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挑/逗

越聖雪怔怔地看着楚流雲,他的眼神複雜,她看得出他對她的懷疑和猜忌,但也看得出他的

彷徨無錯,他現在正處在半信半疑的之間。

沒有說話,越聖雪緊緊閉着口,雙脣漸漸顫動起來,眼淚含在眼角欲滴不落,一副委屈的摸

樣可以用楚楚可憐來形容。

“鳳玲,請楚王離開……”

“公主?!”

鳳玲訝異地拉拉越聖雪的衣角,配合她的演技,令楚流雲難辨真假。

“鳳玲快請楚王離開——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

越聖雪表現得相當決意。

她拉開鳳玲的手就側過身對着楚流雲。

“越聖雪……”

楚流雲觀察着越聖雪的每一個表情每一記眼神,眯着眼又再喚了聲她的名字,然而這一次比

起方纔的那一聲柔和了不少。

越聖雪卻沒有迴應,低低地開始呢喃——

“楚王從不會這麼生疏的叫雪兒的名字,楚王從未對雪兒吼過一次,說過一次重話,是楚王

變了,兩年的時間,曾經溫柔的楚王已經不見了……”

痛徹心扉地說着,一道清淚就這麼從越聖雪緊閉上的眼角中落了下來。

當真是他多疑了?!

楚流雲被眼前美人落淚的一幕怔住,手兒不禁擡了起來想要爲她拭去眼淚。

可越聖雪見他的手就要觸及她的眼角又將頭往另一側挪開。

她拒絕他,她是真的被他傷了,不原諒他了……

楚流雲一時不知所措,方纔那一呼喝是他爲了嚇住她,如果她是假裝的話,必當慌張的露

出馬腳,可——

他看到的卻是她真的傷了心。

傷了心的心痛,因爲她將他當做了晉楚仁,她是那麼用心的愛着他,所以被變了樣的他傷

害而心如死灰……

這麼想着,竟勾起楚流雲波濤洶涌的妒海……

他很高興在她的記憶中,他已取代了晉楚仁,可身爲男人,這一生難道他都將成爲另一個

男人的替身?

只是,她真的好美……

楚流雲情難自禁地被越聖雪傷心落淚的摸樣吸附住視線——

不愧爲天下第一美女,就連落淚都能美得如此驚豔……

他對她的愛早已根深蒂固,若非父王固執地閉關鎖國,他絕不會讓任何男人搶在他之前擁

有她……

“雪兒……別這樣……小王沒有變,小王方纔不該對你那麼大聲,是小王錯了,原諒小王

好不好?!”

楚流雲腳步堅定地逼過來,手一伸抓住越聖雪的雙腕,迫使她不得不面對着他,她卻揮動

着雙手使勁掙脫他的束縛——

“不……放開雪兒……雪兒不要這樣的楚王!”

越聖雪知道楚流雲上鉤了,他相信了她所變現出來的傷心,他一點點放下戒備以爲她當真

記憶混亂。

可她不能就這麼原諒他,她不能讓他看出任何的破綻,剛纔自己的激進已經讓他起了疑,

太過操之過急的關係,所以她不能讓自己再犯同樣的錯誤。

“雪兒,你聽我說,好不好?”

“不聽——雪兒累了,等得身子累了……心兒也累了……放手,好不好?!”

含苞欲放的淚水再度決堤般地從眼角涌落下來,越聖雪不再掙扎,眨着沾滿淚水的玉睫,

粉脣翕動道。

這幅絕美亦悽美的美人樣,任憑任何男人都難逃誘/惑。

楚流雲也不例外,他的心好痛,雙手抓住越聖雪的雙肩——

“不好!”

向着自己用力一扯,越聖雪嬌弱的身子就撞入越聖雪的懷中,健壯有力的雙臂纏上她的腰

際緊緊擁住。

“何必強求呢?雪兒感覺到楚王的心離雪兒好遠……好遠……”

越聖雪顫動着瑩潤誘/人的脣,纖細的手兒撫上楚流雲的心口,指尖畫着圈輕輕地一記觸

碰,簡直是*裸的挑/逗……

楚流雲只覺被她指尖觸碰到的地方都燒得火燙起來……

“就在這裡,雪兒!”

