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那一刻賈二叔真的覺得方澤肯定被司馬家給逼瘋了,纔會這麼腦洞大開,要不然不會說出這麼不切實際的話。
當然,他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嘴上卻肯定不會說出來。所以,他笑着勸方澤道,“賢侄,沒必要,沒必要。”
“我這個人其實對看戲並不是很熱衷。而且”
說到這,他頓了頓,真的打從心底爲方澤好的說道,“各家貴族能延續這麼多年,肯定都有一些自己的本事。”
“有一些事咱們也沒必要硬碰硬。”
“和氣生財嘛。”
聽到賈二叔那誠懇的話,方澤一時間有點啞然失笑,他沒有像個小孩子一樣逼問賈二叔是否不相信自己,他只是反問了一句,“那二叔,你能接受我提的條件了?”
果然,一涉及到利益,賈二叔就不能順着說了,他咳嗽了一聲,說道,“那肯定是不行的。”
方澤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後說道,“你看,這就是個死循環啊。你想以解決司馬家的事爲條件和我談合作。但我不需要。”
“我說自己有能力解決,但是伱又不相信。”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你親自和我走一趟,看看我怎麼解決這件事。”
見方澤這麼平靜、認真的在聊這件事。一時間賈二叔也不由的有點遲疑:難道自己真的小瞧方澤了?他真的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想到這,賈二叔又飛快的在腦海裡過了一遍整件事的發生過程。
整件事其實很簡單:
就是司馬進想要邀請方澤去赴宴,但是方澤拒絕了。之後司馬進惱羞成怒,直接派了褪凡階的高手司馬柳前去準備強行帶方澤去赴宴。
結果方澤這人也強勢和機敏,不僅提前做好了準備,讓九名化陽階偷襲、羣毆了那名褪凡階高手,而且還把對方監禁了起來。
之後,司馬進氣不過,親自登門找方澤要說法,中間兩人發生了一些口角衝突,方澤又借題發揮,把司馬進給捉拿了下來。
整件事確實是司馬進犯錯在先,而且他的行事作風也確實太過於囂張跋扈,但是不得不說司馬進所做的事只是在紅線邊緣試探,而且有着【邀請赴宴】這個說的過去的理由,而方澤卻是直接問都不問,就連抓倆人,明顯做的有點太過了。
所以,就算方澤有放風出來,說司馬柳違反了聯邦法律,司馬進又有襲擊他的意圖,但是一、聯邦法律管不到貴族,貴族有司法豁免權,只受貴族法庭審判,二、不論是聯邦法律還是貴族法律,方澤都沒有擅自扣押貴族的權利。
所以,也正因如此,司馬家在得知了這件事之後勃然大怒,並光明正大堵了方澤家的門。
這麼想了半天,賈二叔是真的想不通方澤有什麼破局的方法。所以想到這,他沉默了片刻,看向方澤,鄭重的詢問道,“賢侄,你真的有辦法自己解決這件事?不是在開玩笑?”
方澤自信的點了點頭,“當然。”
見方澤再次承認,賈二叔終於鬆了口,他笑着說道,“那我也不說別的了。如果你真的可以解決司馬家的問題,那麼你的條件,我們賈家就答應了!”
“不就是少賺一點錢嘛,能交到你這個盟友纔是這次合作最大的收穫。”
見賈二叔終於同意,方澤臉上也不由帶上了笑容,他伸手說道,“一言爲定?”
賈二叔也伸出了手和方澤擊掌爲誓,“一言爲定。”
定下了這個賭約之後,賈二叔也不由的想要看看方澤如何破局,結果誰知道,這個時候方澤反而不急了,他笑着安撫着賈二叔,“不急不急,先吃完這頓飯再說。”
今晚畢竟是賈家擺宴,客人都提出要先吃飯了,賈二叔也不能沒有待客之道,所以沒辦法,賈二叔只能壓下心中的好奇,催促廚師上菜。
很快,一頓飯就在這種氣氛中吃完。
吃完飯,方澤擦了擦嘴,然後這纔在賈二叔的期待目光中開口道,“那咱們這就走吧?”
