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聽到凌景城的聲音,下意識的和碧落保持了幾分距離。碧落也鬆開了手。
凌景城從東邊走來,揹着一隻手,臉上烏雲密佈,就這般靜靜的望着面前的兩人。
琉璃淡定道:“你現在不應該在大廳陪着老頭說話嗎?”
四周都是一些植物或者花草,旁人若是經過這裡,不仔細查看,根本就發現不了密林中的兩個人,凌景城勾脣,着實是一個私情的好地方!
凌景城不以爲然道:“我來找我失蹤的側王妃,沒想到在這裡碰上了,沒想到倒是本王礙眼了。”
碧落眸底閃過一絲殺意,但還是忍住了,上前一步護住身後的琉璃,以免凌景城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你不要誤會了,我們沒有......”
凌景城打斷琉璃的話,隨即冷聲說道:“本王的眼睛好用的很。”又看了一眼在旁邊的碧落,一雙冷若冰霜的眸子,看樣子,和琉璃早就認識,“還真是如大夫人所言,王妃還真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是個‘蕩’婦!”
凌景城剛說完,碧落手中的劍就架在他的脖子上面,快準狠,劍尖穿破他的皮膚,露出血絲,染紅了衣服,很是醒目。
琉璃快速的移步,下一步就來到凌景城的身邊,用自己的手抓住那把劍。她是真的怕碧落很不計一切後果的殺死凌景城。到時候碧落想要脫身就難了。
血,混着凌景城和琉璃的一起流了下來。
“碧落,你快走,走啊!”琉璃聲音提高了幾分。
碧落收回劍,快速的撕下衣服的一角,包紮住琉璃的傷口,以免血流的更多。而令一隻手拖住琉璃的腰部,想要帶着她一起走。“跟我走!”
下一步,琉璃一個轉身就脫離了碧落的懷抱,來到凌景城的身邊,知道碧落不會走,於是挽住他的胳膊,擡眼對着碧落笑了笑,裝作一副很是親密的樣子,“我自己的夫君在這裡,你叫我去哪?”
劇琉璃所知,凌景城的功夫了得,在戰場上也是所向披靡,況且他如今隻身一人,肯定埋伏了不少的侍衛,琉璃看似握住那把劍是救凌景城,實則實在救碧落的命!
況且琉璃還不能離開,白玉如今身中巨毒,那隻丞相老狐狸也不會讓她這麼輕易的逃走,整個丞相府看似安安靜靜,一片祥和,實則暗藏殺機。
碧落銳利的雙眸掃過凌景城,最終還是翻牆而去。
同樣,在碧落離去的時候,琉璃的胳膊被狠狠的甩下,這一股大力,正是凌景城本人發出的。
而琉璃脣角露出一絲冷笑,忍住痛意,重新包紮好手上的傷,還真他***痛!
凌景城看着琉璃笨拙的樣子,站在一旁駐足觀看,沒有想要插手的樣子。
終於,琉璃擡起眼簾,來到他的身邊,不耐煩的說:“做什麼啊,別這樣看着我,我還沒有揹着你在外面偷漢子。放心,再和你和離之前,我會恪守婦道,絕不給你戴綠帽子。”
凌景城愣住,倒是不太會相信留意會說出如此的話,可是轉頭一想,難不成爲了剛剛逃走的相好的,沒想到睿王他自己,英明一世,居然被自己剛娶回家三天的女人戴了綠帽子,當下有些惱火,手指狠狠的抓住她的下巴,冷眼厲色:“像你這種‘蕩’婦,恬不知恥,不過,你最好給本王老老實實的,別敗壞本王的名聲,不然,你相好的命保不保得住,就看你的了!”
琉璃勾脣冷笑,“哦!”尾音拉的很長。手繼續攀上凌景城的胳膊,繼續說道:“那王爺讓我如何老老實實的?”
凌景城的看着琉璃那雙手,剛纔還被其他男人摸過,如今用其他男人摸過的手在摸自己,凌景城再也難以忍受,‘蕩’婦就‘蕩’婦,姘夫走了之後,又來勾引自己。
這一回,凌景城用足了力氣,把琉璃踢在地上,琉璃的身子撞到後面的假山上面,喉中腥甜,從下到上有一股暖流將至,琉璃咬牙,但是一口鮮血還是噴了出來。
琉璃用手背擦過嘴角的血絲,眼中的倔強不讓自己低頭認錯,反而勾起脣角,留給凌景城一個淒涼的笑。
“你笑什麼?”凌景城用要吃人的冷眸逼視着琉璃,看到琉璃的笑,牙縫裡硬生生的擠出這幾個字眼。
琉璃顫巍巍的站起身子,一邊掃去身上的灰塵,一邊說道:“妾身說出來恐怕會惹王爺不愉快,還是不要說了吧!”
“說!”