楚流雲倏地抓住越聖雪的小手,死死地按在他的胸口,只是那麼一眨眼的剎那,越聖雪嬌

小的身子猛地一僵——

她感覺到危險迫近,緊貼的身子令她感覺到他的浴火勃發。

她是爲了讓他放下戒心完全相信她,可是她卻沒有料想到她的欲絕歡迎雖是成功了一半,

卻也勾起了致命的錯誤。

“雪兒,今夜可不可以……”

楚流雲另一手扣起越聖雪的下顎,俯下身就吻住她的脣,隨即手兒繞到她的腰後將她的小

身子完全貼合他的身子——

“討厭,我們都還沒有成親!”

硬物的牴觸教越聖雪滿心的厭惡,卻佯裝羞得一如青澀的處子,猛地推開楚流雲,躲到鳳

玲的身後。

“夜深了,男女共處一室難免招來閒言碎語,楚王還是請回吧……”

越聖雪整張小臉紅得跟顆小辣椒一般,羞澀的口吻完全沒有絲毫厭惡,有得就只有處子的

矜持與嬌羞罷了。

楚流雲上下打量着面紅透了的越聖雪,眼神就這麼邪/淫起來——

他好像揭開她的衣衫,看看那純白的肌膚是否也如同那張絕美的臉般燒得滾燙。

聽說越聖雪和晉楚仁相處十年,雖恩愛無比,卻始終保持處子身。

不難猜想她是如此聖潔不染……

莫不是,她仍舊是處子?

楚流雲這麼想着,不禁心中一陣歡喜,他知道她曾被越晉遠遠嫁給了帝天蠻,但是他也知道

弩人與漢人只見的仇恨。

照理心高氣傲的帝天蠻是不會觸碰她的,何況向初芹早在多年前就被他指派混入蠻弩,成爲

當朝宰相阡子默的愛妻。

所以,他命令過向初芹定要盡一切可能不讓帝天蠻染指越聖雪。

而她每一封回報的飛鴿傳書上的確從未提及帝天蠻與越聖雪有過夫妻之實的事兒……

如此絕世美人亦是處子的話……

那他又何必急在一時?

既然她嬌羞的推開他,說明她拒絕他的心已經軟化了一大半,也許表現得如同君子,會更得

伊人的心——

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人,這一生都將是他楚流雲的女人。

“傻丫頭,又嚇壞你了吧?”

楚流雲走過來,溫柔地大手撫在越聖雪的發上撥弄着,“楚王……”越聖雪含羞地側眸瞥着

他。

“小王會等到你我大婚之夜……”

楚流雲說着,微微俯身附在越聖雪耳邊輕語:“好好品嚐你最珍貴的果實……”

冰藍色的眼瞳絕魅地勾起,越聖雪輕輕推開他卻被他搶先落下一個吻在面頰——

越聖雪好不容易退下紅潮的臉兒又燒燙了起來。

就連一旁的鳳玲看到都害臊了起來,側過身去……

若不是赫連王子和聖雪公主都說楚王是心腸狠毒的壞人的話,有哪個女人抵抗得了這張絕美

不凡的臉孔?!

“好了,楚王你快回屋吧……”

越聖雪不敢看楚流雲的眼,兩手拉住他向着門邊推着,楚流雲倒也乖乖順從,就在打開門邁

出腿的一剎,他出人意料地倏然扣起越聖雪垂低的下顎湊近脣前,“明早見……”

“嗯。”

嬌羞一應的瞬間,那一吻還是難逃……

正在走道上的幾個妃嬪正巧看到了這一幕,都向這邊投來羨慕或是嫉妒的視線,然後嚼着舌頭

竊竊私語。

越聖雪強忍着旁人的眼光,目送着楚流雲走下樓纔回了屋將門合了起來。

咔嚓一聲,越聖雪隨着關門聲雙腿虛軟地跌坐地上。

鳳玲來不及扶住她和她一同坐在了地上,“公主……公主……”

“鳳玲,我該怎麼辦,我吻了我不愛的人……我的心……好痛……好痛……”

所有強忍的心痛瞬間崩塌,越聖雪靠倒在鳳玲的懷中低聲哭泣——這張脣已經髒了,以後是不

是連這身子也會跟着髒了?!

