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首府這邊,曹嘉被人硬拖着扔了出來,是又氣又怒。
可不管怎麼氣憤都沒辦法,這裡是青州,咋地不了他們。
況且,眼下最重要的也不是找他們算賬,而是回去運作一下,看能否官復原職。
出來後直接回到了房間,簡單收拾了下東西,就要打道回府。
“曹先生留步……”
曹嘉在兩位隨從的陪同下,正向他私人飛機的方向走呢,桑坤突然迎了過來。
“你有什麼事嗎?”曹嘉一看是他,臉頓時就冷了下來。
“曹先生,剛剛是我衝動了,咱們可否借一步說話?”桑坤竟破天荒的賠笑道。
“沒時間。”曹嘉果斷拒絕。
雖然被擼了,但也不屑搭理他這種地頭蛇。
“曹先生,之前冒犯了你,我很過意不去。爲了給您賠罪,刻意給你準備了一副字畫,據說是漢代作品……”
桑坤這話,讓曹嘉表情一呆。
漢代字畫,那得值多少錢啊!
“在那能,我看下。” Wшw☢ тт kΛn☢ C O
“曹先生這邊請。”桑坤一伸手,示意曹嘉隨自己來。
“你們兩個,在這裡等我。”曹嘉對身邊隨從吩咐了一句,便跟着桑坤向回走去。
很快,倆人進了一間類似密室的房間,曹嘉看着有些灰暗的環境,疑惑的道:“字畫呢?”
“嘭!”
桑坤摔關上了房門,並直接變臉,“在閻王老子哪呢,你自己去管他要吧!”
“你、你要幹什麼?”曹嘉意識到了情況不妙,不自覺的閃身後退。
“送你下去見閻王。”桑坤跗骨之蛆般貼了上來,一把掐住了曹嘉脖子,僅憑單手指力,就將他舉了起來,
“我這條命,就是爲林寶樂而生,你不該招惹他,與他做對者死。”
曹嘉與楚江離林寶樂對着幹,還敢當衆罵林寶樂廢物什麼的,桑坤能讓他離開青州纔怪呢。
此時曹嘉腸子都悔青了,可後悔夜晚了,被掐的,想要開口求饒都做不到。
而秦冰被轟出來後,也鬱悶的不行,也回去收拾了下東西,準備離開。
“噹噹噹……”
她正收拾着呢,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門。
秦冰不自覺的問了一句,“誰呀?”
“秦小姐,曹嘉先生找你,讓你過去一下。”
門外傳來這樣的聲音。
曹嘉都下崗了,啥都不是了,秦冰本不想去見他,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說不定,還能繼續撈點好處呢。
“就來了。”
秦冰稍作猶豫,走了出去。
很快,被人引領進了一間密室。
“曹嘉呢?”秦冰進來後就這樣問道。
桑坤緩緩回身,向旁一指,“這呢!”
“啊!”
秦冰頓時毛骨悚然。
此時的曹嘉,雙眼緊閉,臉色慘白,一看就是被人弄死了。
“他在下邊等你呢,你趕快上路去找他吧!”桑坤面露狠色的貼了上去……
管她影星還是歌星呢,在自己的地盤上與林寶樂作對,就要準備好去死。
不論是誰都沒想到,桑坤敢做到曹嘉與秦冰。
這種情況,就連林寶樂自己都沒有預料到。
不過弄死他們兩個,並不會招來什麼麻煩。
現場處理的好,死無對證,就算有人要查,也不會查到桑坤的頭上。
青州地下皇帝,誰敢來查?
張家父子倆,各自開車,鬱悶離開了尊首府。
“叮鈴鈴……”
回去的路上,張重博突然接到了跟在後邊車上張濤的電話,“怎麼了?”
“爸,我弟弟回來了。”
“你弟弟?”張重博聽的有點發蒙,“你哪個弟弟?”
“張州。”
“張、張州?”張重博拿着電話的手都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張州與張濤都是他的兒子,但卻不是一個母親。
張州母親在十五年前,因病去世。他母親一死,他在張家,便不怎麼招待見,時常被族人欺負。
可能是受後了窩囊氣,選擇了離開。
默不作聲的離開了張家,離開了青州,一走就是十五年,音訊結無。
他突然回來,讓張重博情緒狠狠的波動了一下,可旋即就釋然了。
就算他混的再好,還能好的過現在的劉子豪嗎?
“隨便找個地方,陪他一起吃個飯。”
不論怎樣,都是他張重博的兒子,十幾年了,回來這麼一次,陪他吃個飯是必須的。
“爸,陪他回來的還有、還有……”張濤支支吾吾的,有些不願意說。
“還有誰?”張重博略顯不耐的追問了一句。
“還有白星海。”
“誰,白星海?”張重博頓時瞪大了眼珠子。
白星海雖不是青州人,但他卻是五州財神。
據說,他們家有着富可敵國的資金。
不論是高管富商,都要巴結的存在。
不是環南商會成員,但就算是環南商會老大,也要給幾分薄面的存在。
他陪着張州一起回來的,這能說明什麼?
張州肯定是混的都上天了。
“爸,白星海是張州的,張州的……”張濤還是吞吞吐吐,此時,他都後悔了,後悔當年擠對張州。
如今,他強勢歸來,肯定是抱着將張家收入囊腫的心態。
“是他什麼,趕緊說,怎麼婆婆媽媽的?”張重博怒聲呵斥。
“是他岳父。”張濤只好不情願的說了出來。
張重博聽的,咕嚕下吞了口唾沫,“馬上去準備,就在尊首府,款待白星海,同時給張州接風洗塵。”
“是,我這就去安排。”張濤垂頭喪氣的答應了一句。
屢次敗給林寶樂,桑坤,還有徐州的徐家。把兒子命都輸掉了,這個時候張州回來了,還成了白星海家的姑爺子,這準是要回來與他爭奪家權的。
並且他剛一回來就放話,要讓整個青州,都在張家的腳下顫抖。
如此強勢,老爸極有可能,會輔佐他成爲張家未來的家主。
“唉!”
張濤無奈的嘆了口氣。
張州若是能給兒子報仇,搬到張家各路強敵,也行。
只是,有些不甘心。
爲了張家,努力操勞了大半生,到頭來,卻竹籃打水一場空。
而與此同時,被林寶樂打壞了眼睛,一直消沉中的唐思尚,突然造訪張家。
在張重博門童的引領下,進了別墅大廳。
“唐思尚,好久不見。”唐思尚剛一進門,張州便熱情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