聽到方澤的話,一直在等這一刻的賈二叔笑着站起來道,“我早就已經等不及了。”
說完,三人結伴而行出了包廂。
來到外面的包廂,兩家的隨從們全都立刻站了起來,然後看向三人。
方澤看向賈二叔,然後說道,“坐我的車?”
賈二叔笑呵呵的說道,“恭敬不如從命。”
聽到兩人的話,隨從們一臉古怪的看着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於是在一行人往下走的時候,梨香的侍女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方澤和賈二叔兩人,然後小聲的偷偷問梨香道,“小姐。咱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聽到侍女的話,梨香一對美眸看向了走在前面的方澤,然後輕聲說道,“去見證一下奇蹟。”
“奇蹟?”侍女顯然有點不太懂這是什麼意思。
梨香點了點頭,然後輕聲解釋道,“方澤說他自己就可以解決司馬家的事,爸爸不太相信,所以兩人就打了個賭,現在是邀請咱們一起去做個見證。”
“啊?”侍女聽到這,不由的驚呼出了聲。但是緊接着她就反應了過來,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然後她左右看了看,見沒人關注到她,這才小聲的說道,“我記得小姐你不是說過司馬家的人很不好惹嗎?”
“我還記得,你說二爺(賈二叔)這兩天爲了想辦法幫方澤解決這件事,頭髮都愁的快掉光。最後想出來的辦法,需要付出的代價也非常的多。”
“咱們家族可還有老祖宗組真,都需要付出這麼多的東西,方澤可怎麼解決呀?”
聽到侍女的話,梨香點了點頭,然後一雙美目泛着漣漪的看向方澤,然後輕聲說道,“是啊。所以我才說來看奇蹟啊。”
與此同時,跟在兩人旁邊、身後,一絲不苟,目不斜視的賈家隨從還有黑羽等人,其實一直偷偷的豎起耳朵,悄悄的偷聽着兩人的對話。
能被賈二叔帶出來辦這麼重要事情的隨從,顯然都是賈家的心腹,所以這段時間方澤和司馬家的爭鬥,包括自己家族在火中取栗的事情,他們也都有一定了解和耳聞。
現在聽到梨香說方澤要自己解決這件事,他們一時間也都有點震驚和好奇。
至於黑羽等司家人就想的更多了
黑羽聽着身後的談話,眼睛不由的偷偷瞟向方澤,裡面滿是擔憂:她作爲司家的化陽階,知道的事遠比其他人要多。
司馬進確實被方澤以莫須有的罪名給扣住的,而司馬柳這幾天在見過方澤以後,更是下落不明,不知所蹤。所以司馬家這次上門,對於方澤來說確實是一個大危機。一個弄不好,就會出大問題。
這麼想着,她不由的看着方澤,心中滿是擔憂,‘少主.你到底打算怎麼應對這次危機?’
坐上車,車輛朝着司家的莊園而去。
方澤在車的後排上和賈二叔有說有笑的聊着,就像是真的沒在意眼前的這場危機一樣。
而與此同時,州府郊外,那處農家小院,何爲道也正通過特殊通訊渠道,聽着景泰的彙報魔鬼教的事。
景泰,“老師。事情就是我剛纔所說的那樣。”
“魔鬼教里居然有褪凡階高手,而且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早早得到了我們和復興社的計劃,然後故意隱身在我們的必經之路上等待。”
“之後,又設計讓我們和復興社起衝突。來給魔鬼教的撤退創造機會。”
聽完了景泰的講述,何爲道臉上第一次沒了往日的雲淡風輕,他眉頭輕皺,喃喃道,“褪凡階?”
“褪凡果的誕生區域一直處於聯邦的掌控範圍之內,而褪凡階的晉升又會引起天象變化,根本無法被遮擋。”
“所以,每一個褪凡階,聯邦都會有記錄。”
“這突然冒出來的褪凡階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他思考了一會,不由的問道,“你有注意到那個褪凡階的特徵嗎?或者說你有看到他的法相嗎?”
