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就施施然地回了長樂居,穆安樂氣的把整盒胭脂都撒在柏覓景的身上,一股子風來,惹得柏覓景一直打噴嚏,穆安樂倒好,做了壞事就逃跑了,剩下柏覓景一個人不停地打噴嚏,還要推着輪椅去追穆安樂。 檀椏給桃妖送前兩天剛釀好的千塵醉,在桃林裡看見了一邊推輪椅一邊打噴嚏的柏覓景,覺得有些好笑,便停下問道:“柏覓景,你這是怎麼了?”柏覓景擡起了頭看着檀椏,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說道:“你看到安樂了嘛?” 檀椏搖了搖頭,柏覓景也沒多說什麼,又一邊打噴嚏一邊推輪椅去找穆安樂賠禮道歉了,檀椏走進了長樂居,看見桃妖在屋裡拿着一沓紙發呆,輕笑着說:“閣主,這柏覓景是怎麼了,胸前撒了好多胭脂,一邊打噴嚏一邊還在尋安樂小姐。” 聽見這話的桃妖放下了手中的那段前塵往事,隨手放到一邊不再去看,又朝着進來的檀椏說道:“安樂央我教她做胭脂,剛做好的胭脂給柏覓景看就被柏覓景撒了一小半,安樂一賭氣,一整盒胭脂就朝着柏覓景身上撒去。” 檀椏聽完了桃妖的話,低聲笑了起來:&am
p;ldquo;這倆人怎麼跟孩子一樣,對了閣主,這是前幾日剛釀好的千塵醉,你看,那一罈用來專門做藥引子?”桃妖隨口答道:“就挑年份最短的吧,好酒我還捨不得用來做藥引子。“檀椏看桃妖手邊的那一沓紙,桃妖又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問道:”閣主,你不看看關於你自己的故事嗎?“ 桃妖側過頭來看了看那厚厚地一沓,嘴角瀰漫了一絲苦澀,端了一盞茶淡淡地開口說:“他寫的都是他的故事,而我什麼都不記得,看不看,都差不多罷了。” 說完後又輕抿了一口上好的雪櫻茶。 那一沓紙雖說寫的都是關於桃妖,但是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好像這紙上活着的事薄野戾口中的槿橦,但她是桃妖。 就算她以前是那什麼槿橦,但她現在是桃妖。 桃妖隨手一扔,那一沓紙被檀椏接住,桃妖一臉笑意地望着檀椏,說道:“檀椏,你要看就拿去看吧,我不怎麼感興趣。”檀椏很想翻個白眼,但還是很有涵養地替桃妖放好那一沓紙,涼悠悠地說道:“閣主,我先下去了。“
還未走出一兩步,桃妖就在身後說道:“今後我與你們一同用飯。”檀椏轉身笑了笑,又朝她行了一禮,這纔出了桃林。 望舒正在花園裡侍弄他那些花花草草,碰巧看見了穆安樂,說道:“安樂,你能幫我看一下這些花嗎?”沒想到穆安樂氣沖沖地走開了,還扔下一句沒興趣,望舒撇了撇嘴,沒管穆安樂,但是接着又看見柏覓景推着輪椅過來了。 胸前的胭脂還是沒有處理,風一吹過,柏覓景身上就是一股子香味散發出來,柏覓景停了下來,朝着花園裡的望舒問道:“望舒,你看見穆安樂了嗎?”望舒還未搭話,只是順着剛纔穆安樂走的方向指了一下,正準備問他這是怎麼了。 沒想到柏覓景也沒有搭理他,徑直朝着穆安樂的地方追去了,望舒一時間腦子沒有轉過彎兒來,待在原地半天也沒想清楚他們之間怎麼了。 愣了半天的望舒被檀椏拉了回來,檀椏輕拍了一下望舒的肩膀,問道:“望舒,你怎麼了,想什麼呢?”望舒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檀椏,說了一句:“柏覓景和穆安樂之間,在搞事情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