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王水卻不會這麼想。??? 不知爲何,他竟然在這一刻後退一步,“學生,別以爲老師不知道,你這是準備就地取材呀!甚至,還會來個順手牽羊!”
叮咚!叮咚!叮咚!
但,在下一瞬間,蘇生便不再有任何猶豫,他直接擡手按下了門鈴。在這樣一個深夜,門鈴之聲竟然顯得無比響亮。如此一來,即使房內之人已然熟睡,但他們卻更容易聽到這個聲音。
“親愛的,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做一個溫柔賢惠的老婆!”待見到自己心愛之人按下門鈴之後,中年婦女內心涌動着的不僅只有幸福,而且還有憧憬。
“咳咳……”可是,王水卻不自覺出一聲輕咳。他更是直接退到一丈之外,小心翼翼地凝視着別墅大門,“這也太高調了!這也太猖狂了!改天老師我一定要好好教教你怎麼去做一個扒手!”
不難想象,他一定是在認爲蘇生準備洗劫這棟別墅,並且,蘇生還會在此住上一宿。正因如此,他纔會覺得蘇生行事太過高調和瘋狂,可以說,對方根本就不顧後果。
雖然又過去了很久,但,杜飛和張天風依舊在爲自己的小公主講着心中的故事,而這些故事全部都和神鬼有關。不難看出,木珊珊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是相當的恐怖。
“話說,猛鬼在吃人之後,還要把人的靈魂一口吞掉……”讓人十分意外的是,此刻的杜飛竟然一掃先前的沉默和頹廢,甚至,他還成功吸引了小公主的美目。
事實的確如此,木珊珊一雙美目已經不再單純地依賴張天風,而是把近乎所有心神都會聚在了杜飛身上。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她還目露異芒,似乎聽得津津有味。
“哼!”如此情形,張天風表面不動聲色,但,他內心早已怒浪滾滾。幾乎每時每刻,他都在不停地咒罵,“先讓你小子得意一會兒,等我把這個故事大綱徹底構思好,你的死期便會來到!”
叮咚!叮咚!叮咚!
正當濃濃的創作氣息將要繼續瀰漫整棟別墅之時,陣陣門鈴之聲接連響起。不知爲何,當門鈴之聲響起之後,不論杜飛,還是張天風,他們的面色頓時間便化爲一片蒼白。
“鬼?有鬼呀!”還不待門鈴之聲完全散開,杜飛便一個踉蹌,直接癱倒在地。不知是不是巧合,幾乎是在落地的同一時間,他便直接滾到桌下。
“鬼?”倒是張天風十分平靜,甚至,他還開始在四周來回掃動。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極具深意的目光最終落在了杜飛身上,“哦!我明白了!原來是隻膽小鬼!”
倘若杜飛的舉動十分滑稽可笑,那麼木珊珊的舉動足可以讓人萬分震驚。因爲在這一刻,她竟然忽地起身,隨即衝着大門之處瘋狂跑去。
“這……”如此情形,杜飛可是目瞪口呆。幾乎是在見到對方背影的第一時間,他便直接反應過來,他猛然起身,衝着對方極閃去,“我杜飛絕對不會讓小公主受到任何傷害!”
倒是有一點讓人頗爲疑惑,張天風竟然顯得無動於衷。似乎他已經放棄這個可以展現自己火熱真心的機會,亦或者,他是爲了給杜飛些許安慰。但,他雙目卻始終都在連連閃動。
即使木珊珊奔跑度再快,但她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因爲在這一刻,杜飛已經搶先一步站在門前。更爲誇張的是,杜飛非但沒有提前開門,反而還伸展雙臂,將木珊珊的腳步阻止下來。
“杜飛,你給姑奶奶讓開!”對此,木珊珊非但沒有絲毫感動,反而以一種無比冰冷的語氣沉聲說道。
“小公主,外面真的有鬼!”可能鬼故事講的太多,杜飛整個心神都快成爲一間鬼屋。甚至,他還振振有詞,“你想,誰會這麼晚回來?如果是嫦娥的話,她完全可以直接進來,何必去按門鈴呢?”
“你說夠了沒有?”這一刻,木珊珊一雙美目彷彿已經開始結冰。她更是擡起玉手,甩向面前這張帥臉,“給姑奶奶滾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哈哈……”如此情形,始終平靜如水的張天風可是異常興奮。但,他只是在自己內心狂笑而已,“傻帽兒!原來你還真是一個傻帽?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麼?蘇生可一直都沒有回來!”
“唉……”似乎已經品味到對方內心的堅決,杜飛終於不再堅持。雖然他選擇了後退,但卻並未選擇離去,“小公主,您……您請!”
“哼!”木珊珊看都不看對方一眼,更沒有在意外界是否有鬼,她不假思索便擡起玉手,直接按下了大門的開關。
砰!嗚!翁!
終於,這個始終阻止衆人視線的大門終於緩緩敞開,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道又一道身影閃現在了衆人面前,最爲吸引目光的自然便是蘇生。
讓人萬分驚詫的是,當見到蘇生之後,木珊珊整個嬌軀明顯一顫,甚至,她一雙美目都有片片淚花不停閃動。但,在下一瞬間,她便又恢復如初。
不但如此,當見到面前這位嬌小可愛的妙齡少女之後,蘇生整個軀體同樣開始飛亂顫。不過,他的神色卻顯得十分平靜。面對迎面而來的香風,他似乎並沒有絲毫觸動。
“喲……這不是蘇大少爺麼?”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待自己恢復平靜之後,木珊珊竟微微欠身,嬌聲嬌氣地說道。
如此一幕,中年婦女自然不會有過多的意外。即使對面是一名妙齡少女,她也不會擔心自己的男人是否會狠心拋棄自己。畢竟,倉庫所經歷的一切,已經讓她不再心生任何猜疑。
可是,王水卻完全愣在原地,更爲誇張的是,自見到迎面而來的妙齡少女之後,不論他的面容,還是軀體,竟然都變得無比扭曲。
“漂亮!真是太漂亮啦!”經過一系列垂死掙扎之後,王水終於恢復些許清醒。但,他的嘴角卻始終扭曲,“她不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女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