每個人的法相都是心靈所化,獨一無二,知道了法相就可以知道是誰。所以他纔有這麼一問。
但是可惜的是景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抱歉,老師。對方很小心,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面,也沒有使用法相全貌。”
“我們唯一看到的就是一隻從天而降的黑色巨手。而且那隻巨手還被黑霧所包裹。”
“這隻能說明這位褪凡階的法相是人形或者類人型,其他的情報就沒有了。”
聽到景泰的話,何爲道揹着手,腳步輕挪,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當中,“人形法相,人形法相”
他盤算着,“姜家有兩名褪凡階,其中只有一個人形法相。白家有五名褪凡階,全都是人形法相,司家最近前天剛誕生了一個,但應該是動物法相。”
“剩下的虎王等幾個聯邦直屬的高手裡也有兩個人形法相。”
“這就是西達州全部的褪凡階了。”
“但是這些人全都在我的監控之中,不可能偷偷出手而不被發覺。”
想到這,何爲道愣了一下,“難道是登天階乃至半神僞裝出手?”
不過這個念頭剛一誕生,何爲道就微微搖了搖頭,顯然直接排除了這種可能:突然冒出一個褪凡階就已經很嚇人了,要是再冒出個登天階乃至半神,那就證明聯邦出了大問題了。而對於熟知聯邦情況的何爲道來說,他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
這麼想着,他不由的又分析着,
‘如果不是他們,那會是誰呢?’
他試着推理,‘如果魔鬼教真的和方澤有關的話,那麼這個人也一定和方澤有關’
‘方澤.方澤’
何爲道閉上眼,大腦飛轉,片刻,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睛猛地睜開,目光中閃爍着驚訝的光芒。片刻,他看向景泰,沉聲說道,“我記得司馬柳也是人形法相吧?”
聽到何爲道的話,景泰愣了一下,他連忙回憶了一下司馬柳的情報。
在司馬柳這個大高手要來西達州的時候,西達州官方就已經從雲嵐州把司馬柳的資料給調了過來,景泰作爲何爲道的弟子,當然也翻過這些資料。所以他略一回憶,就肯定的說道,“老師,司馬柳確實是人形法相。”
“不過.”說到這,他不由的說道,“司馬家可是和方澤有仇啊,而且司馬柳不是被方澤給抓起來了嗎?”
說到這,景泰不由的再次一愣。然後他恍然道,“我明白了!”
“老師,您懷疑這是一場戲?!”
“司馬柳是故意讓方澤抓了他的,爲的就是可以從人前消失。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前去解救魔鬼教!”
說到這,景泰感覺一切都順起來了,他不由的激動的分析着,“正常來說,褪凡階作爲一個質變的境界,和化陽階的差距是極大的,簡直算是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雖然方澤一方的實力很強,又是突然襲擊,但是能不能拿下褪凡階,還真不好說。這本身就很引人懷疑。”
“而且,自從司馬柳被抓以後,再也沒有一個人見過他。”
“所以他真的很有嫌疑。”
“畢竟,任誰也想不到,那個褪凡階的身份竟然會是一個‘階下囚’。”
這麼想着,景泰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方澤確實也有瞞過老師您的機會。”
“您雖然一直在監控着各個褪凡階,但是在司馬柳被抓後,方澤卻讓手下晉升了褪凡階。”
“晉升褪凡階的異象和法則波動是會干擾老師您的監控的。”
“所以,司馬柳正好可以躲過去。”
說到這,景泰都不由的拍了一下手,興奮的說道,“應該就是他了!老師!一切太符合了!”
聽着景泰的話,何爲道沉穩的搖搖頭,“不要這麼樂觀。”
“這只是一個猜測。而且一切的環節都是你自己腦補出來的。誰也不清楚是否是真的。”
“所以,到底是不是司馬柳,還是要驗證一番。”
而在他這麼說着的時候,農家小院的門被輕輕的敲了幾下。何爲道示意景泰稍等,然後他開口衝外面喊道,“請進。”
聽到何爲道的聲音,農家小院的門被從外面推開,安保局的副局長青萍從外面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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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何爲道在和景泰談話,她腳步微頓,站到了一遍。
何爲道見狀,也沒讓她過來,就直接開口說道,“說吧。什麼事?”
