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蔑的嗤笑零零落落地打在越聖雪的渾身上下,彷彿笑她就是個妄想得到真愛的青/樓妓/子,而他口中的“別的男人”究竟是在暗示……誰人?
這表情是在給他裝傻充愣嗎?!
帝天蠻微蹙的眉宇間填滿不悅之色,忽地鬆開按住越聖雪左肩的手,伸手於懷內拿出一個粉色錦香袋亮在她的眼前,不等他開口詢問,那雙妖冶的水眸隨即起了霧氣——
“把我的香袋還給我!!”
猛地激動失控,越聖雪伸手就去抓,誰讓帝天蠻仍舊按住她右肩的左手一發力,“呃嗯!!”
肩下傳來咔噠一聲,脫臼了?!
痛!斷骨般的痛迅速漫溢至整條右臂,越聖雪擡起的右手倏然蕩下,就像手骨被折斷了一般再也擡不起來。
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脣煞白如洗,可還能動的左手纔不管右肩是斷了還是怎麼了,他不給她就自己去抓!!
好不容易,指尖終於勾到了香袋,剛要抓起,帝天蠻卻猛地又一發力,“唔唔!!”咔噠的聲音連響了兩聲,她聽得清他更知曉的明!
可惜俊美的臉上沒有疼惜二字,嬌美的臉上也沒有屈服二字。
貝齒咬脣忍痛,鮮紅的血絲從嘴角道道滑落,他的左手就如一直長釘刺/穿她的身子,將她牢牢釘在門上,可仍能動的左手,即使痛得顫抖不停可還在勾那個香袋——
它就近在咫尺,卻像遠若隔山,“還……給我……還……還……給我!!”
不斷膨脹的痛楚亂了呼吸,越聖雪雙脣顫得厲害,明明是在哀求,帝天蠻看到的卻是那深處的憤恨——
該死!爲了這個香袋,她連自己會殘了都不管了?!
薄脣上揚的弧度一點點垂低,原本婉柔將這個錦香袋給他,告訴他這香袋是她和那個男人之/間的定/情信物,他還將信將疑,可……
這下他倒是還沒逼問,她的身子、她的眼神、她的憤怒所有的所有都在承認——這香袋確實比她的性命更爲寶貴!
“還……還給我……”
仍舊是那一句,帝天蠻臉上的陰鬱密佈對越聖雪來說根本是形同擺設,她只知道伸着左手去抓那個香袋,可只要左手輕輕碰到那香袋一下,她的右肩就會傳來錐心刺痛的疼,彷彿斷開的骨刺入了血/肉之中——
“啊恩!!” wWW● тт kΛn● c o
直到左手也擡不起來,帝天蠻眉心一擰,猛地收回按住她右肩的手,羸弱的身子就這麼向前墜摔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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