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米多長,類似長劍的東西,出現在那戰士的手中。
但青年握在手中,卻發現內部是中空的,壓根沒有什麼重量。
“這……究竟是何物?”青年,一臉呆滯。
青年在大山之中,精通於各種武器,獵殺了無數野獸,乃是宋家村第一勇士。
可眼前的東西,別說的用過,青年壓根沒聽說過。
“這究竟是何物,具體我也不懂,因爲我也不會用。”
那戰士一攤手,說道:“但城牆上,我那些兄弟們,他們卻會用。”
“你都不會用,你拿這玩意幹啥?”一個村民,問道。
“我現在不會,但不代表以後不會,以後會培訓。”那戰士,解釋說道。
“何事喧譁?”一道威嚴的嬌喝聲音,從遠方而來。
聲音落下,騎着白馬的小昭,出現在衆人眼前。
“神仙姐姐!”青年眼睛一亮,有些激動。
“原來是你們。”
小昭眉頭微皺,目帶不悅:“我知道你們想殺敵,但如今卻不同,先回去吧。”
“神仙姐姐,我不走!”
青年咬咬牙,說道:“我要參軍,我要和他們一樣,用這種武器。”
“不錯,我們宋家村加入飛雪關,就當殺敵!”衆村民,無不怒吼。
“既如此,那你們不得喧譁,先去城樓看看,倒也無妨。”小昭,點點頭。
聲音落下,小昭翻身下馬,一路走向城樓。
“你們以後注意點,這可是公孫大人的女人,你們這羣癩蛤蟆,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那戰士翻了翻白眼,沒好氣說道:“趕緊去換衣服,我帶你們去長見識。”
……
小昭沿着樓梯,一路擡上城樓。
此刻,在城樓上,站滿了戰士,一個個目帶嚴肅。
寒風之中,一個少年負手而立,正靜靜的跳遠遠方。
“蠻人大軍,來的如此迅速?”
“看樣子,這應該是先鋒部隊,但恐怕沒十萬人,也有個八萬人!”
在少年的身後,十幾個大儒議論紛紛,無不目帶憂色。
那少年自然是葉秋,也是如今飛雪關的真正領袖,也是衆人的信仰圖騰。
自從遷徙飛雪關之後,葉秋力排衆議,將堅固的百米城牆,活生生給拆了。
對於這件事,雖然很多大儒不滿,但出於對葉秋的信任,他們都沒有多話。
但接下來,葉秋將所有的弓箭手,都換下了弓箭,而是拿起了一種奇特的武器。
對於這一點,讓很多大儒不滿,在縣衙直接吵了起來。
不過葉秋態度很明確,一句“誰行誰上”,直接讓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
十萬黑水鐵騎,一萬弓箭手被特訓,裝配了戰鬥力未知,甚至不知道,用途的奇特武器。
至於其他的九萬戰士,除了一萬負責守護城池,巡邏之外。
其他的八萬人,都被穿上了藍色的奇特服裝,被葉秋安排去了各處工地。
換句話說,飛雪關這一段時間,一直 在大建設,修築各種東西。
如果修築的是防禦建築,衆大儒也不會說什麼,認爲這非常合理。
但問題是,葉秋讓戰士們修築的,一看就不是防禦設備,也並非軍用設備。
比如宋家村的那個四合院,就是最近修築的,耗費了大量的人財物力。
又比如在飛雪關中,大規模的修路。
這路是好走了,生活區也井井有條,一切顯得很是規範。
但問題是,蠻人大軍來襲,葉秋去發展民生,這豈不是捨本求末?
但因爲葉秋態度強勢,根本不容人反駁,衆大儒只能沉默。
但對於葉秋這段時間的行爲,很多人是不滿意的。
現如今,蠻人的先鋒,終於降臨!
任誰都知道,今日之戰,若是扛不住,那麻煩就大了。
“先生,飛雪關並無陣法庇護,城牆只有五米高,蠻人先鋒十萬, 我們如何抵擋?”
眼前遠方的蠻人騎兵,已經開始列陣,並做好了攻城準備,李大儒不淡定了。
葉秋在飛雪關之中,無論如何胡來,李大儒都可以忍受。
反正在李大儒看來,葉秋算無疑算,應該是胸有成竹,早有定計。
但如今,卻不同!
如今蠻人兵臨城下,葉秋還沒展現底牌,李大儒豈能不着急?
“無需擔心,我這一萬戰士,勝過百萬雄兵,就算蠻人全部來襲,那也不是我的對手。”
負手而立,葉秋微微一笑,眼中滿是傲然:“一炷香之後,蠻人開始攻城,一切聽我號令。”
“公孫大人,您又不是蠻人,他們會聽你指揮?”一個青衣大儒,看不下去了。
葉秋這段時間的“胡作非爲”,並不是每一個大儒,都如李大儒這般,能夠包容葉秋。
青衣大儒,原本也佩服葉秋。
但隨着時間推移,他心中對葉秋的尊重,卻在慢慢的消退之中。
而在這生死存亡關頭,青衣大儒心中的所有不滿,此刻都爆發了出來。
“一炷香之後,一切自見分曉。”葉秋也不解釋,淡淡說道。
“那好,我就點一炷香,我還真不信了。”青衣大儒,一臉冷笑。
很快的,一個拳頭大的香爐,被放在了地上。
一炷香火,被青衣大儒點燃,火星不斷跳動。
“先生,今日之戰,您真有把握嗎?”
站在葉秋身旁,小昭亭亭玉立,試探的說道。
“小昭,這些兵是你訓練的,你爲何沒信心?”葉秋,笑道。
“我心中還是擔心,畢竟先生您的戰法,從未出現在儒界。”小昭,有些憂慮。
“昔日是沒有,但從今日起,儒界這一方天地,將會從此改變。”
負手而立,葉秋微微笑道:“儒界混亂了兩千年,這天也該變一變了!”
屠天之路,自今日開始!
雖說葉秋在南國之中,也曾斬顏文、將良醜誅滅,誅殺了不少敵人。
但南人的戰鬥力,豈能和牛蠻人媲美?
……
遠方,一處山坡上。
一個白袍將軍,正駐馬而立, 眯着眼,俯瞰遠方的飛雪關。
在白袍將軍的身後,密密麻麻,滿是精銳鐵騎。
“爺,我已經打聽過了,這次並非蠻王親征,但統兵之人,卻也非同小可。”
駕!
副官跨馬而來,恭敬說道:“此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