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那弟子點點頭,擡手就是一道流星符篆,如同夜空中點燃了煙花。
“一顆怎麼夠,所有流星符篆都放了。”
葉秋繼續說道。
啊?
一聽這話,那弟子傻眼了。
“大‘小’姐,我們還有一萬顆流星符篆,這是彼此定位的關鍵,若是此刻用了……”鄭嬤嬤不淡定了,走出來勸道。
“靈山就在眼前,等踏入靈山之後,我們必須破釜沉舟,一鼓作氣的登頂,留着流星符篆幹啥?”
“此乃軍令,誰敢違抗,我便斬誰!”
鏘!說完,葉秋擡手就是一道符篆,那弟子瞬間頭顱落地。
“我特麼……沒違抗軍令,我正準備放流星符篆啊。”
那弟子瞪大眼睛,一臉憋屈的斷氣。
對於這一幕,鄭嬤嬤倒也沒多想,她只當“靈韻”是在殺雞儆猴,警告自己注意上下尊卑。
在葉秋額殺伐果斷之下,一道道璀璨煙花騰空而起,點亮了整個天地。
葉秋面無表情,帶着符堂弟子繼續前行,很快來到一處圓臺。
這圓臺位於通天靈山的山腳下,非常‘巨’大,圓臺上滿是各種神秘符文。
“此乃昇天臺,乃是這萬年來,合我乾坤門五大堂口之力聯合打造。”
“只要放入足夠的天火金,昇天臺就能爆發出足夠‘巨’大的力量,讓我們騰空而起。”
鄭嬤嬤站在圓臺上,掃了一眼符堂衆弟子,朗聲而道。
“嬤嬤,難道我們不能用飛行符篆,直接騰空而起嗎?”
“以天火金催動生天台,這也太奢侈了吧?”
衆弟子議論紛紛,都有些疑惑。
鄭嬤嬤也沒說話,而是催動一張飛行符篆,將一個兇獸綁着扔想虛空。
轟!這兇獸剛騰空而起,虛空一道雷霆劃破蒼穹,瞬間將兇獸劈成虛無。
“原來是這樣!”
“看來這通天靈山極爲危險,根本無法騰空,只能依靠攀爬而上。”
“這山如此‘巨’大,而且危險莫測,若是直接攀爬,那太容易隕落了。”
衆弟子議論紛紛,都有些畏懼。
“爾等無需擔心,歷經萬年開拓,我們符堂能用生天台騰空百丈。”
“但今年不同尋常,我們要去獵取四神格,爲了保存實力,百丈距離已經不夠。”
鄭嬤嬤繼續說道:“爲了預防萬一,這一次,五大堂口會聯手開啓生天台,我們在此地耐心等待,算算時間,其他四大堂口也快到了。”
這話一出,卻見西方那邊的森林人影晃動,而後,炎青天帶着一羣箭堂弟子走了出來。
“箭堂2000人踏入焚火谷,十年一晃而過,居然只剩下500人了?”
“這……太誇張了吧?”
符堂弟子,無不譁然。
須知在諸堂之中,箭堂最善於遠程攻擊,擁有強大的防禦和攻擊能力。
這萬年來的焚火谷開啓,每次箭堂弟子的死傷都是最少。
可這一次,箭堂損失居然如此嚴重?
而且,這僅剩的500名箭堂弟子,一個個狼狽不堪。
就連曾經的帥氣小夥炎青天,此刻,他也是一臉陰沉,笑容全無。
“炎家小子,爲何你如此狼狽?”
鄭嬤嬤有些疑惑,問了一句。
“前九年還好,但是最近一年內,不斷有一羣神秘人出現。”
“這些挨千刀的垃圾,每次趁着我們箭堂和兇獸作戰勝利,剛好力竭之時,就會衝出來搶奪勝利果實……”炎青天一臉激動,將經過大概說了一次。
原來一羣神秘的黑火巨人,一個個身高3米,根本不畏懼任何攻擊。
他們每次出現,都會洗劫一番,然後瀟灑離去。
如此反反覆覆數次,箭堂在焚火谷獵取的東西,基本都被搶了個乾乾淨淨。
“神秘人?”
“黑色烈火加身,有些類似守護之靈?”
聽了炎青天的話後,符堂弟子面面相覷,忽然有些暗自慶幸。
箭堂被洗劫了個乾乾淨淨,相對而言,符堂就好很多了。
符堂雖然也死了不少人,但十年獵取的資源,都在大‘小’姐靈韻的手中,根本沒絲毫的損毀。
除此之外,符堂在葫蘆谷萬年珍藏符篆,靈韻也藏的很好。
“炎家小弟,既然你箭堂被洗劫一空,那你箭堂就沒和我符堂合作的意義。”
“若是你沒足夠的資源,那你不用上升天台了,免得大家難堪。”
鄭嬤嬤冷冷說道。
“你……”一聽這話,箭堂一名弟子頓時大怒,就要喝斥,卻被炎青天攔下來。
“鄭嬤嬤無需如此嘴毒,雖然前九年的積累被洗劫一空。”
“但這一年來,我將一些收穫隱藏起來,沒被那些黑火巨人搶走!”
“而且我箭堂子弟,只要有弓箭在手,就不會失去戰鬥力。”
“鄭嬤嬤你別忘了,生天台在上升過程中,那可不是風平浪靜,是會存在風險的!”
炎青天冷笑。
“既如此,那有請箭堂弟子上升天台!”
鄭嬤嬤這才推後一步,將石梯通道讓出來。
炎青天帶着500箭堂弟子,紛紛踏上升天台。
“爲了加速時間,炎家小子,你將天火金拿出來,切莫藏拙。”
鄭嬤嬤又說了一句。
“那爲何你符堂不先拿出來?”
有箭堂弟子,不服氣發問。
“就憑我符堂人多勢衆,而且十年來珍藏都完好無缺。”
“小輩,你若是還不服氣,老身和你單挑如何?”
鄭嬤嬤冷笑。
那弟子不說話了,只能握緊拳頭。
炎青天雖不爽,但暗道昇天臺是諸堂聯合打造,並不會出問題。
他大手一揮,密密麻麻的天火金,頓時出現在地面。
做完這一切後,炎青天和箭堂弟子盤腿而坐,開始閉關修養。
畢竟這一年來,箭堂每日和兇獸作戰,還要防止黑火巨人偷襲,每天都提心吊膽,根本無法睡好。
如今機會難得,自然要好好休整。
如此,一晃就是三個月。
這三個月內,符堂弟子也在原地吐納,靜靜的等待。
至於葉秋僞裝的靈韻,也裝模作樣的盤腿吐納,絲毫沒‘露’出任何破綻。
如此日復一日,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方那邊忽然人影晃動,而後一羣人走了出來。
當看清楚這羣人後,所有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