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他竟然點了我的穴位?!該死的!
猶自罵着他,我無奈的歪在牀的外側,跟他像是中年夫妻一樣,相敬如賓的平行線臥在牀上。哇呀呀,有壯男不能吃,有健壯如牛的男人不能睡,簡直就是特大的浪費啊!
“嚴亭之!你等着!”
“嗯,明天吧。”
“嚴亭之!我非……誒?你剛纔說什麼?”我像是傻子一樣臉不動,眼珠看着天花板跟他對話。誰讓他點了我的穴呢?
“今天不行,太累了,明天給你,丫頭,有勁了就給你,你存在我眼皮子底下,也是一種誘惑。”他疲倦的說完,然後就呼呼地睡着了。
哦哦?他說明天給我?哈哈,不錯耶,成了他的奴婢有個好處耶,就是隨時吃掉他都變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喀吧,我也合上眼,帶着明日的花色幻想進入到了夢鄉。
夢裡,我開心地大張着嘴巴,在嚴亭之身體上巧取豪奪,居高臨下地欣賞着男人在那裡幸福地呻吟……
匝巴着嘴巴,嘴角留下長長的口水。
“小姐,二小姐……”有人喊着我,還輕輕推着我。
“嚴亭之,你個混蛋喲……”我迷迷糊糊的嘀咕着,睜開了睡意朦朧的眼睛。
白芽放大版本的牛眼正近距離看着我,一臉的鄙夷。沒有了嚴亭之,也沒有了那個色晴的浴桶。
“哎呀,二小姐,這一個早晨您都在喊那個嚴亭之嚴大人的名字呢,難不成您看上他了?”
咣!敲她腦袋一下,“切,我幹嘛要想他?是他想我好不好?誰讓本小姐太美呢?”
即便我趙五朵想他嚴亭之,也不是想他別的,什麼氣質,什麼性格,什麼人品,統統除外,我僅僅是嚮往他昨晚流露出來的強壯的身體罷了,特注,某個部件。
白芽點點頭,說,“這樣子,奴婢就放心了,聽說嚴大人有很多女人呢!”
我鼓鼓腮幫,“我早就知道,現在的男人,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再說了,我要是像他一樣有錢啊,我也要來個後宮三千!男人!”
“啊,二小姐,你可別亂說了,外人聽見會羞死您的!”白芽羞羞我。
“二姐――!”喊聲剛剛聽見,門便被撞開了,闖進來一個氣喘吁吁的小男人,我定睛一看,是徽徽。
“徽徽?這麼早來,有事啊?”我撅嘴問道,好像他不是我的弟弟,而是我的哥哥一樣任我撒嬌。
他站在門口,原地不動,呆住了。他這是怎麼了?
“喂,你怎麼了?孫悟空定住你了?”我咯咯笑道。
白芽卻吸着冷氣,猛地把毯子蓋在我的身上,叫道,“我的娘唉,都跑光了!”
跑光?!
我這纔看看自己,恨不得拍自己腦門一下,我忘記我是全裸的了。
徽徽這才楞了楞,走過來,定定地看着我,呢喃,“二姐,你的咪咪好好看哦,像是一個雪白的大饅頭。”順便匝巴了一下嘴脣。
“我的小祖宗!您這出去這個門,千萬別把這話露出去,否則,二小姐就不要活了!”白芽捶胸頓足,彷彿暴露的人不是我,而是她。
忠心可嘉。
徽徽紅了紅臉,點點頭,卻又不甘心地說,“二姐,你再讓我看一眼嘛,還想看。”
“看你個頭!你先出去,我換上衣服再說。”我瞪一眼這個傢伙,哼,將來的色鬼一隻。
“不要!我不要出去!”徽徽徹底耍賴,坐在我牀上,指着白芽說,“你出去!我們姐弟倆說話,有你的什麼份?你給我出去!”
“啊,二小姐……”白芽不知所措地看看我。
反正這個小傢伙也不能怎麼樣我,諒他不懂得那個本事,嘿嘿。色女的安全性可以信賴嘛。
“白芽,你先出去吧,給我準備早餐去,順便給我打探一下,嚴亭之那個混蛋幹嘛去了。”
白芽不滿地出去了。
“二姐,爲什麼要找那個嚴亭之?你喜歡他嗎?”徽徽嘴巴噘得老高,瞟我前胸一眼。這小子,還惦記着咪咪呢。
“喜歡他?我呸,我眼瞎了?爲什麼要喜歡他?”喜歡也不能承認嘛。
“呵呵,不喜歡就好。”他把眼睛笑眯起來,不懷好意的樣子,“二姐,人家還想看看你的咪咪嘛。”
“不行,看了會長雞眼的!”
“不管,長雞眼就長吧,我就要看!”他開始趴過來,拽起我的毯子。小子,勁還不小呢,竟然攻破了我的自衛防線,被他把毯子拉了下來。
“啊,你小子……”
話還沒有說完,徽徽便雙手抓了過來,一手一隻的握住那對兔子,撐大眼睛讚歎道,“二姐!好好耶!比我陪房的大丫頭的咪咪大多了!二姐,你的最好了!”