得到了何爲道的首肯,青萍彙報道,“議長。剛剛得到消息,方澤和賈家已經吃完飯,離開飯店了。看他們車隊的行駛方向應該是要回家。”
“不過.”,說到這,她頓了頓,“車隊裡除了方澤之外,還有賈家的人。不清楚他們這是要準備做什麼。”
聽到青萍的話,何爲道“嗯”了一聲,沒評價。不過通訊器另一邊的景泰卻坐不住了,他忍不住說道,“老師。看來一會咱們就可以知道結果了。”
“方澤只要和司馬家見面,不管如何交流,於情於理都應該讓司馬柳和司馬進出來和司馬家見一面。”
“如果他讓司馬柳出來,那應該大概率不是司馬柳。畢竟那名褪凡階高手還在護送魔鬼教離開呢,根本趕不到州府。”
“如果他不讓那就說明司馬柳的嫌疑真的很大了。”
聽到景泰的話,何爲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沒有點評,只是在沉默了片刻以後,微微“嗯”了一聲.
與此同時,在何爲道得到消息的不久後,州府各方勢力也陸續得到了相關信息。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方澤會如何處理這件事,但是難得見到這麼一場大戲,所以他們全都開始關注起今晚方澤和司馬家的碰撞。
一方是掌握半州權勢、橫行霸道、無法無天慣了的司馬家。
一方是失蹤十幾年,一朝出現就天資、心智就震撼整個州的方澤。
誰都想知道這場碰撞誰贏誰輸。
就這樣,四十分鐘過去,在萬衆期待之下,方澤和賈家的車隊緩緩來到了司家莊園的附近。
在離着司家莊園還有一公里的時候,方澤示意車隊停了一下。
本來已經準備吃瓜了的賈二叔,奇怪的看了方澤一眼,不由的問道,“怎麼了?”
方澤衝他笑了笑,然後說道,“沒什麼。我下去打個電話。”
賈二叔知道方澤肯定是有一些額外的佈置,所以也沒意外,他點了點頭,伸手示意了一下。
於是,方澤推開車門,下了車,走到一旁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他的舉動很顯然引起了車隊衆人的注意,所以衆人也都不由的看向在外面打電話的他。
賈二叔也不能免俗,他坐在車裡,目光卻是一直看着方澤,思考着方澤到底該如何破局。
想着想着,突然.他感覺眼前好像花了一下。
他眨了眨眼,眼前的一切又好像沒有任何的變化,他不由的看了看方澤,手持電話的方澤正一臉嚴肅,好像在說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片刻,方澤在答應了兩聲以後,掛斷了電話,然後大步流星的回到了車裡。
見方澤坐下,關上車門,賈二叔好奇的問了一句,“都安排好了?”
方澤笑着點了點頭,“當然。”
車隊繼續啓動。這一次沒有任何停留的,就來到了司家莊園的門口。
到了司家莊園門口,早已經得到了消息的司馬家衆人此時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他們囂張的把車隊整個排列在莊園的大門前,把大門擋的死死的,無比的挑釁。
見到這一幕,方澤也沒有硬闖,他示意車隊停下,然後自己率先下了車。
帶着自己的人手來到了司馬家衆人面前,方澤掃視了一下司馬家的人,然後明知故問道,“請問各位是誰?爲什麼要堵在我家門前。”
聽到方澤的話,一個身穿貴族服飾的中年胖女人主動站了出來。她長得滿臉橫肉,膀大腰圓,看起來就一副不好招惹的樣子。她陰沉的看着方澤,然後脾氣暴躁的說道,“方澤,我們爲什麼找你,你應該很清楚!”
“把柳老和進少爺交出來!”
方澤看了她一眼,直接無視了她,然後繼續面無表情的問道,“各位是誰?爲什麼要堵在我家門口。”
見方澤無視了自己,胖女人整個身體都有點膨脹,發紅,她氣的直喘粗氣,張口就想要罵方澤幾句,但是這時,她旁邊的一位中年男人連忙拉住了她。
拉住胖女人以後,男人衝胖女人微微搖了搖頭,然後他站出來,對方澤說道,“你好,方澤閣下,我們是司馬家的人。這次前來,是想要來討一個說法。”
“我們家進少爺派柳老邀請您去做客,您拒絕也就罷了,竟然還打傷並囚禁了柳老。您這是否太過於囂張跋扈?”
“而我們家進少爺因爲擔心柳老的安全,所以親自登門詢問,結果又被你無故扣押。您這是否太過於無法無天?”
