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得意並不是哈日族,如果是換了其他任意一個島國學者來中原,郭得意都不會如此卑微屈膝。
可問題是這一次島國造訪的學者,居然是小犬不二先生帶隊,試問郭得意如此不激動?
其實,這種情況並不足爲奇,當年某楊姓小姐爲了追求香江劉天王,不惜讓自己的父母去行乞賣血,所求的便是湊錢去香江要一張劉天王的簽名。
郭得意如今的情況便是如此,至於那些漂亮女生,不過是想憑藉着自己的姿色妄圖攀上高枝,飛上枝頭變鳳凰罷了。
“這些人怎麼能這樣呢?簡直是豈有此理!”眼見小犬和山本這對師徒如神靈般徒藐視全場,杜詩雅美眸中滿是憤怒。
“一國之中,有人心懷匡扶社稷之志,也有人如牆頭草,此刻天色尚早,咱們公司的高層都還沒來,郭得意‘跪’‘舔’小犬到也不足爲奇。”姬林淡淡一笑,語氣有些森寒。
郭得意今日的言行舉止,讓姬林很是失望,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郭得意應該要倒黴了。
今世乃是和諧之社會,姬林雖不至於將郭得意‘肉’‘身毀滅,卻也不可能繼續讓這隻噁心的蒼蠅留在考古部門了。
“姬林,你……來這裡做什麼?”郭得意是願意給小犬當狗,但眼見自己的死敵來了,郭得意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你能來這裡,我爲什麼不能來?”姬林一臉不屑,轉頭將目光掃向小犬:“你就是太陽重工訪問團的代表人?”
“放肆,小犬先生乃是我們玉壘集團的貴客,你區區一個底層員工,這是什麼說話的?”伴隨着一聲怒喝,人事部主任周濤帶着一羣手下走過來。
今天是太陽重工非正式訪問,身爲大領導身邊的紅人,周濤是今日玉壘集團的負責人,說話自然無需和姬林客氣。
“無妨,年輕人脾氣大不懂事,老夫不會和他一般見識。”小犬不二擺擺手,端起茶杯,用流暢的普通話淡淡說道。
“姬林,你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給小犬先生道歉?”周濤狠狠的盯了姬林一眼,怒聲喝斥道。
“周主任,你到底講不講道理?姬林不過是問了小犬先生一句話而已,你憑什麼這樣說他?”杜詩雅黛眉微皺,將姬林護在自己身後。
“你們中土人真是有意思,一個堂堂爺們,居然躲在一個柔弱女人的身後不敢吱聲?”
“真是難以相信,你就是當初在象棋比賽中作弊贏我的那個姬林。”與此同時,山本一郎陰陽怪氣的聲音響徹全場。
“姬林居然是作弊贏的山本君?”
“人家山本君可是國家大師,他姬林算個屁啊。”
姬林是加入玉壘集團不到半個月的新人,卻在大西皇藏的考古“中”出盡風頭,又和杜詩雅、上官雪這兩大公司女神有“緋”聞,自然引來很多人的嫉妒。
對於這些羨慕嫉妒恨的聲音,姬林直接選擇了無視。
畢竟類似這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人,姬林悠久的壽命中,見的太多太多了。
“你若是覺得我在作弊,那麼今天當真大家的面,你我再比一場如何?”姬林目光灼灼,如刀鋒般刺向山本一郎。
在姬林的目光之下,山本一郎忽然發現自己無法開口說話了,就連身體也是無法動彈。
“哼!”就當山本一郎額頭冒汗,在姬林的氣勢鎖定下險些下跪之時,小犬不二的一聲冷哼,將山本一郎救了下來。
“這老小子倒也有幾分真本領。”姬林微微一愣,望向小犬不二的目光多了幾分驚訝。
民國年間,島國人在中原作祟,姬林和革命友人一起浴血沙場,在暗地裡默默的爲國家做着貢獻。
這其中,小犬不二的師傅小犬純表哥,便是被姬林斬於劍下。
當年小犬不二還是幼年,姬林暗道禍不及他人,遂饒過小犬不二一條狗命。
二十年後,小犬不二狼子野心,竟然意圖以文化入侵中土,被姬林厲聲呵斥而退,並立下了終身不得進入中原的誓言。
可如今,時隔多年以後,小犬不二居然捲土重來,顯然是將姬林當年的警告拋到了腦後。
“當年我是以白髮前輩的形象去見小犬不二,看樣子他是以爲我死了,真是可笑之極。”摸了摸鼻子,姬林目光有些冰冷。
“年輕人,看不出你還是一個練氣之人,有沒有興趣陪老夫玩兩手?”吹了一口杯中茶香,小犬不二威嚴而不容拒絕的蒼老聲音,驟然間響徹蒼穹。
“小犬先生,誰不知道您是空手道大師,您這不是欺負人嗎?”杜詩雅餘怒未消,冷冷喝道。
說起來,杜詩雅有些後悔帶姬林來青竹酒店參加派對了,如果今天姬林出了啥岔子,杜詩雅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老夫何等身份,又豈會欺負一介小輩?杜小姐你想多了,老夫不過是想指點這名年輕人的書法罷了。”輕撫白鬚,小犬不二笑的很是得意。
姬林是誰小犬不二自然知道,此番小犬不二之所以提前造訪玉壘集團,便是來給自己徒弟山本一郎報仇。
一個不過二十多歲的中土小輩,自己滅殺他如捏死螻蟻般簡單,莫要說是象棋,就算是書法自己也能秒殺他!
這,就是小犬不二的自信!
“姬林,小犬先生文武全才,同時“精”通象棋、空手道和書法,對我們中土國學更是研究很深,你別答應他。”杜詩雅壓低聲音,有些緊張的望向姬林。
“不用擔心,我姬林的書法,還輪不到一個島國人來指點。”姬林拍了拍少女的肩膀,淡淡的話語響徹全場。
譁!
這話一出全場震動,每一個人都充滿了不可思議,就連曾經看過姬林提筆的郭得意也是一臉不屑。
狂!
實在是太狂!
“姬林,別以爲就你能毛筆字好,小犬先生“精”研毛筆字已有一甲子歲月,你定然不是他的對手。”郭得意冷嘲諷冷笑。
“年輕人,你是不是太狂了一些?莫非以老夫的造詣,還不配指點你?”輕撫白鬚,小犬似笑非笑,語氣有些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