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開啓後,蘇青他們找了個時間上山將那隻猩猩帶進了空間。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猩猩出去的機會不多,以後的大部分時間,應該都在空間中度過,不過,這隻開了靈智的動物似乎極爲喜歡新的環境,樂不可支。
又過了兩日,蘇青一家準備回去,唐青暉和唐小涵最終也沒能跟他們一起走。
畢竟下次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小丫頭軟磨硬泡又賴了幾天再回學校。
走時,林阿姨很捨不得孩子,眼睛都紅了,準備了很多點心食物給孩子們路上吃,另外還帶了很多當地的特產。
回去依舊乘坐的是火車,反正他們也不趕時間。
孩子們對乘坐火車比坐飛機感興趣多了,雖然車上花費的時間長了些,但在此過程中也別有一番風味體驗。
來自天南地北互不相識的人聚集在一節車廂裡,總能碰撞出意想不到的火花,能夠了解些各個地方的人文地理,風俗習慣,聊天更是百無禁忌,很放的開,也不需要藏什麼心眼,反正火車一停,大家又都成了陌路之人,這一生也許沒有再見的機會。
這種火車旅行體驗是別的交通工具替代不了的,所以纔會有不少人專門乘坐火車旅行。
只是回去的路上,並不像來時那麼一帆風順。
離京市還有一半路程的時候,車窗外面已進入夜間,除了偶爾路過的小城小鎮的霓虹燈之外,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別說月光了,連點稀拉的星辰都沒有。
車廂內已經熄燈,旅客也大都歇息,白天的喧鬧一下子銷聲匿跡,只偶爾傳來幾聲低語,和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蘇青拉上窗簾,起身給上鋪的孩子們蓋好被子,回頭,就見孔銘揚遞過來一個杯子,撲鼻的酒香,瞬間鑽入毛孔,“趕緊喝了,好好睡上一覺。”
蘇青雖說是修行之人,體質再特殊,可畢竟是懷孕期間,免不了嗜睡,接過一口氣喝完,孔銘揚將杯子拿走放在車廂茶几上。
蘇青脫下外套,正想彎腰解鞋帶時,被那人阻止,蹲下高大的身子,幫她脫掉鞋子。
她沒反抗,也沒有露出任何的不自在,顯然這種行爲不止一次。
“襪子?”蘇青晃着腳提醒。
“忍着,別脫了。”二爺摸摸媳婦的玉腳,然後給塞進了被子裡,媳婦的腳圓潤晶瑩,瑩白如玉,怎捨得讓外人看了去。
蘇青滿臉黑線,這強烈的野獸地盤意識!
不過,夜深人靜的,不想跟他爭辯,遞給他一本書,讓他打磨時間。
他晚上在車上是不睡的,一方面是方便看顧他們,另一方面是他身材高大,往鋪上一挺,好大一截都露在外面。
可蘇青剛躺下,清脆的電話鈴聲便在靜謐的車廂中響起,循聲從外套口袋裡掏出電話,看着來電顯示訝然了聲,“小涵?”
對面的孔銘揚看過來,“她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
蘇青顯然也很納悶,摁下了接通鍵,將電話放在了耳邊。
“唐家出事了?”蘇青合上電話對孔銘揚,“唐青暉被綁架,唐家現在一團亂,小涵苦哭着打電話過來,看來,下一站咱們要下車了。”
電話裡,小涵那丫頭那光顧着傷心難過,提供的信息很少,可從隻言片語裡也可以推測出唐家現在的情況有多糟糕。
對於唐家於情於理,都不容他們袖手旁觀,尤其那被綁架的唐青暉還是她的病人。
“靠,早不綁晚不綁,但等到我們離開後綁,還真是會選時候。”二爺嘖了聲。
“或許這綁架的人,就是看我們走了才下的手。”蘇青掀開被子穿鞋。
收拾好行李,前面到了一小站,兩人叫醒孩子,穿好衣服下車。
小孩子大多都有起牀氣,小白被打擾好夢,抱着蘇青的腰哼哼唧唧,葡萄則是拿牙齒不停咬扯老爸的衣服。
橙子相對比較安靜,因爲二爺心閨女,壓根就沒喊醒,直接抱着下了車。
下了車,找個沒人的地方,將孩子們和行李送到空間,夫妻兩人直接御空飛行朝着唐家而去。
當夜,唐家客廳內。
唐家老大媳婦,也就是大夫人幾乎哭暈過去,“這到底是怎麼了?老天爺怎麼就揪住小暉不放了,他一個孩子能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幸爲什麼偏偏落他身上?小時綁架差點沒命,救回來卻也瘸了腿,從此遭了多少白眼,我苦命的孩子,這纔剛有盼頭,又被人綁了去,這回兒,還不知道,不知道……”臉色煞白,下面話哽咽住了。
“老天爺你要是懲罰,就衝着我來,他還只是個孩子,還沒成家立業。”大夫人拍打着桌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端莊雍容完全不見,此時的她只是一個即將失去兒子情緒崩潰的母親。
“行了,別哭了,哭管什麼用。”唐家老大去扶大夫人。
卻被大夫人一巴掌拍開,擡頭含淚怒視丈夫,“小暉性子溫和,不爭不搶,根本不會惹上什麼人,肯定是你在外面惹的什麼仇怨,報復在了小暉身上,十幾年前那次綁架也不像你們說的那麼簡單。”
唐家老大見她越說越離譜,對小涵吼道:“扶你媽媽回房。”
“小暉的腳瘸了,是因爲十幾年前的綁架?這是怎麼回事?”椅子上的老太太看向衆人。
唐青暉十幾年前被綁架一事一直瞞着老太太的,老太太身體不好,怕知道後受刺激再加重病情。
這會兒,屋內的人眼神躲閃,都支支吾吾的。
大夫人自知失言,停止了哭鬧,低頭抹淚。
唐老爺子自知隱瞞不下去,再加上老婆子的身體大好,便將事情的原委大致說了一遍。
老太太聽完,哆嗦着端起茶几上的杯子,顫巍巍的喝了口水,隨即重重地放在桌上,溼了眼眶,“天殺的!”
