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但是你是例外……
裴斯承看着宋予喬錯愕的表情,不經意地就勾起了脣角。
“看見我很驚訝,是麼?”
宋予喬後背僵了一下,扯了一下嘴角:“沒有。”
“可真是言不由衷。”他嘖嘖脣。
裴斯承說着。已經向前面走過來,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端起面前宋予喬剛剛用過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那個……”宋予喬擡手,“是我用過的。”
裴斯承將水杯放下。靠在沙發靠背上,雙腿交疊敲在茶几的邊緣,挑着眼角看着她:“那我已經用過了怎麼辦,間接接吻?”
宋予喬:“……”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裴斯承表面看起來衣冠楚楚,其實心裡一點都不正經,內心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
裴斯承向宋予喬招手,“過來坐,我有話跟你說。”
宋予喬說:“我站着就可以了。”
裴斯承也不重複第二遍,就擡起眼眸,目光靜靜地落在宋予喬臉上。
宋予喬被這種目光逼的無處遁形,只好坐過去,在靠牆的長沙發的盡頭,距離裴斯承坐的最遠。
裴斯承打了個響指。坐起來,撐起下巴,說:“其實沒有什麼要緊事,只是想要你幫忙參考一下,給小孩子買生日禮物的話。買什麼比較好。”
宋予喬眼光陡然亮了一下,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裴昊昱,忙問:“是裴昊昱要過生日了麼?”
裴斯承點頭:“下週一。”
宋予喬暗自記下了這個時間。
隨後,從嘉格出來,宋予喬陪着裴斯承去商場裡給裴昊昱挑選禮物。
有了清醒之時的肌膚相親,在裴斯承的車裡,宋予喬都覺得身體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只因爲旁邊開車的人是裴斯承麼?
她抿着嘴脣,儘量只讓自己看向窗外。
不過,確實是有些無聊,她的注意力有些太過於集中,竟然開始計算開車的裴斯承的呼吸頻率了。
兩人到了商場,直接坐電梯上了二樓,兒童玩具用品類的專區。
在貨架之間的走道間,宋予喬走走停停。裴斯承錯後半步跟在她身後,時而爲她提供一些參考,兩人這樣的模式,就好像是一對新婚的夫妻一樣,相攜來給孩子買禮物,根本沒有半分違和感。
最後,宋予喬挑中了一雙輪滑鞋和一個遙控賽車,本來還挑了一套益智拼圖,她記得上一次去華苑,看見裴昊昱的房間裡有很多益智拼圖。就把這件東西捨棄了,只留了輪滑鞋和遙控賽車。
“你看這樣的禮物可以麼?”
裴斯承說:“你做主就好。”
在收銀臺,裴斯承要付錢,宋予喬已經搶先一步將信用卡遞了過去,“我來付錢,就當是我送給裴昊昱的禮物。”
裴斯承後退一步,也沒有再搶着給宋予喬付錢。
挑過禮物之後,裴斯承將宋予喬送到淺語公司寫字樓下,說:“到時候裴昊昱可能會給你打電話,邀請你過來參加他的生日party,你不想來可以直接拒絕,我跟他解釋。”
裴斯承這樣說,讓宋予喬有一些窘。
她怎麼忍心拒絕一個小孩子的邀請。
“那我先下去了。”宋予喬沒有敢看裴斯承的眼睛,因爲他的這雙眼睛太像是漩渦,看一眼就被牢牢地釘住了。
裴斯承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近,說:“什麼時候還我一張照片?”
宋予喬愣了一下:“什麼照片?”
裴斯承單手扣着宋予喬的手腕,另外一隻手打開錢夾,食指輕叩在空着的夾層,“你偷偷拿走了。”
宋予喬笑:“那是我的照片,我拿走有錯麼?”
“但是,那是你送給我的,送給我,就是屬於我的私有物,你在拿走我的私有物之前,不應該先告訴我一聲麼?”
宋予喬語塞。
她確實是從裴斯承的錢包裡,私自拿走了那一張很醜的照片。
“怎麼會是我送給你的,”宋予喬說,“我怎麼可能送你那麼醜的照片。”
裴斯承一聽,就知道宋予喬這是詞窮了,一笑:“是麼,那就送一張漂亮的照片給我。”
宋予喬這才意識到,又陷入裴斯承的語言陷阱裡了。
她敷衍地說:“現在紙的照片不多了,我回去找找看。”
說完,她就想要推開車門下車,裴斯承已經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傾身靠上來。
宋予喬瞬間瞪大了眼睛,“你……你想幹什麼?”
裴斯承輕笑出來,“看你嚇的,我就是想跟你說一句話。”
他的呼吸拂在宋予喬臉上,有些癢癢的,她別開臉,希望靠這麼近,裴斯承不會聽見她如擂鼓一般的心跳聲。
“什麼話?”