那些嬪妃們奚笑的眼神在眼中揮之不去,沒有後路可退了,在所有人的眼中,她已經是楚流雲

名副其實的女人了。

天蠻……對不起……

雪兒也許不能爲你守身如玉了……

第二日,清早。

楚流雲如前夜臨走時說的那樣,一大早就出現在了寮房摟下。

鳳玲打開窗時就看到了他,他朝着二樓笑着望來——

“公主,公主……楚王等在等下,鳳玲要不要陪你下去,還是下午告知楚王你還在睡?”

鳳玲跑到*邊,越聖雪正坐起身預備梳洗。

一張精巧的小臉上原本光彩奪目的烏眸因爲哭泣了一整夜而浮腫,面色也煞白得難看……

該逃得還是逃不過……

“公主,還是鳳玲下去告知楚王你還在睡吧。”

鳳玲心善地說道,昨夜她可是伴在越聖雪身邊整整*,看着她心傷心碎,即使從未見過那

蠻弩大帝·帝天蠻,她也知道她的公主有多麼深愛那個男人。

“不用了,鳳玲!”

越聖雪伸手拉住已經邁開步子的鳳玲,“不能讓他起疑了……”

“可是,公主你……”

鳳玲露出煞是憂傷的表情,越聖雪強扯出一抹笑意,輕輕撫着她稚嫩的臉龐,“昨夜你表現

得很好,你要知道現在陪在我的身邊隨時會丟了性命,其實你若要離開,我也會放了你的。”

“不,公主,鳳玲不離開你!你是好人,你應該得到幸福,鳳玲要留在公主的身邊幫助你。”

欣慰的一笑,越聖雪摟住鳳玲,“來日越國視你爲敵,我定當捨命也將你送去蠻弩,給你安

身之所。”

越聖雪很快梳妝打扮好,因爲即便是清早,那些三姑六婆的妃嬪的奴婢們也起身了——

從窗口看去,已經有不少人故意在楚流雲的身邊走來走去,個個心生愛慕地看着他,膽子大點

兒地竟然還敢上前搭話。

“楚王……”

越聖雪悄聲來到楚流雲的身後,一陣風兒出來,吹起縷縷青絲,吹起一襲淡粉色的錦紗裙,飄

逸得奪目,驚豔得攝魂。

幾個正想要靠上去的妃嬪自慚形穢又不甘得向着越聖雪行禮後乖乖向後退開。

“雪兒……”

楚流雲親暱地低喚,擡步迎了上去,越聖雪留步在他的跟前微微欠身,楚流雲很快伸手扶住她

的手,“美人,何須多禮。”

冰藍色的美眸一眯,彷彿能擒獲整個塵世的生靈,惟獨越聖雪只有軀殼在笑,心兒卻在滴血……

“楚王,爲何不上樓找雪兒,站在這兒莫不是爲了等別的女子嗎?”

越聖雪從楚流雲的掌心抽回手,眼神瞥着身周躲在暗處看着他們的嬪妃和他國公主們。

“小王怎敢?小王的眼中、心中就只有聖雪公主一個,難道聖雪公主不知道嗎?”

越聖雪逃開一隻手,楚流雲就抓住她的兩隻手,統統都按在他的心口——

彼此間的氣氛異常的*,越聖雪躲閃着楚流雲多情的注視,他卻察覺到了什麼,突然皺眉

扣起她的下顎,“這雙眼是怎麼了?”

越聖雪一愣,這雙浮腫的眼還是被看了出來,雖然鳳玲很努力地爲她上妝遮掩。

“還不是楚王害得!”