啪!我一巴掌拍了過去,把他打得滿頭蒼蠅,“你還不快走!嚴亭之說馬上就過來,讓他看見你這樣發瘋,非拆了你不可!”
一聽嚴亭之三個字,簡直是咒語一般管用,徽徽馬上嚇得臉色蒼白,“啊,他要來?他好可怕,那我先走了。”走到門口轉過臉來說,“二姐,求你件事。”
“快滾!”
“求你不要把咪咪給別人看哦,我嫉妒所有佔有你的男人!”
“你個小樣!”我還是笑了,因爲他孩子氣的話。
“哎呀,我把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徽徽跺腳。
“羅唆!”我不領情的白白他。
“我今早從孃親那裡聽到說,她曾經給你定的蒙古親事,人家今天趕來了,說是要談談定親的事情呢!”
“哦……啊!!什麼!!你說什麼?!!”我呼啦一下子從牀上站起身,不管毯子到地上去了。
“二姐,你下面長得也好美哦……”關鍵時刻,他還不忘記直勾眼盯着我的下體。
我拾起一隻鞋子扔了過去,正好敲在徽徽的腦門上,“再說那些沒用的話!”
委屈的癟起嘴,要哭的樣子,“二姐好凶……那個蒙古世家乃是黃金家族的後裔,非常強勢,今早已經住進了城裡的客棧。待會就來拜見爹爹和孃親呢。”
我暈。
徽徽跑走後,我尖聲利嗓地喊來白芽,嚇得她以爲我怎麼了呢。
“快,快,給我穿衣服,我要出去!”
“哦,已經打探到了,嚴大人去了幽州城的府衙,說是檢查糧食的儲備和兵隊的操練情況。”幽州是這個國家的邊沿城市,應該是關鍵位置。
“滾他的嚴亭之吧,我現在纔沒有空去管他呢,我要去大夫人那邊看看去。”
換上一身鵝黃色的裙子,裡面特地套了一層肥桶的中褲,穿了一雙粉色的繡花鞋,我便小跑着出了自己的小院子。
跑到大夫人的住處,遠遠就看到一箱箱的禮物堆在院子裡,不用猜,就知道是蒙古人送來的。氣得我渾身冰涼,好啊,爲了營營小利便把我賣到偏遠的蒙古去,可惡。
先看到了葉老爺,“爹爹!”
葉老爺看到我,先是驚訝,然後是慚愧,“女兒啊。”
“爲什麼要把我嫁到蒙古?不是答應我,我的親事我自己作主嗎?”
“這個這個……本來已經修書一封通知蒙古那邊解除婚約的,誰想,人家那邊不願意,非要來逼婚。”
我拉着葉老爺的袖子哭着說,“爹爹啊,怎麼可以這樣?您都答應女兒的了,爲什麼要改變?我不要嫁到蒙古去!”那邊荒草湖泊的,窮也窮死,落後而野蠻,去了那邊,還不如當嚴亭之的奴婢呢。
“再說,女兒都是嚴大人的奴婢了,難道您不怕嚴大人生氣發火,在皇上跟前說您的壞話?”
葉老爺嘆氣一聲,“我也是擔心這一點啊,所以,沒有直接答應蒙古那邊,蒙古那邊非常強硬,是黃金家族的後裔,架子很大,也很要面子,我怕推拒了他們,會惹來大麻煩。”
哼,不擔心我的死活,只不過是擔心得罪兩邊的人。什麼狗屁爹爹啊。
“是蒙古那邊重要呢,還是嚴大人這邊重要?您也不掂量掂量?”
“兩邊都得罪不得!不過呢,我想過了,你只不過是嚴大人的奴婢,在嚴大人那邊算不得什麼的,我打算贈送給嚴大人十萬兩銀子,算作賠償。他應該不會計較的,一個奴婢,多一個少一個不是無所謂的事情嘛。”
我氣得徹底語塞。
大夫人從房裡喊道,“老爺啊,您快過來看看,這是多麼貴重的禮物啊,百年不遇的好東西呢。人家蒙古使者住在福來客棧,待會派人去好好謝謝人家。”
“哦,這就去。”葉老爺轉身對我說,“一個姑娘家,應該聽從家人的安排,不要執拗了,回你的院子乖乖的等着消息吧,如果真的嫁到蒙古去,爹爹不會虧待你的,給你備上一份厚厚的嫁妝。”
我燒了你的混賬嫁妝!
沒有表現出什麼,我唯唯諾諾的出去了。
眼睛骨碌一轉,福來客棧是吧,好,蒙古使者,你們等着吧!我非讓你們夾着尾巴逃離幽州。
回到自己的院子,把頭髮梳成俠女的髮式,然後自己對鏡梳妝,畫得濃妝豔抹,彷彿一個妓院的姐們。再找到一身簡潔的雪白色的衣服,寬寬的束腰,下褲像是男人的一樣簡潔。套上靴子,靴筒到膝蓋下面一滴滴,真是挺帥氣的呢。英姿颯爽。
“小姐,您這是要騎馬去嗎?”白芽看着我,呆呆地問。
看來這是古代人穿的騎馬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