裴斯承俯身過來,一隻手將宋予喬耳邊的鬢髮掛在耳後,另外一隻手將握着她手腕的手勢,改爲十指相扣的握法。
宋予喬有些愕然,看向裴斯承。
“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想要跟我拉開距離,想要跟我撇清關係,是不是?”裴斯承沒有容宋予喬多說話,已經將手指指腹按在了宋予喬的脣上,“但是,如果我不想你跟我撇清關係呢?”
宋予喬的呼吸已經完全停滯了。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雙眸,一動都不能動。
裴斯承繼續靠近,說:“我不知道你對於性是什麼樣的看法,我以前也告訴過你,我從來不跟人一夜情,但是你是例外……”
宋予喬怔怔的看着裴斯承,任由他的臉龐靠上來,雙脣細膩地摩挲着她的脣瓣。
“我不知道告訴過你沒有,”裴斯承貼着宋予喬的脣,說,“我只跟自己愛的人上牀,我只跟你上牀。”
這樣的話,算是情話麼?
如果是的話,這是宋予喬聽到過的,最直白,卻是最戳中內心的情話了。
她的父母,因爲父親出軌,然後感情破裂離婚,她和葉澤南,也是因爲葉澤南在外面招花引蝶,都是因爲男人的劣根性,或許先是精神出軌再是身體出軌,都對宋予喬的內心,造成了很深重的陰影。
但是,現在,裴斯承的話……
已經不容她多想,裴斯承輕柔地吻着宋予喬的雙脣,讓她不由得想要去迎合他,裴斯承的吻給她的感覺,就好像是悠悠盪盪的浮萍,終於抓住了可以依傍的船。
裴斯承的一隻手護在宋予喬的腰後,另外一隻手依然是十指相扣,吻的十分認真,從嘴角到脣瓣,再到齒關。
直到,宋予喬的胳膊,環上了裴斯承的腰。
他也感覺到,十指相扣的手,因爲宋予喬的用力,交握的越發緊。
“願意麼?”他移開脣瓣,“喬喬。”
宋予喬說不出話來,只是喘息地有些厲害了,雙頰緋紅,脣瓣紅潤,已經完全被蠱惑了,情不自禁地就點了點頭。
“我……試試。”
打開車門走到車外,宋予喬第一次感覺,原來車外的空氣這麼充沛,急忙深呼吸,拍打了自己的臉頰,向公司裡走去。
車內,裴斯承看着宋予喬上了電梯,纔打方向盤緩緩駛離。
………
到公司,宋予喬先去洗手間整理了一下自己,洗了洗臉稍微補了一下妝,避免面帶桃花,讓人一看就知道像是發生過什麼一樣。
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接近下班時間,宋予喬看鄭青還在,便將在嘉格最終定下來的分工和設計稿,都交給了鄭青。
鄭青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起來比下午宋予喬離開的時候,更疲憊了。
“沒什麼問題,你不用擔心我,”鄭青擺手,“我就是晚上失眠沒有睡好覺,一會兒去醫院開一點安神助眠的藥吃一下就行了。”
“嗯。”
“在嘉格開會的時候,瑞田的人,”鄭青問,“沒有難爲你吧?”
“沒有。”
只是在最後,那個張琪又挖苦諷刺人身攻擊了一下。
宋予喬看着鄭青的臉色,沒有把這些話告訴他。她能看得出來,鄭青不去開會,是介於瑞田的張琪在。
十分鐘後,宋予喬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手機震動了一下。
她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上面赫然是一條通知類的消息,打開看了一眼,開頭四個字讓她一下子呆住了。
“家長您好,最近班級裡面表現突出進步的有:李xx,張xx,王xx,裴昊昱,蘇xx,劉xx,特此表揚,希望家長能夠和學校一起努力,共同爲孩子的明天負責。”
着這條短信……
中間夾雜的那個裴昊昱的名字,是怎麼回事?
宋予喬這才翻出手機來看,發現手機短信裡,這已經不是第一條了,從前幾天就開始,每天都有兩三條來自學校班主任的短信,因爲宋予喬不太關心通知類的短信,也就沒有發現。
她雖然沒有孩子,不是家長,但是聽在小學教書的二姨說過,現在學校裡都有校信通,方便學校和家長聯繫。
可是,裴昊昱的校信通,爲什麼會直接發到自己的手機上?
還是先轉發給裴斯承吧。
………
裴斯承收到宋予喬轉發的校信通,剛剛從裴家大院接了裴昊昱回來,看了一眼手機,又看了一眼後座的兒子。
裴昊昱正喜滋滋地一個人在後座背剛剛在學校裡學的一二三四歌,興致勃勃,還特別歡快地問裴斯承:“老爸,你說我把這個背給喬喬聽,她會不會給我做好吃的雞蛋餅啊?”