絕不能被看出端倪,越聖雪嬌嗔道,小手輕捶了下楚流雲的心口,一下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對不起……惹你哭泣的事兒,小王保證絕不會發生了。”

楚流雲心疼的說道,越聖雪暗自鬆了口氣,也不顧那些女子的眼神,就靠入了楚流雲的懷中。

“楚王,好壞,就是愛欺負雪兒。”

“一大早就那麼恩愛?”

一聲嬌麗的女音在越聖雪的身後一點點靠近,越聖雪回過頭看去,只瞧是“母后”——這個

帶着假面具假扮母后的女子實在讓她厭惡,但是她卻不能表現出絲毫的反感。

“母后……”

“皇后娘娘……”

越聖雪從楚流雲的懷中脫開與他並肩站着向着洪豔兒躬身行禮,但是兩人的手兒卻牢牢地牽着。

“*未見,就難分難捨成這樣了?你們可還沒有大婚呢。”

洪豔兒打趣道,越聖雪佯裝羞得掙脫開楚流雲的手,走到洪豔兒的手邊挽起她的胳臂,“母后

,別笑雪兒了……”

“傻孩子,竟然臉紅成這樣?你不記得兩年來,你可是一直求父王同母後讓楚王快來越國接你

的嗎?”

洪豔兒說道,越聖雪恍然想起,曾經剛回越國時,她的確天天纏着母后問楚仁殿下幾時才能來

接她。

只是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她等到的並不是自己想要等的人……

“都說別笑雪兒了,母后,好壞。”

越聖雪心口泛起陣陣酸楚,卻不得不像個青澀的孩子般和洪豔兒撒起嬌來,可她的自然,任憑任

何人都看不出絲毫端倪。

“楚王,你也看到了小女如何思念你成災,這次定要帶她回楚國,以後可要好好的疼愛她一生。”

洪豔兒撫着越聖雪的手兒對楚流雲說道,楚流雲笑着一躬身,“小王必當疼愛雪兒一生一世。”

所謂一生一世在兩個騙子的口中說出來是何等的可笑。

越聖雪只能暗自數着心傷,面上一直襯着羞澀地笑,“母后爲何說的好像永別一樣,雪兒可不

想和母后分開呢。”

“要是不想分開,那父王就不放你咯?”

這個時候,越晉遠從另一側也走了過來,越聖雪立刻嘟起嘴,“雖然不想和母后分開,可雪兒

也不能失去楚王……”

羞紅了臉,越聖雪松開洪豔兒的胳臂,走到楚流雲的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

掌心與掌心的貼合帶起的暖意教楚流雲的心海漣漪波瀾……

從出生,貴爲皇子的他從來都不缺任何東西——

女人也罷,金錢也罷,抑或握在掌中的地位,一切只要他想要就定是他的掌中物,然而越聖雪

是個列外。

他還記得初見她只是一副畫卷兒,畫卷兒上的女孩才五歲,但也初現驚豔,教人一眸傾慕。

打聽下才知她是越國的天神之女,白土之上的第一美人兒……

他愛戀着她整整十餘年。

全因父王的閉關鎖國,害得他只能眼睜睜得聽着她成爲晉楚仁太子妃的消息,隨即又是她遠嫁

蠻弩的風聲。

但他從未放棄過她,得到她就是他弒父後奪取帝位的理由,因爲這一生他可以錯過一切,就是

不能錯過她。

“俗話說的好——女大不當留,果然不假,爲了楚王,朕的愛女早已心不在越了。”

越晉遠調侃笑道,越聖雪就只是嬌羞的笑,悄悄瞥了楚流雲一眼後,牽着他的手兒握得更緊了——

既然做戲就做到底吧!

眼前的人都是騙她走入深淵,傷害她四肢百骸都在痛的人。

她要讓他們品嚐到被愚弄的滋味……

即使其中有着她的至親,可也是騙她最深最痛的人:

父王,對不起了……

雪兒不能原諒你的自私殘忍,雪兒的心不會再猶豫不決,雪兒絕不要成爲你屠殺弩人的棋子兒了……

“皇上就放心的將雪兒交給小王吧,小王方纔就已應允了皇后娘娘會疼愛雪兒一生一世了。”

“當真?”

