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呻-吟,他悶吼。
那一刻,山崩地裂之勢,怒海狂吼,他恍若變做了一匹粗野的狼,嗥叫着,進軍着。驚濤拍岸的波浪席捲了我,我承受着,莫名的酥麻襲來,嬌吟不斷。我錯愕中,一次次看到了霓天之虹。
牀坻之間,他是狼。
沉寂了好久,我仍然無聲地喘息着,躺在他的懷裡輕嘆。好美的妖精戰鬥啊,美得讓我回味無窮,美不勝收啊。
何青楓靜了下來,閉眼休息,胸膛上佈滿了汗珠,起起伏伏的胸口一片紅暈。他很累,這是肯定的了,因爲我的貪婪,讓他忙了好久。後來我都是求他,“別走啊別走……”,他無奈硬撐,直至疲憊不撐。
“唉……”我嘆氣一聲。
他微微睜了睜眼,“怎麼?沒有讓你高興?”大手過來,裹住了我的前胸。
“唉……”我再次嘆氣,幽幽地說,“真好啊,跟你在一起真好啊,會上癮的,怎麼辦?”
“呵呵,調皮。”他笑了,親吻我的耳垂,喃喃地說,“你的第一次給了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名分的,過一段日子,我去你家求親。”
求親?!
反倒說得我心頭咯噔一下,乾澀地一笑,“求親啊,先別急,等我大大再說,還小呢。”我可不想那麼簡單的就嫁給一個什麼男人,結束了古代的玩樂生涯。何青楓是不錯啦,但是畢竟是玩伴,最初我就沒有把他當作結婚的對象去考慮。點心,再多也不煩,如果成了正餐,那也許我就會看着橫豎不滿了。
他緊張地撐起胳膊,看着我,“小?你都十五歲了,不算小了,城裡很多跟你差不多的女孩都定親成婚了的。”
爲了打消他的疑慮,我抱住他的臉,吻他的脣,認真地吻,“親愛的青楓哥,不要着急,我家裡現在對我非常不滿意,等我爹爹心情好一些,那時候你再去求親,就會順利了。”
他點點頭,迷戀上我的吻,把我壓在身下,細密的深吻一輪輪攻來。
古代這點真不好,喜歡了,就在一起唄,幹什麼非要什麼名分一說,把本來想要徹底喜歡的事情都變得有些壓力了。名分?嘻嘻,還是暫時擱淺吧。不要怨我花心哦,小白羊,我趙五朵這輩子當不了賢妻良母。
第二卷 第二十三章
看着牀單上的殷紅一片,我唏噓感嘆。媽了個咪的,沒有想到一次處女紅竟然如此受到重視,哪裡像我在二十一世紀,做完了,繼父還嫌我不會迎合他。
“痛不痛?”何青楓摟着我,憐惜地看着我身下的紅豔,眼睛裡有着自責,但是被我這雙久經風霜的色眼觀察,他眼中還有着烈烈的欲-火。哈,男人通常都是吃到一個女人,開始新鮮,總是吃不夠的。
“嗯,痛的。”我故意小綿羊的可憐樣子,“不知道會不會對身體很不好啊,我本來就缺血性貧血的,這下子,我的身體會不會流血致死啊。”
他親親我的脣,輕笑道,“不會死的啦,我是大夫,我當然知道。我給你抓一下藥草,喝一喝,補補身子。另外,再給你一百根千年老參,你煮粥吃或者泡茶喝,都會滋養身子的。”
我樂了,一百根千年老參,賣錢一定可以賣很多的!“那你再給我弄多多的上好珍珠和燕窩,我要用來敷臉。”吃定的男人,女人要適時的知道挖掘他的財富,否則,價值何在?
“敷臉?”
“嗯,爲了保持青春美麗,用珍珠和燕窩做做內養外敷的工作,你的寶貝我就可以永葆青春了!呵呵。”
“你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子,怎麼一場病把你都變得成了另外一個人呢?”