“您老不要上火,小心氣壞了身子,綁架小暉,肯定有所圖謀,得不到東西前,他們是不會傷害他的。”林雪母親在旁勸慰老人。
“青暉回來這段時間,出門的次數並不多,今天送蘇青他們去火車站,回來的途中就被綁架,卻放過司機回來報信,想來很早就被人盯上了,策劃已久,也有可能咱們家有人通風報信。”林雪冷靜分析道。
唐家老大握緊拳頭,一直抿着嘴巴,不吭聲,眼睛卻露出脆弱的神情。
老爺子看了林雪一眼,點了點頭,掌管唐家這麼多年,他知道的遠遠比林雪知道的多的多,當得知青暉被綁架,恍惚過後,腦子就閃過很多種可能。
“現在唯一做的就是等,青暉是唐家的子孫,唐家一向重情重義,不管付出多少代價,也會以保住孩子的命爲前提。”老爺子慷慨的聲音,震動着在坐的鼓膜。久久迴響。
二夫人撇撇嘴,忍不住開口了,“那歹匪要的是咱們整個唐家,難道還拱手相讓嗎……”
老爺子斜眼看她,凌冽無比的眼神,讓她住了口。
“唐家的人,越到困難時候,越要團結一心。”說這話時,老爺子的目光是看向唐家老二的。
唐家老二楞了片刻,低頭,“是。”
被支到外地的唐之楓今天剛到家,就得知他那瘸腿堂哥被綁架,心裡樂呵的不行,心裡惡狠狠地想,那廢物最好被綁架團伙撕票纔好,可聽到爺爺說無論付出多少代價都要保全那廢物堂哥性命時,心頭頓時一陣煩躁,廢物有什麼好,值得費這麼大勁,老爺子可真夠偏心的,若換做的是他,肯定是另一番情景,看老爺子的眼神很是不屑。
綁匪一直沒有信息,唐家不可能坐以待斃,唐老爺子早吩咐人查找,不過,他也知道,找到的機會簡直微乎其微。
老人家呆在書房裡,揹着雙手,站在窗口,望着窗外,一天時間,彷彿老了十多歲。
這些年一直有人在跟唐家作對,查了這麼多年,卻丁點的蛛絲馬跡都沒查到,對方的勢力,能耐,顯然不會弱於唐家了,要是綁架青暉的是他們,事情就更棘手了。
“誰?”察覺到動靜,老爺子迅速轉身。
孔銘揚和蘇青的身影從陰影中逐漸走出來。
“怎麼是你們?你們不應該在去京市的火車上嗎?”唐老爺子看到這兩人猛然鬆了口氣,放下了警惕,可隨即又驚訝起來,這兩人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不是你家孫女打電話哭的稀里嘩啦,哭的我媳婦的心都軟了,我們怎麼可能掉頭回來。”孔銘揚開口說。
唐老爺子楞了下,就猜到說的是誰,“是小涵那丫頭。”口氣帶着篤定,他們與唐家聯繫的唯一紐帶雖然是小雪那孩子,可他知道,以小雪的脾性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求救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兩人折返,簡直就是他唐家的救星,陰鬱的心情,立馬散去不少,眼睛也有了光彩,“多謝兩位出手相幫。”
蘇青和孔銘揚的折返除了唐老爺子之外,沒人知道,與唐老爺子進行一番長談,第二天,這兩位並沒出現在唐家,唐老爺子也依舊陰沉着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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