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燕京的時候,小雨早就已經收拾好了簡單的行李,在江玉潔千叮萬囑之下,李斌才帶着小雨,到史世明、林奕平那裡轉了一圈,開着小雨的那輛法拉利California返回了天津。
一直開着捷達跟在李斌車後的劉著這才意識到,‘史總’的家勢可比下面員工們傳說的還要更加顯赫得多,一共走了三家,每家都有武警戰士站崗值勤,而且,一家比一家的身份更顯貴。今天,自己竟然連崇拜的軍委副主席林奕平上將都見到了,而且,還與林上將握了手,這要是讓往昔的戰友們知道了,還不把他們羨慕死。
一路疾行,兩輛車子快要到達京津塘高速公路廊坊出口的時候,李斌在一個服務區把車停了下來,吩咐了劉著幾件事情,就與劉著揮手道別。
不得不佩服法拉利的強勁動力,如果不是擔心小雨害怕的話,李斌可以把車飆到這輛車的最高速度極限。
李斌沒想到小雨卻是非常享受這種高速帶來的刺激,興奮地面頰微紅,不時的發出一兩聲驚叫。
“哇,小俊,你真是太棒了,再快點,再快點。”
李斌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文靜的小丫頭也有自己瘋狂的一面,在李斌的想象中,飈車應該是那些飛哥、飛妹們的愛好,年輕人都喜歡一些新鮮、刺激的東西,難道這個小丫頭,潛意識裡也有一股被雪藏了的衝動。
李斌放緩了車速,隨着減緩下來的車速,小雨的情緒也逐漸的平靜下來。她轉過頭望着李斌疑惑地問道:
“怎麼了?小俊。”
其實李斌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反正自己就是不喜歡小雨喜歡這一項瘋狂的運動。李斌看了一眼小雨,淡淡的說道:
“沒什麼,我累了。”
“哦。”
小雨的情緒低落下了,可是還沒有過幾秒鐘的時間,又神采飛揚起來:
“小俊,你累了,還是我來開會兒車吧。”
登時一條黑線就浮現在了李斌的額頭上,這個小丫頭,肯定是被自己剛纔的車速刺激的熱血賁張了,想要自己親手飈一回。
“絕對不行!”李斌堅決的拒絕了小雨,還擡出了老岳母做後盾:“你忘了媽媽剛纔怎麼交代我們的?不許你開車就是其中的一條。”
其實,江玉潔主要還是交代李斌不許XXOO,雖然說的比較含蓄,但是隻要不是傻子就能聽得出她話裡的意思。
“哦”,提到了江玉潔,小魚馬上就沒了脾氣。這才幾天的功夫,江玉潔就把她憋悶得夠嗆,不許用手機、不許看電視、不許玩電腦,等等等等,要不然小雨怎麼會這樣迫不及待的讓李斌把她接走,小雨心裡暗暗的祈禱,希望林愛菊不會也有這麼多的不許吧。
“嘀嘀”,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從李斌的車後追了上來,與法拉利並排行駛在公路上。
李斌側頭看去,只見蘭博基尼裡也是坐着一男一女的兩個人,十八九歲的樣子,看那副扮相,就知道是那些所謂的前衛飆車族。
蘭博基尼的車窗已經放了下來,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那個抹着綠色脣膏的‘妖怪’衝着李斌大聲地嚷着:
“帥哥,飈一場?一萬塊怎麼樣?”
李斌搖了搖頭,哪有興趣與這些九零後玩什麼飆車的遊戲。
“帥哥,怎麼啦?嫌小,五萬塊再加上我怎麼樣?”
李斌苦笑了一下,放下了車窗:
“小妹妹,我對飆車和對你一樣,都沒有興趣。”
“靠”,綠脣小妹妹毫不客氣的送給了李斌一根中指,蘭博基尼屁股噴了一股黑煙加快了速度,炫耀的在李斌的車錢劃了幾個大S,瞬間就跑遠了。
小雨聽到要飆車,剛剛興奮了一下,卻聽到李斌拒絕了,小嘴嘟了起來。
李斌看着小雨的表情一陣好笑,也不理她,專心致志的開車。
在路上和在燕京都耽擱了一會兒,返回到天津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李斌把車停靠在路旁,給劉秘書打去了電話,得知李潔已經到公司裡去報到了,劉秘書正跟她交代一些工作,公司裡也沒有發生什麼事兒,李斌也就說了一聲不去公司了,直接把小雨送回了家。
看到小雨進門,把個林愛菊興奮得夠嗆。平時家裡只有自己和史一飛兩個人,冷冷清清的,這一兩天的時間,家裡就多出了好幾口人,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林愛菊拉着小雨的手親熱起來沒完,張蕙蘭也湊了過來對‘兒媳婦’噓寒問暖,杜珊還沒有辦好轉學手續,也在家裡,也撒嬌的蹭到了‘漂亮姐姐’身邊,一雙小眼睛賊兮兮的直往漂亮姐姐的肚皮上掃。奶奶不是說漂亮姐姐的肚子裡有小弟弟嗎,怎麼看不見?
等了好半天,小杜珊幾次張嘴說話都被奶奶們和漂亮姐姐自動忽略了,小杜珊生氣的叉着腰站起起來,站到了張蕙蘭的面前,氣哼哼地說道:
“奶奶騙人,奶奶說漂亮姐姐的肚子裡有小弟弟,我怎麼看不見?”
衆人一愣,除了面紅耳赤的小雨以外,都被杜珊逗得哈哈的笑了起來。
小雨氣急敗壞的擰住了小杜珊的耳朵,兇巴巴的說道:
“看你再敢胡說八道。”
小杜珊倔強的說道:
“我沒有胡說八道,奶奶和林奶奶都說了。”
小雨含嗔帶怒的跺了一下腳,蹬蹬蹬的跑上樓,身後傳來林愛菊、張蕙蘭的驚呼:
“小祖宗,你慢點兒。”“哎呦,小心呀!”
李斌沒有跟着一幫女人們湊熱鬧,他得知史一飛正在書房裡與許海濤教授在談事情以後,敲開了門走了進去。
李斌向史一飛與許海濤打過招呼以後,直接就將早晨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驚得史一飛與許海濤半晌說不出話來,這一大早的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兒。
李斌雖然沒有從黑三的嘴裡直接得到指使人的信息,李斌還是將自己分析的結果講了出來:
“這件事情,除了劉建軍以外,我想不到還會有其他人。”
史一飛面龐陰冷,那慍怒的表情絲毫也沒有掩飾,他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罵道:
“這個狗東西,這麼多年了我沒有虧待過他,竟然敢跟老子來這一手。”
這一回,連一向斯文的史一飛也爆了粗口,可見史一飛的惱怒之甚了。
屋子裡的三個人,只有許教授不明所以。史一飛盛怒之中,許教授只得把目光轉向了李斌。此時史一飛對着李斌說道:
“許教授已經答應做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了,你把情況跟他介紹一下,讓許教授看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
聞聽此言,李斌也轉向了許海濤,微微點頭示意之後,就將劉建軍與公司的關係,上次在公司董事會上的情況和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的向許教授介紹了一番,不太齊全的地方史一飛作了補充。
許教授聽完之後閉上眼睛思索了一會兒,轉向史一飛問道:
“董事長,當初分給劉建軍股份有什麼協議或者是文字姓的東西沒有?”
史一飛不加思索地說道:
“沒有,當年我想跟他籤一份協議,可是他爸爸當時還在位,他不敢籤,後來他想跟我籤,我就把事情拖了下來。”
許教授呵呵的笑了:
“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不是什麼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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