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這樣的話,你即刻就去抓來一隻萬年蜘蛛,也給我放在你自己的頭上!”趙恬目含奇光,沉聲說道。
“親愛的,我不……”趙恬雙目一黑,險些暈厥。
“別……我不就是在跟你開個玩笑嘛!看把你給嚇得!”趙飛豔面色一變,化作柔情。
突然之間,“咔咔”之聲連連襲來。在這極其短暫的時間之內,王路整個面部便已然化作了一片血紅,不寒而慄,甚是驚悚。可他依舊還是深陷漩渦,不覺苦痛。
“劉大海?”王月美目流盼,奇光閃爍。微微一頓,她笑容甜美,聲音動人,“不知他有沒有錢呢?”
“哼!我家親愛的海海哥哥當然有錢了呢!”王路猛然仰頭,冷哼一聲。他隨手一指,沉聲說道:“你若不信的話,完全可以先跟我們家趙兄諮詢一下!”
“不用了呢!”然而,王月卻一擺玉手,微微搖頭。她柔情透出,玉顏羞紅,“難道……難道我還信不過您路路哥哥嘛!”
“哼!”可王路非但沒有一絲激動,一縷欣慰,反而還是面帶不滿,一聲冷哼。
王月軀體一顫,手足無措,“路路哥哥,您……您這到底又是怎麼了呢?”
“你若再叫我‘路路哥哥’,我就敢跟你急眼!”王路猛然側頭,怒意正濃。
“可我……可我到底又該怎樣稱呼您呢?”王月緊咬玉脣,垂頭問道。
“你可別忘了!我們早就都已經在網上認識了!”王路淚光閃爍,重溫舊夢。他老臉亂顫,明顯激動,“在那個激情燃燒的歲月,你每天都會喊我老公,叫我穿暖!”
“你……你……”很難想象,王月竟也激動莫名,忽地擡手,指尖亂顫,“你……你就是那個一路向北?”
“沒錯!就是我!”王路猛然仰頭,凝望星辰。他感慨萬千,難以抑制,“爲了你……我想過自殺,更學會了殉情!爲了你,我隨手甩掉了雪兒,只爲和你生死與共,相依相伴……”
“我……我……”王月淚珠滑落,心痛莫名。但,她卻莫名轉頭,掃向鬆迪,“老公,您老人家銀卡里面一共有多少錢呢?”
“我……”不知爲何,鬆迪竟是心有不妙,難以言語。
“怎麼?不願意說那便算了!”王月把頭一扭,一雙美目可是正對着王路。
“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嘛!”鬆迪老淚縱橫,泣不成聲。他軀體一顫,小心說道:“第一張迪倫銀卡里面共有存款一百二十三塊六毛二分五!第二張天夏銀卡里面……”
“停!”王月忽地回頭,一甩玉臂。她玉顏冰冷,沉聲說道:“若是把所有銀卡里面的錢全都累加起來的話……一共又有多少呢?”
“一共……一共……”鬆迪猛然垂頭,莫名膽怯。
“怎麼?難道你還怕我知道麼?”王月目含怒意,更有不耐。
鬆迪急忙擺手,連連搖頭,“不!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呢!”
“那你就給我說說……你的所有積蓄又有多少呢?”王月神情略緩,可聲音卻依舊冰冷如初。
“一共是一百五十九塊三毛六分八!”終於,鬆迪軀體一顫,透出了實情。
“我的天……”王月玉顏僵硬,已然驚呆。
不只是她,不論王路,還是九月,甚是還有其他人,此刻可都是雙脣亂顫,幾欲暈厥。甚至他們都完全不再關注,萬年蜘蛛是否已經啃掉了王路的頭顱。
“難道你就只有這麼一點兒錢麼?”王月目含絕望,更有難過。
“我……我不是還有個手機了嘛?”鬆迪目含期望,小心說道。
“手機?”不知爲何,王月竟是目含奇光,尤爲驚詫。她目光一掃,移至衆人,“你們見過這位先生的手機麼?有見到過的麼?”
“我沒有!他又怎麼可能會有手機呢?”王路率先開口,連連搖頭。
“我也沒有!”趙飛豔明顯不耐,沉聲說道。
倒是趙恬面帶疑惑,躊躇不定,“我……我……”
“嗯?”趙飛豔美目一掃,似在示意。
趙恬軀體一顫,會心一笑,“我……我又怎麼可能見到過呢?”
“我也沒有!”
“真的有麼?”
“這到底是真的?又還是假的呢?”
……
不只是王路等人,甚至就連始終穿行黑暗,走在後邊的九月三人此刻都是目含思索,紛紛搖頭。要麼就是他們記憶力超差,大腦混亂;要麼就是鬆迪撒謊,子虛烏有。
“喂!這位先生,您看到了麼?”王月美目犀利,冷聲說道。
“老婆,我……我真的沒有欺騙您呢!”鬆迪滿目通紅,近乎絕望。
“哼!誰是你的老婆?請你分清楚再說好麼?”王月目光轉動,移至王路。她一改面色,化作柔情,“路路老公,人家可是早就願意嫁給你了呢!”
“真……你說的可是真的?”王路軀體一顫,極具震驚。他忽地擡手,十指亂顫,“老婆……”
“路路老公……”王月聲音動聽,玉顏動人。
“爲什麼?這到底都是爲什麼?”鬆迪已然絕望,仰天長嘯。
王月忽地轉頭,沉聲說道:“因爲人家有勢,有房,有存款!而你呢?”
“我……我也有房!”鬆迪目含奇光,希望點燃。
“不知你又有什麼樣的住房呢?”王月目含期待,看似隨意地問道。不但如此,她竟還勉強一笑,極具溫柔,“別墅,樓房?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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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一間土坯房!”終於,鬆迪雙脣亂顫,牙齒一咬。不但如此,他竟還“撲通”跪地,似要求婚:“到時候這就是我們的新家,你我遠離塵埃,真心相愛!”
“不!”王月玉顏蒼白,猛然搖頭。她面帶古怪,悄聲說道:“我所喜歡的……是像人家路路老公這樣的土豪呢!”
“唉……難道我這麼快便又重新回到單身了麼?”鬆迪猛然垂頭,視野模糊。
如此一幕,趙恬可是已然見證,更有不妙。他下意識便小心側頭,點頭哈腰,“親愛的,不知您……您又有什麼樣的要求呢?”
“我當然什麼要求都沒有了!不過……”趙飛豔玉顏平靜,但話音卻極具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