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空點了點頭,玩味地說道:“知道啊,那又如何?“顧槿橦有些氣惱,說:“知道你還不放了我!沈長空!你放開我!”
聽見這話,沈長空用玉笛敲了敲顧槿橦的腦子,似乎在說她沒長腦子一樣,這一舉動,着實氣着顧槿橦了,顧槿橦還在一旁咬牙切齒,但是沈長空又回到樹下開始淺眠。
任由顧槿橦怎麼撒潑打諢,沈長空就是不理她,自己該幹嘛就幹嘛,睡醒了就回房寫字,讀書,畫畫,反正顧槿橦的師父也不怎麼管教顧槿橦,顧槿橦不回去他也不管,顧槿橦就這麼被沈長空定了三天。
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顧槿橦連叫喚都沒力氣了,沈長空這才把顧槿橦放開,一解開顧槿橦她就往地上栽,明顯是沒什麼精力跟沈長空耗了,託着疲憊的身子轉身就要走,沈長空一掃地上的花瓣。
那些花瓣就攔截了顧槿橦的去路。沈長空說:“吃些東西再走吧。”顧槿橦轉過頭,一雙惡狠狠地眼睛直盯盯地望着沈長空,好像在自己的腦海裡就這麼沈長空生吞活剝了,但是一從自己意識裡出來後就有看見沈長空那張笑臉,淺笑着望着自己。
等到顧槿橦回到師父的仙
居時,已經快要累暈了,長時間的僵硬狀態讓自己走路都能聽到骨頭吱嘎吱嘎的響。
天樞老人一臉沒正行,朝着顧槿橦說道:“我的乖徒兒,你去哪兒了?”顧槿橦一臉頹敗的樣子,仰躺在矮几面前,閉着眼睛大聲嚷道:“師父,你徒兒被人欺負了!”
一聽到自己乖徒兒被欺負了,天樞老人立即站起身來嚷道:“誰!徒兒你告訴我!我定幫你出氣!”顧槿橦一聽到自己師父要幫自己出氣,頓時覺得身上的疲憊不是回兒事了。
立即站起身來朝着天樞老人告狀:“就是那個該死的沈長空!把我定住了三天!不知爲什麼我這三天就跟凡人一樣,一點法力都沒有!就這麼白白站了三天,哎喲喂,我的腰~”
沒想到天樞老人一聽到這話,臉上瞬間就出現了一種爲難的表情,顧槿橦一邊揉着自己的胳膊腿,一邊觀察着自己的師父的表情,結果從天樞老人面上看到了爲難的表情。
猛地站起身來說道:“師父,我看你這表情明顯是不願意的意思啊?“天樞老人擺了擺手,眯着眼睛說道:”我的好徒兒,你說你得罪誰不好
,拆誰的院子不好?偏要去拆他沈長空的院子?“
接着天樞老人站起身來指着顧槿橦的腦袋說道:“你可還記得當年西海龍王被打的事?”顧槿橦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木納地點了點頭。
天樞老人接着說道:“沈長空是出了名的愛乾淨,誰要是去他仙居亂動一下都會被趕出去,當年西海龍王就是因爲折了一朵沈長空院子的花都打成這樣,就連他師父我師弟進他院子都要先告知一聲,你這不是讓師父去送死嗎?“
顧槿橦顯然有些不相信,因爲她看到的沈長空不是這樣的啊,常見他滿臉帶笑,不像是師父口中的那樣啊。
天樞老人清了清嗓子,佯裝出去透氣,留下顧槿橦一個人在哪兒。
後來顧槿橦常往沈長空的院子跑,就是爲了驗證沈長空是不是師父口中的那樣,但每次沈長空都是在顧槿橦快到闖禍的時候制止她手中的動作,其餘的,根本就不管。
仍由顧槿橦一個人在院裡折騰,不過就是不能損壞院中的一草一木,不然會被打。
顧槿橦來慣了,大半時間除了粘着薄野戾,就是來沈長空的院裡玩,要麼看看書,要麼睡睡覺,要麼央求沈長空吹笛子給他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