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咸陽,將所有的事情稟告秦始皇。得知黃金甲已經得到,長生蠱有望,前去蓬萊的船也已經造好,秦始皇大悅:“朕的長生終於要實現了,哈哈哈哈!”
而茯念則是一臉震驚,心想:什麼?她居然得到了黃金甲?這怎麼可能呢?將臣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啊。既然這樣無法讓她獲罪,那就只有另想他法了。這次回來,就覺得她和公子之間很不對,難道他們已經······不!我決不允許!是我先喜歡上公子的,爲了他,我願意做任何事情,靈惜憑什麼來跟我搶?上天對我真不公平,爲什麼靈惜事事如意,而我卻不能?絕對,不會饒了靈惜,她不會和公子在一起的!茯念開始想起了惡毒的計劃。
“我相信靈惜那邊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那麼你那邊呢,徐先生?”秦始皇問徐福。
“船已經造好,物品也正在準備中,現今還需要選出三千童男童女,如此便可東渡蓬萊,求取仙丹。”徐福回答。
“三千童男童女?”秦始皇皺了一下眉頭,隨即答應,“好,這事交給公子高去做,扶蘇和子夜就負責長生蠱的事。在所有的子女中,能信任的也就只有你們了。”
“諾。”幾人答應,然後離開。
路上,靈惜問:“公子高,還沒有見過他人呢,雖然也曾聽說過,但是,那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啊,也深得父皇的信耐,以孝聞名,我認爲他是哥哥最大的對手,但是我們都和他不是很親近,所以具體的也不是很瞭解。”子夜回答。
“公子的名氣,遠大於他啊,大可不必擔心。”靈惜說道。
“對於這個,我真的不擔心,他也是一個賢能之士,將來是他繼承就好了,我無心朝野。靈惜,你忘了嗎?我們已經約好了,這些事情一結束就遠走的。”扶蘇看着靈惜,深情地說。
“我記得。”靈惜心中頗爲感動。
“什麼?這些事情一結束你們就要離開?那我怎麼辦?”子夜顯得很無助。
“如果妹妹願意,我們一起走。”扶蘇說。
“願意願意!可是,哥哥,父皇會答應嗎?”子夜很擔憂。
“若是父皇的長生能實現,他又怎麼會來管我們呢?”扶蘇想到秦始皇的個性,倒是一點也不擔心。
“那就太好了。”子夜高興起來,並期待着那天的到來。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身後不遠處,將他們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並且滿懷恨意的茯念。茯念握緊了拳頭,只覺得心裡如針扎一樣,疼得無法自拔。
扶蘇剛一回到房裡,便看見坐在桌邊的茯念,他覺得有點意外:“茯念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理不應如此,若是被別人知道,那該如何是好?”
“怕別人知道?‘別人’指的是靈惜吧?茯念姑娘?你還真是傷人啊,我們明明認識得更久一些,你卻還是叫我茯念姑娘,而她,你卻親熱地叫她靈惜。”茯念憤恨地說。
“茯念姑娘,你和靈惜是不同的,你,我只當朋友看待。”扶蘇解釋。
“朋友,呵呵。”茯念自嘲地笑了笑,“我以爲,很早以前你就明白了,我對你的心意,那麼明白。”
“對不起,我想,我們並不適合。”扶蘇堅決地說。
“不適合?那爲什麼靈惜就適合?原來,你不是不明白,而是裝作不明白。我到底是哪裡比不上她?你,究竟喜歡上她的哪一點?”茯念感到十分不服氣。
“喜歡上她哪一點?我也不知道,這是無法說出來的,也許是,每一點都喜歡。其實,你也很好,你們是無法來進行比較的,各有各的優點。只是,感情這種事,是沒有什麼理由可言的,喜歡就是喜歡。”扶蘇想到靈惜,就禁不住微笑。
“她沒我漂亮,也不如我有計謀,很多事都可以幫助你。”
“她確實沒你漂亮,但在我心中卻是最美的。她沒有心機,但我就是愛她的單純。茯念姑娘,我想,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可談的了,天晚了,請回。”扶蘇下了逐客令。
“既然你如此絕情,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但是,記住,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的!”茯念說出狠話,憤然離去。
扶蘇緊皺着眉頭坐下,心想:這個女人,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她是這樣的人呢?心胸狹窄,心狠,有心計。該讓靈惜提防一下她,否則,很有可能被她所害。明的不怕,就怕她來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