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姐答應徽徽一件事好不好?”
我的笑僵了,有一種上當的感覺,這個花花腸子的小鬼!
“呃……好吧。”已經感覺人家把繩子套在我的脖子上了。
“呵呵。”他咬咬嘴脣,笑得壞壞的,“等我長大了,你嫁給我。”
我呆住,忽閃一下睫毛,看看比我矮不了多少的小男人,確定他沒有發燒糊塗,再看看旁邊同樣傻住的白芽,半天才結巴地說,“小傢伙,姐姐不可以嫁給弟弟的。”
近親結婚都會生出畸形兒,何況我和他了。
他撅嘴看天,“哼!人家只問你答應不答應,誰問你可以不可以了!”
哦?他的話好難理解哦。答應和可以有什麼不同嗎?即便我答應,不可以的事情終歸不能去做啊。
“徽徽,你聽姐姐說,姐姐呢,肯定是不能嫁給你的,而你呢,也肯定不能……”
“不聽不聽!”他不等我說完,就捂住耳朵,雙目含淚。
大大的澄淨的眸子裡盛滿了淚水,即將要掉下來,他卻偏偏竭力控制着不讓它們流出來,那副受傷的小可憐樣子,讓我不忍心傷害他。反正也就是一句玩笑話,等他長大了,也就漸漸忘記了。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種物種,絕對不會對一個女人癡情到老的。
我雙手抱住他的腮幫,對着他的鼻子吹吹氣,笑着說,“喲,小男子漢生氣了啊。好吧,答應你就是了。”
“真的?!二姐真的答應了麼?”他含淚即笑,嘴角彎彎的含情看着我。
那一刻,我竟然有一分恍惚,把他看做了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我點點頭,“嗯,二姐什麼時候騙過你?”
“嘿嘿,二姐,徽徽好喜歡好喜歡二姐哦!”表白完,他緊接着踮着腳在我嘴脣上親了一下。
哇,他竟然敢親我的嘴脣?!雖然只是碰了一小下,可是意義非比尋常啊。姐弟,頂多親親臉蛋吧?
我睜大眸子呆呆地看着徽徽,而徽徽羞紅了臉,跑開去,歡快而掩飾性地歡叫着,“二姐,我要去練功夫去了,晚上再來看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