“今天我們司馬家到此,就是爲了討一個說法。想要問問您,憑什麼打傷、囚禁我們司馬家的人!”
聽到中年男人的話,方澤看了他一眼,然後故作恍然道,“哦原來你們是司馬家的人啊!”
“我說怎麼看氣質那麼眼熟呢。”
說到這,方澤話音一轉,“我正想要去找你們呢!沒想到你們自己送上門了。”
聽到方澤的話,男人不由的問道,“你找我們做什麼?是準備主動放人、道歉嗎?”
聽到男人的話,方澤一時間啞然失笑,他微微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要急。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說完,方澤看了看時間,說道,“等我10分鐘。”
見到方澤那自信的樣子,司馬家的人一時間不由的皺起了眉。
他們雖然因爲本源能力的原因,脾氣暴躁,但是卻又不傻。他們知道方澤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簡單人物不會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就名震一州,甚至連雲嵐州都有所耳聞。
但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出來方澤到底打算幹什麼。
因爲一時間拿不準方澤要做什麼,所以司馬家的人互相看了看身邊的人,最後一個人前去後面的車隊裡去請示那位登天階老祖了。
片刻,他回到雙方對峙的地方,衝着其他人點了點頭,顯然那意思就是老祖同意等10分鐘了。
見到老祖同意了,司馬家的人也就放下了心,他們再次目光不善的看着方澤,“行!那就等你十分鐘!看看你到底要幹什麼!”
聽到司馬家人撂下的狠話,方澤卻只是笑了笑
而此時,一直站在後面圍觀、吃瓜的賈家衆人看了看司馬家的人,又看了看方澤,心中的好奇心真的被抓的死死的
就這樣,十分鐘的時間轉瞬即至。就在司馬家的人已經等的不耐心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轟鳴聲,而且還數量非常的多。
片刻,一個比方澤、司馬家、賈家三家車隊加起來還龐大的車隊緩緩的由遠駛近。
車隊停下,三個身穿青紫服飾,帶着貴氣,氣勢不凡的人從車上下來。
三個人兩男一女,都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男的長相英俊,女的韻味十足,看那樣子就知道都是化陽階以上的高手。
見到這三人,不管是賈二叔、梨香還是司馬家的那個胖女人、中年男人全都每天微皺。
遠處圍觀的勢力有不認識這三人的人,小聲詢問身邊的人,“這是哪家的啊?”
有認識的人小聲的回答道,“還能是哪家?整個管轄大區有哪三家一直同進退?”
聽到那人的話,剛纔詢問的人頓時恍然道,“哦。原來是直屬州的那三家啊!”
說完,他不由的愣了愣,“可是,他們來幹嘛?來調停嘛?”
剛纔回答的人聽了以後微微搖了搖頭,顯然也不清楚爲什麼那超然的三家會出現在這裡。
而此時,在衆人的矚目中,那三名貴族來到了兩家對峙的地方,他們先看了看兩撥人,並沒有打招呼,而是直接問中年男人,“泰山大人是在車裡嗎?”
待中年男人點頭以後,他們穿過人羣,先去向那位登天階問了一聲好,這纔回到雙方對峙的地方。
之後,三人中爲首的那個男人看着方澤,沉聲問道,“方澤,你在電話當中和我們所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方澤點了點頭,“當然。”
三人對視了一眼,男人又再次說道,“你可要知道你的指控是非常嚴重的,這事關一個貴族的名譽!”
方澤斬釘截鐵的說道,“我當然知道。”
“但我今天就是要指控司馬進因爲十幾年的私人恩怨,在十幾年間殘忍殺害數位西達州高級官方人員,並在前幾天想要故技重施,殺害我的事!”
聽到方澤的話,在場的司馬家的人先是一愣,緊接着不由的全都破口大罵,“你放屁!”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踏馬真的不要臉了!這種罪名都敢栽贓!”
聽着司馬家衆人的謾罵,方澤並沒有絲毫的在意,他呵呵一笑,然後說道,“我有證人!”
說到這,他衝着莊園門口高聲說道,“出來吧。柳老。”
伴隨着他的說話聲,莊園的大門從裡面被緩緩打開,原本遠在千里之外保護魔鬼教,根本就趕不回來的司馬柳面無表情的緩緩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