琉璃轉動着眼珠子,離着凌景城幾尺之遠,這才淡淡的說道:“妾身在沒有嫁給王爺之前就聽說王爺是一個正人君子,打的了草賊,保得了家國,只是今日,妾身才真正的瞭解到王爺並不是傳說中的那般驍勇!”
凌景城聽完後,狐疑的看了流離一眼。
琉璃眼睛微眯,上下瞧了凌景城一眼,最終視線落在他的手上面,“沒想到王爺這隻手有朝一日會用到小女子的身上,依照妾身婦人的觀念,王爺哪裡是個英雄,明明是個狗熊。”
琉璃說完後,下一秒,凌景城早已經來到琉璃的跟前,右手握住琉璃纖細的脖子,牟足了力氣,眼中飄過殺人的氣息。
而琉璃只是冷冷望着眼前的人,連反抗都沒有,只是這麼望着他,牽起脣角的一抹笑意,帶着不應該屬於女子的倔強。
“好,你說本王是狗熊,那本王就當一次狗熊!”
琉璃於是不反抗,凌景城越是不撒手,彷彿兩個人在鬥氣一般,誰都不肯先低頭。
而這時反過身來找琉璃的綠竹,看到的正好是這一幕,當下就跪在凌景城的腳邊,慌張的替自家的小姐求情。
凌景城只是伸了伸腿,綠竹就踹到另一邊,琉璃眸子正好瞧見這一幕,咬着牙關,還是不肯說一句軟話。
綠竹拖着身子重新爬到凌景城的腳邊,求饒的說道:“王爺,求王爺放過我家小姐吧,你們兩好歹夫妻一場,總是要顧些情分的啊!”然後綠竹看着凌景城還是不撒手,腦子一向短路的她居然想到老丞相,於是,只是重新低下頭,“丞相大人還在前廳等着小姐啊,王爺!”
雖然是剛剛成親,介於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凌景城就已經斷定琉璃的品品性,且不看她的爲人,就今日這般出格的做法,就該浸豬籠,但是,丞相是她的爹,自己如今也不能殺死她,殺她事小,影響聯盟纔是最關鍵的。
想到這一層,凌景城鬆開了手,琉璃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收着空氣,白皙的脖子上面有着手指的勒痕,綠竹過去看到一幕,後怕的要命。
凌景城已經先走了,留下琉璃和綠竹。
在路上,琉璃就知道大夫人和大小姐被打一事鬧到了老爺那裡,如今老爺這個時候找琉璃,勢必會痛斥一番,鬧不好還會吃一些板子。
而在前廳,孫氏和緋芷顏坐在軟椅上面,動作有些怪異,臉上也有一些淤青和青紫,這些都是拜琉璃所賜,而那些打人的下人們,也就早早的辭職回家。
琉璃踏進門口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來自四方的冷意,老丞相和凌景城坐在上座,而孫氏母女坐在下方的位置,一臉深仇大恨的瞪着琉璃。
琉璃站在正中央,風眸中閃過一絲玩意,勾起脣角,滿臉堆積着笑容,朝着丞相請了安。還沒有等丞相說起來,琉璃便起了身子,不知所明的問道:“不知道爹爹召喚琉璃所謂何事?”
老丞相心疼自己的大女兒啊,手心裡的茶杯‘咣噹’放在桌子上面,怒顏道:“你說我來找你來做什麼,你做了什麼不知道嗎?”說着指了指孫氏母女,臉上的淤青着實醒目。聲音洪亮卻不缺乏威嚴,“你瞧瞧你做的好事!”
琉璃裝作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呀’了一聲,然後後過頭對着丞相說道:“大娘和大姐這是怎麼了,怎麼臉上這麼多的傷啊?還不去請大夫。”
凌景城端起茶杯,一副他正在看戲的樣子,看樣子他是不打算參與人家的家事了。
而緋芷嫣聽到琉璃的話,心中一氣,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嘴中痛呼了一聲,丫頭們趕忙扶着,慢慢的站起,緋芷嫣衣服弱不禁風的樣子對着丞相柔柔說道,“爹,二妹想必也不是故意的,我和娘受了些苦頭尚能接受,可是你不能再縱橫二妹這般下去,倘若打壞我不要緊,趕明兒打斷了其他人可不是一句簡單對不起就能夠擺平的。”
“是啊,老爺,我和顏兒也只是教一下琉璃持夫之道,沒想到她不滿意,還動手打人,連累自己的孃親被燙到了不算,還派人把我的顏兒達成這樣,老爺,你可要爲我們兩做主啊!”
琉璃聽完這些說道,心裡暗暗罵了一聲娘,裝什麼淑女,剛纔那股子打人的潑辣勁哪去了?
‘啪!’
丞相拍了一下桌子,瞪着琉璃一眼,“到現在,孽障,如今,你還不認錯嗎!”
琉璃坦言,沒有一絲的慌張,“要說我錯了,那麼睿王就是幫兇!”
而現下所有人的目光朝着正在喝茶的睿王,等待他的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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