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誰來救救他們!”無數的人在奔走相告,看到電視裡南樂裡的這個場景的人無不流下同情的眼淚。市政的幾大頭頭腦腦也紛紛趕到現場,然而,在當地駐軍的協助下,用火箭炮居然也無法轟開這黑色透明的護罩,更多的人陷入了絕望。
“誰將成爲他們的救世主?”這是當天下午三點a市新聞的大標題。
“老大,如果有水泥漿那就更妙了!修個全水泥的地洞,就象白宮的那個,聽說連核彈也砸不進去!”君子給楊名扇着手扇,諂笑着。
“去!”楊名一腳踢在君子的屁股上,“餿主意!你能建多大的地洞?幾百方水就把你淹了,再說誰會用核彈來丟咱們?”
“老大,指不定我們統一國內以後要跟國外的宣戰,有備無患呀!”大吱是個好戰派。
“昏,現代戰爭誰會把戰場開闢到自己的國土上?都是在國外打,到時劃個區域,比如在阿富汗,比如在土爾其,或是在巴爾幹半島可都成!”楊名開始上課。
“老大,阿芙汗是什麼呀?是香皂嗎?”九吱問道。
“土爾其是肯得雞嗎?”這是十吱。
“昏,看來有時間得跟你們上一次世界通史了。”楊名說道。
“世界通屎?什麼屎這麼大,竟然能夠通滿世界?”君子問道,“老大,那不是比你的屎還大坨?”
楊名把剛剛爬起來的君子又踢了個屁股墩,“媽的,都是羣不學無術的敗類鼠。”
“不無武術?我們老鼠學武術幹嘛?我們可不都是從來就是用嘴的?”四吱看着楊名已經在冒火,只得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着。
還好,這時有老鼠前來彙報,“老大,已經炸到地面了!”要不然,楊名怕是要被這些老鼠活活氣死。
“怎麼還是這麼黑?這些人在幹什麼?”楊名探出頭,看着那些如同行屍一般走着的人,這分明不是剛剛看到的鬼呀,充滿生氣,只是,他們好象心都已經死了!
要不然,這炸藥弄出的這麼大的動靜這些人還不趕着來看?而且看到這麼多的老鼠跟出來,他們的反應一點都不正常,正常點人的反應要麼便是驚嚇連連,要麼便是人人喊打,可現在,什麼也沒有發生!
“老大,不對勁呀!”君子說道。一出地洞,他就躲在楊名的身後,美其名曰軍師都是站在成功人士的身後,其實楊名知道,這傢伙是怕死,怕一出地洞就被人類來個斬立決!而他支支王是最好的擋箭牌!身材大成它這樣的鼠畢竟不多,而且最關鍵的,是王者一般是不會逃的。
“是呀,老大,這些人就象沒看到我們這麼多鼠在這裡一樣!”三吱示威性的爬上一個美眉的腳,沒有意料中的尖叫,那個美眉只是把腳一踢,就把三吱甩在了地上。
“老大,我們好象出不去了!”越來越多的派出去的探子回報,整個南樂裡小區方圓幾公里都被罩在了一個黑色的護罩當中。當然,這個護罩是攔不住老鼠的,大不了從地下另開一條道就是。
“那些人類好象都絕望了,老大,你看,已經有人要跳樓了!”君子指着前面不遠的樓頂。“哦,是個穿連衣裙的美眉哦,穿的紅色內褲!” Wωω• тт kǎn• CΟ
“啪!”楊名給了君子一個爆慄,“都說鼠目寸光,你這小不點比我還看得遠!”
“人類真是一個脆弱的種族!”七吱發出如同哲人般的言語,“面對困境的時候,遠遠不如鼠類能夠堅忍不拔,所以,我們鼠類才能夠成爲比人類更長久的種族,不僅誕生得比人類早,而且,生生不息!”
“昏,我的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呀,哦,不,什麼鼠呀!”楊名呻呤一聲。
“老大,我們現在是不是要救這些人?”君子看出楊名似乎有想要救這些人類的意圖,雖然不知道原因,可作爲軍師,一旦老大下令,他就得拿出主意,而且,更要善長揣摩老大的心思。
讚許地對君子一笑,楊名說道,“我們還有多少炸藥?”
“老大,這些炸藥足夠炸開一條你能夠通過的地道,走出南樂裡,可是那些人類,除了幾個美眉,怕是過不去!”君子量了量楊名的身寬。
“找點紙筆來!”楊名說道。
這好辦,小區裡哪家哪戶沒有紙筆呀。
看着眼前的紙筆,楊名卻開始發呆,就算自己現在這老鼠的身體變大了,可是也拿不起筆來,可氣的是自己的本體現在還在昏迷當中,根本就叫不醒,除了自己的本體,怕是沒有人能夠明白這老鼠的語言了。
“再找瓶墨水。”楊名看着自己的鼠爪,笑笑。幾分鐘後,一封《告人類書》炮製成功。
“人類:我們知道你們目前陷入了困境,本着都是地球物種的精神,我們決定幫助你們,現在我們只能夠打通一條容腰圍不足七十釐米的人通過的地道。因此,我們需要你們提供炸藥,越多越好!”
落款是“南樂裡鼠王支支王”
這封信由機靈的三吱送到了南樂裡外面。
三吱出南樂裡時一度引起了轟動,由於怕人類長久以來的陋習,“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因此,楊名給三吱出了個主意,讓三吱背了塊白布條,上面醮了點血寫了三個字母,“sos”……
於是,三吱能夠完好無損的地走進人類的羣體中,並將信送到了支支王要求送到的那個對着這南樂區指指點點四周圍着一大羣記者的那個人的手上,a市市長黃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