裴斯承沒說話。
裴昊昱已經習慣了自言自語,索性自己回答,“一定會的,我最近這麼聽話。”
他向前踢了踢腿,踢到了一個硬的東西。
咦?
地上的這個黑色的紙袋裡裝的是什麼鬼?
裴昊昱從座位上下去,蹲在地上,拆開了包裝袋,竟然是一輛遙控賽車,還有……一雙輪滑鞋?!
他鼓着腮幫:“老爸,你是不是太沒有創意了,遙控賽車家裡有三輛了,還有輪滑鞋,我最討厭的就是……”
裴斯承說:“這是喬喬送你的生日禮物。”
裴昊昱說了一半的話又咽了下去,眼珠一轉,“我最喜歡的就是輪滑了!爸爸,你明天就給我報一個輪滑班……等等,爸爸,我的生日不是在十二月份嗎?現在才五月,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搞錯,下週一你生日,記得給喬喬打電話,讓她來參加你的生日party。”
這一點,裴昊昱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不就是過兩次生日嘛,陰曆和陽曆,是的,沒錯,昨天慕小冬還說他也是過兩次生日的。
臨下車的時候,裴昊昱扒着後車座問裴斯承:“爸爸,你今天見喬喬了麼?”
“嗯。”
裴昊昱眼睛一亮,“她有沒有說起,我最近學校表現很好啊?”
因爲改了宋予喬的校信通以後,裴昊昱就開始表現的像是一個十足的乖學生,聽慕小冬說,他媽媽的手機校信通裡,表揚的信息都有他的名字,自豪感頓時爆棚。
“沒有。”
裴昊昱一下子好像被針扎破了的氣球,拎着喬喬買的禮物就溜下了車。
不過還好,沒有精神上的撫慰,有物質上的就好了,喬喬給他買了禮物!
………
做過手術的裴玉玲,康復的還算是不錯,她就向醫生提議要回家去住醫院裡雖然是單人的套房,卻也不如自己家裡住的方便。
但是,回到家的當天晚上,就得知了一個消息。
裴玉玲雖然說已經基本上不管事了,但是鑑於自己兒子的閱歷還是淺,自己栽培的人,就留在公司裡幫助葉澤南,因爲是她手底下出去的人,有一些事情,自然也是會先向裴玉玲說。
所以,當裴玉玲聽說了葉澤南要把他手中一半的股份轉讓給宋予喬的時候,直接就怒了。
她給兒子打電話:“葉澤南,你現在給我回來!馬上回家!”
葉澤南說:“媽,我已經說過了,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裴玉玲說:“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媽了?如果你眼裡有,那你現在就給我回來!”
葉澤南敷衍地說:“好,我知道了。”
他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現在在他的心目中,母親的一些行爲,全都是無理取鬧了。
葉澤南掛斷了電話,揉了揉眉心,端起面前的紅酒,仰起頭來一飲而盡。
喬沫手執紅酒瓶,爲葉澤南重新倒上了一杯紅酒,說:“是你媽媽打電話讓你回去麼?”
葉澤南擡眼,點了點頭:“嗯。”
喬沫走到葉澤南身後,“我幫你按一下吧,我以前學過一些按摩和穴位,疲勞的時候,按摩一下效果很好。”
葉澤南放下手,向後靠了靠,閉上了眼睛。
喬沫見葉澤南並沒有拒絕,就在手上撒上了一些精油,在葉澤南的太陽穴,到眉心的位置,輕柔的按捏着。
仍舊是喬沫在夜色的那個小房間,因爲葉澤南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忙,他一直沒能抽出來時間去找夜色的阿綠去談喬沫的去留。
之前有談過一次,阿綠說:“這個喬沫是我們老闆親口要留下來的,要不然也不會安排在這裡面由着她的性子接不接客了,所以,葉少,您如果真是在乎這個喬沫,就必要知會一下我們老闆。”
葉澤南當時的回答是:“那就先往後放一放吧,不急。”
但是,葉澤南在心裡有了煩心事之後,想要來的第一個去處,依舊是喬沫這裡。
因爲喬沫給他的感覺,不知道爲什麼,會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很溫暖,很安靜的感覺。
有時候,他會以爲,這個女人是不是因爲第一眼看成是宋予喬,所以之後纔會有了類似的感覺,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在葉澤南的記憶裡,宋予喬是活潑的,陽光的,喜歡蹦蹦跳跳,幾乎要向全世界宣告葉澤南是她的男朋友。
喬沫不一樣,喬沫自始至終都很安靜,沒有太過激的行動,如果不出聲說話,似乎就永遠和背景牆融爲一體,沒有人發現。布女嗎血。
“我昨天離婚了。”
喬沫放在葉澤南額頭上的手頓了頓,輕輕地“嗯”了一聲,以示她在聽。
“直到離婚之前,我都知道,我自己是愛着宋予喬的,我寧可將自己手裡的股份,一半都給她,”葉澤南說,“但是,我還是和她離婚了……”
喬沫沒有吭聲,眼睛看着前面白色的牆壁,沒有說話。
在喬沫的按摩下,葉澤南真的感覺頭沒有那麼疼了。
他說:“這幾天比較忙,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就去找顧青城談,看看需要多少錢,他才肯放你走。”
“沒關係,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喬沫自嘲地笑了笑,“除了出門要跟人請示,後面有人跟着,沒有了自由,什麼都有,有吃的有穿的,真沒什麼不好的,就是我自己要的多了點,怪我自己太貪心。”
葉澤南忽然抓住了喬沫的手腕,“別這麼說,我知道你心裡苦,我說過會幫你出去,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喬沫動了動脣,剛想要說些什麼,葉澤南的手機就又響了。
葉澤南皺着眉,看見屏幕上依舊是母親的號碼,直接掛斷,而後半分鐘,就又成了劉姐的電話。
這一次,葉澤南接通電話了電話。
裡面傳來劉姐心急火燎的聲音:“少爺!不好了,夫人她暈倒了!你快點回來啊!”
