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字文遠,雁門馬邑(今山西朔州)人。漢末三國時期曹魏名將。
曾從屬丁原、董卓、呂布。呂布下邳敗亡後,歸順曹操,此後隨曹操四處征討,戰功累累。
而蕩寇將軍府邸,自然也是極爲豪華的,比之典軍校尉府,也是不逞多讓!
三進三出的大院門前,周不疑向一位管事打扮的壯漢遞上名刺!
這份名刺上,不僅有衛覬的引薦信,還有六孃的一份書信,至於這份書信的內容,曹衝不想也可以猜測出大半。
不外乎就是郎情妾意樣的東西。
壯漢幾步走進了府邸後,又匆匆走了出來。
“你隨我進去罷!”
曹衝在身後拍了周不疑一下,後者深吸一口氣,慢慢跟在管事身後。
目送着周不疑進入蕩寇將軍府邸,曹衝也只能在心裡默默祝願周不疑了。
說到三國,估計沒人會不認識張遼,一代儒將,戰功卓越。
在建安二十年的合肥之戰中,張遼率800將士衝擊孫權的十萬大軍,打到了孫權的主帥旗下,令孫權聞風喪膽,吳軍披靡潰敗。
後以七千之衆大破十萬大軍,差點活捉孫權。經此一役,張遼威震江東,聲名大噪,“張遼止啼”也成爲民間流傳的傳奇典故。
張遼爲歷代推崇,併成爲古今六十四名將之一。
曹衝一邊想着張遼的豐功偉績,一邊也在思考如何能獲得張遼的認可……
時間不知不覺的慢慢流逝,而周不疑進去也有一段時間了。
“公子,蕩寇將軍不會不同意周公子的事吧?”高義上前問道,都這麼久了,也該有個消息了。
“是啊,此事我也覺得奇怪……”曹衝面有怪色,按理說周不疑對六娘來說,也算是一個好歸屬了,況且兩人算的上是兩情相悅,張遼應該沒有理由拒絕。
難道張遼也喜歡六娘?
這個想法一出,曹衝已經覺得這事可以拍一部悲情劇了,主角周不疑陷入三角戀風波中……
正當曹衝胡思亂想之際,蕩寇將軍前門打開,一身儒服打扮的周不疑愁眉苦臉的走了出來。
看到周不疑的臉色,曹衝心裡一個咯噔,莫非不同意?
“文直,蕩寇將軍如何說道?”
“唉~”
周不疑先嘆了一口氣,面色馬上變得堅毅起來。
“蕩寇將軍要我取得功名後,再娶六娘!”
原來是同意了啊,曹衝在心中舒了一口氣。
“那便恭喜文直了,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
周不疑乾笑兩聲,對曹衝擺了擺手,說道:“倉舒就不要打笑不疑了,沒想到我周不疑,有一天也得爲功名利祿奔波!”
這時,管事從蕩寇將軍府邸內走出,對着曹衝一行人說道:“不知道曹公子在否,我家將軍想見上一見!”
曹衝心裡一驚,見我?
“在!”曹衝趕忙向前一步,曹衝之所以不和周不疑進去,就是因爲自己身份敏感的原因。
張遼是勇猛,功勳也極大,但他也夏侯淵等人不一樣,他是個降將,降將是很不受人待見的。
比如於禁李典等人,就極爲看不起張遼。
而即爲降將,若是捲進了奪嫡之爭,對張遼也只壞不好!
但他居然點名要讓自己進去,這其中的貓膩,就得好好思考思考了!
曹衝一邊思考,一邊跟隨着管事進入蕩寇將軍府邸。
與丞相府和典軍校尉府邸不同的是,張遼的府邸,充熾着戰爭的元素,邊塞的氣息。
張遼本來就是邊塞人士,涼州子民,而涼州,便是民風最爲彪悍的地方。
?在走廊的欄杆上,在花園的花盆外,在廳房的牆壁上。
到處都能見到一副副描述着主人武勳和征戰榮譽的壁畫。
彷彿千軍萬馬,奔騰不息,又若戰鼓轟鳴,萬箭齊發。
使人置身於肅殺的戰場中,鼻子彷彿都能嗅到來自戰爭的味道。
“蕩寇將軍府邸還真是別緻啊!”曹衝感慨道,比之典軍校尉府邸,這蕩寇將軍府,就更像一座將軍府邸了。
管事回頭道:“這些都是軍中畫師畫上去,不僅有將軍的事蹟,還有涼州的戰事……”
管事一邊介紹,一邊走,漸漸的,曹沖走入了大堂中,而堂上,一位身高近八尺的儒服將軍,背靠着大門站立。
管事對曹衝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就徑直離開了。
呼~
曹衝深吸一口氣,這纔對張遼行了一禮。
“白身曹衝,拜見蕩寇將軍!”曹衝直接行了一個長輩跪拜禮,頭也磕在地上,磕得奇響無比。
“曹公子請起!”這下張遼哪敢淡定,連忙上前扶起曹衝。
曹衝擡頭看着張遼,張遼面色儒雅,說不上帥,但卻有一種讓人信服的感覺,尤其是眼上的兩條劍眉,有猶如寶劍出鞘般的鋒利之感。
“還請蕩寇將軍直稱倉舒便好!”張遼臉上露出笑容,一把將曹衝拉了起來。
“倉舒賢侄,那你也不許一口一個蕩寇將軍,呼我本名即可!”
曹衝面色一喜,這種出場方式,有戲!
“文遠叔不知叫倉舒來有何事?”
張遼把曹衝拉起來後,就自顧自的在房中走了起來。
“那周不疑是你帶來的吧?”
曹衝不明白張遼的意思,只好應道:“是!”
“嗯!周不疑是一個挺好的小夥子,就是沒有多少男子氣概……”
曹衝翻了翻白眼,人家一個讀書人,又不打戰,哪來的很多男子氣概。
而且周不疑也算不上陰柔吧?
“不說這些了,你可知我今日獨獨叫你來,所謂何事?”
曹衝眼珠一轉,知道是到了自己表演的時刻了!
張遼爲大將,那他叫自己來,是因爲利益呢,還是其他的,相比較而言,曹衝感覺張遼沒有求得到自己的地方。
那就很奇怪了!你張遼到底有何事與我來?
“可是父親的意思?”的確,自己本來是不認識張遼的,也沒有什麼交際,有的話,也只能是因爲曹操。
張遼不置可否的擺擺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我知周不疑乃倉舒你之智囊,望你好生對待周不疑!”
這下子曹衝更迷惑了,這說周不疑,又是什麼意思?
這下曹衝是真的憋不住了,問道:“文遠叔,您這話何意?”
張遼一笑,說道:“吾之言,便是欲你善待周不疑,善待六娘……”
曹衝頭一痛,媽的,老子最討厭的就是文字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