“當真。”

“難怪雪兒的這張笑臉紅成這樣,看來父王要快點送你們回楚國了。”

越晉遠說着,越聖雪不禁心一緊,就這麼隨楚流雲回楚國?

難道父王想要自己同楚流雲完婚後,才聯手攻打蠻弩?

“那父王要幾時送我們回楚國?”

越聖雪含羞地問道,只爲讓他們都不會懷疑她,然而越晉遠大笑起來,“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要不就在越國,父王爲你們舉辦盛大的婚宴吧……”

聰明反被聰明誤嗎?

越聖雪着實被越晉遠的反應嚇了一跳,赫連瑄明明說過夜凌殿下和父王開出背叛蠻弩的條件

也是要她做他的妻子,如果她和楚流雲在越國舉辦盛大的婚宴,那夜凌殿下定不會答應——

所以父王這麼說只是“自然而然”地在試探她?

“父王你真壞,楚王可是楚國一國之君,怎能在越國迎娶雪兒?傳出去,楚王的顏面何在?”

越聖雪一手打在楚流雲的胳臂上,含羞地垂着眸爲他說話。

越晉遠眯起眸看着越聖雪——

說來,其實壽宴前*,洪豔兒和他說過雪兒近日有點不同,好像恢復了不少記憶似的,所以

昨夜爲了謹慎起見,他又再吩咐洪豔兒在她的湯藥裡下秘藥,然後命她用幻術控制她,想要讓

她和楚流雲來了“*生情”。

看來這一計用的還不錯,雪兒的確對楚流雲相當的癡迷,完全站在了他那一邊。

這樣就好……

這樣就能省去他很多事——

當初邀請楚流雲遠道而來就是爲了聯手楚國攻打蠻弩,但是楚流雲開出的條件是迎娶雪兒,所

以他不得不上演一場苦情大戲分開帝天蠻和雪兒。

因爲這個女兒他最瞭解,她心善純真,即使不滿他這個父王殘暴待民,可對百姓的疼惜,讓她

寧願犧牲自己也不會傷害任何無辜的人。

她的心還是向着他這個父王和越國的,所以她的不設防成了他計謀得逞的關鍵。

現在看來,她的神智仍舊不清,趁此讓她和楚流雲完婚,便能很快實現攻打蠻弩,稱霸天下的

夙願。

“那明日回宮後,父王就將你風風光光的送出越國,隨楚王一同回楚國,好不好?!”

越晉遠說道,走到越聖雪的身前,拉着她的手,擺出慈父般不捨的神色,“父王最愛的雪兒離

開,父王定會好生思念的。”

越聖雪含着淚,淚珠兒欲滴不落,“父王……雪兒也不捨和你分開啊……”

說着,她靠入越晉遠的懷中,她能聽到父王的心跳聲,然而是這麼的不真實……

她是他的女兒,卻悽慘得只是顆滿足他野心的棋子兒。

傲雪姐姐……

我終於明白爲何你那麼恨父王,如果我是你的話,也許也會像你一般憎惡着他,也會想你一般奪

取他的性命……

“母后,雪兒也不捨得你……”

越聖雪悽楚的哭着,好似一副就要和至親奮力的痛而哭……

她從越晉遠的懷中靠入洪豔兒的懷中。

體溫……

明明是溫暖的體溫,卻不是母后的……

母后……你在哪兒?

如果有朝一日雪兒當真爲了蠻弩而傷了父王,你會不會怪女兒殘忍?

“越聖雪,你母后被你父王關押在天牢。”

誰的聲音?!

越聖雪猛然聽到了赫連瑄的說話聲,這才反應過來,他興許是披着“隱身錦”就在她的身後?

“不要動,他們都瞧不見我,你只要聽我說就好……”

越聖雪靠在洪豔兒的懷中眨眨眼,示意她會順從他,但然赫連瑄的聲音卻又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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