葉澤南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喬沫猝不及防,向後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將後面的一個白瓷的花盆撞在地上,摔得粉碎。
葉澤南轉過來急忙拉了喬沫一把,避免她摔倒。
喬沫笑了笑,她在電話裡也聽見了一些,說:“是伯母出什麼事情了麼?你快些回去看看吧,我這裡沒有關係。”
“那我改天再來看你。”
喬沫看着葉澤南拉開房門跑出去,臉上的笑意漸漸地隱去了,她抓起面前的紅酒酒杯直接照着牆面砸過去,嘭的一聲炸碎了,在牆面上留下一道紫紅色的印跡。
是的,喬沫是心裡苦,她纔會迫切地想要擺脫這一切,不再出門受人鄙視看人眼色!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葉澤南身上,連同她自己的心。
………
葉澤南一路上飆車飛快,生怕母親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還特意給方照掛了一個緊急電話,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及時的做好搶救的準備。
但是,他沒有想到,回到家裡,進了門,第一眼就看見裴玉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手裡拿着遙控板調臺,左手邊放着一個新鮮的果盤。
裴玉玲看見葉澤南迴來了,將遙控板放下,招手讓葉澤南過來坐下。
葉澤南將車鑰匙摔在桌上,“媽,這就是你的暈倒了?!”
裴玉玲坐直了身體,“我不這麼說,你能回來麼?現在當媽的叫不動你了,你長大了,翅膀硬了,媽的話可以不聽了,能將你爸留下的財產隨意揮霍掉了!”
葉澤南就知道,母親說的又是股份的事情,他說:“我跟宋予喬離婚,財產分割就是這樣的。”
“別以爲我不知道!婚後財產你公證過麼?宋予喬絕對不會張嘴給你要葉氏的股份,頂多是要錢,要錢就給她錢,你何必要這麼拱手讓給她葉氏的股份?”
葉澤南握着拳,說:“宋予喬當年,陪着我們住地下室,媽,你忘了麼?她嫁給我這三年,浪費了三年的青春,對女人來說,青春是不能用錢還衡量的!別說把我手裡的一半股份給她,就算是把整個葉氏給她,都彌補不了這三年來我對她的虧欠!”
裴玉玲真的爲兒子這樣的心思想不通:“已經離婚了懂不懂?就算你給她錢,就算你再喜歡她,現在,以後也不可能了!”
“你怎麼知道不可能?”葉澤南笑了笑。
裴玉玲被兒子這句話問的一愣,“兒子,你別犯傻,別這麼糊塗。”
葉澤南說:“我沒有糊塗,我的頭腦沒有比現在更清楚的時候了,媽,你手術完,醫生叮囑你要好好休息,你早點睡。”
他說完,就沒有再做任何停留,直接上了樓。
裴玉玲忽然眼前發黑,覺得頭一陣疼,旁邊的劉姐趕忙走過來,“夫人,您怎麼了?”
裴玉玲想要伸手去扶劉姐,卻一下子扶了個空,一頭栽了下去。
“夫人!夫人!”劉姐急切地大聲喊,“少爺,你快下來看看夫人!快打急救電話!”
其實,狼來的的故事是真的,謊話說三遍,就算是真話,也要生疑了。
有時候,自作自受,真的就是說給那些心眼太多的人聽的。
往往,單純一些,簡單一些,過的更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