說道。
齊磊厚着臉皮在去親何瑤,何瑤也不拒絕,還給予了迴應。
齊磊大喜,手又開始動作,伸進睡衣裡,發現何瑤竟然沒有帶凶兆。
“你……還疼麼?”齊磊柔聲問道。
何瑤搖搖頭,又點點頭,低聲嘟囔道:“疼呢,你不許‘亂’來!”
不許‘亂’來?都睡到一張‘牀’上了,你不讓‘亂’來?
齊磊伸手在那大饅頭上不住的‘揉’捏,突然停了下來,奇怪的問道:“咦?好像,比上次大了!”
“討厭!”何瑤探頭在齊磊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因爲天亮,齊磊穿了半袖當睡衣,但即使有半袖,也無法讓阻隔着疼痛。
“嗷,謀殺……親夫啊!”齊磊疼的呲牙咧嘴,何瑤更高興了,咬住不放。
齊磊嘿嘿一笑,“鹹不鹹?”
“啊?”何瑤鬆開了齊磊,吧唧吧唧嘴,回味了一番說道:“是有點鹹,怎麼回事?”
“嘿嘿,這衣服,一個月沒洗了!”
“你……欺負人!”何瑤怒瞪着齊磊,在黑夜裡,那眸子竟然異常發亮。
看來眼冒‘精’光也是有可能的。
“我可沒欺負你,是你要咬的,要不要咬咬下面?”
“下面?”何瑤疑‘惑’的看着齊磊,不明白齊磊的意思。
齊磊只是隨口說說,但想到在小電影裡看到的那些場景,忍不住躁動,但就怕何瑤不同意。
於是齊磊從枕頭下面拿出手機,翻開視頻文件夾,諾基亞的屏顯雖然不夠清晰,但是還不錯。
齊磊的手機裡有幾部片子,是阿木爾用手機藍牙傳給自己的,每部只有幾分鐘,其中一部是蒼老師的片段,從頭到尾都是咬。
“你看,就是這樣!”齊磊把聲音調到最低,拿給何瑤看。
何瑤只看了一眼就用手捂住了眼睛,“好惡心!”
“有什麼噁心,我……洗過了!”齊磊邪惡的笑笑。
何瑤雖然嫌棄,但手指還是留了條細縫,悄悄的看着。
視頻裡的蒼老師正趴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吞吐自如,速度快穩準,不用手扶……
若是打開聲音,還能聽到猶如吃麪條一樣哧溜哧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