“嘿嘿,如果我不變,你現在怎麼可能一懷春香啊,這是上天賜予你的禮物,讓我大病一場,性情大變,纔會跟你情投意合,如膠似漆。”
“青楓哥,我該回家了,出來這麼久了,恐怕家裡人擔心的,我怕他們會以爲我出了意外。”
我尋找衣物,輕鬆地穿上。他卻依依不捨地摟着我的纖腰,喃喃地說,“啊,這麼快就走嗎?我、我不想讓你走。”
我像是哄孩子,拍拍他的臉蛋,真嫩。“乖啊,我們明天還會見面的,到時候再給你哦。今天必須要走了,免得讓人生疑。”
“銘湘……”他不捨地擁着我,呢喃。
我一笑,把他擁倒在牀,趴下去,跟他深吻。他意亂情迷地上下撫摸着我的身體,回吻我。
我推開他,點點他的鼻子,“喂,聽好了,姐姐不在的時候,不准你亂找女人哦!”
“妖精……”何青楓躺在牀上,意猶未盡,恨恨地咬着嘴脣,“你是妖精!爲什麼來去匆匆的,好像一點不在乎我?”
這話……酸溜溜的,好像怨婦。
我毫不猶豫地穿戴好衣服,胡亂整理了一下頭髮,立在屋子當中,看着他結實的身子,淡淡地說,“青楓哥,不要鬧了,今後銘湘可以多多的陪你。今天必須回去,否則我爹爹會打死我的!送送我吧?”
“唉……好吧。”他百般無奈地慢慢地穿上衣服,牽着我的手出去,找到我那匹馬,抱我上去,他再騎來一匹馬,一手牽着他的馬繮繩,一手牽着我的馬繮繩,透過月色,深深地望我一眼,道,“年詩,你不要跟着去了,我待會就回來。”
年詩從黑暗中走出來,衝着何青楓點點頭。這個院子裡僕人們依然走來走去的,卻寂靜得反常,沒有一絲聲音。
何青楓的僕人根本就不像是正常的僕人,一個個都那麼嚴肅而冷漠,好像是一羣受過嚴密訓練的殺手一樣,走路無風,在一片寧靜中隱藏着無盡的能量。
大概是我想多了吧,我原來看電視看多了。
我納罕,卻沒有表現出來,裝出很自然的神態笑意盈盈地騎在馬上。
路上,我想讓馬跑快點,有點擔心嚴亭之的安全了。唉,我啊我啊,怎麼能夠是如此沒有良心的傢伙呢?沒有吃到何青楓時,根本不把嚴亭之放在心上,好像人家是螻蟻之命,死活跟我無關。現下,帥哥到嘴了,又開始惦記嚴亭之了。好像這個世界上的男人花心,也都是如此心態吧,不是自己花心,而是情不自禁啊。
是我錯覺嗎?何青楓偏偏死拉着馬繮繩,迫使馬兒跑得極慢極慢。
此時去看他,感覺這是一個多面人。平時說話行事,都像是一個大閨女,害羞而溫柔,可是在牀上,忘我的他,竟然像是一頭髮作的野獸。
“怎麼了?青楓哥,不開心嗎?”我看着他,嘴角上揚。哈,今晚吃得不錯哦,肉食,純帥哥肉食!
他幽怨地看我一眼,囁嚅道,“不捨得你……”
我有些喜悅,是那種色女征服天下的滿足感,“呵呵,明天,明天的明天,我們還可以繼續愛愛嘛。”
“你、你不要跟別的男人這樣……”他說着,審視着我。
我馬上瞪大美目,“蝦!我會嗎?!我纔不是那樣的人!青楓哥,今生我只愛你一個!”暗自想,唉,我肯定會的呀,我是誰啊,色女趙五朵啊。不過,誓言,一定要說的,而且是要說得夯實而認真!拐人,是需要翻臉不認賬的。
汗,我又在教壞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