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上前,奪過青銅筆,這就要往上面寫些什麼。
“等一下,你打算寫什麼?”吳天陽急切的問道。
葉誠也沒有搭理他,直接在上面寫,他其實也不知道要寫一些什麼。
“開門!”
葉誠寫的時候,竟然擦出了一些火花,沒有人注意到,他在寫的時候,雙手都有些發抖,那是用力過度,不知情的其他人,都以爲這是因爲緊張導致。
寫完後,他揉了揉手腕。
“怪事啊,他怎麼就能寫上去?”人們有些不解。
葉誠能寫上去,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量,現在的他,蠻力強橫,若是以前,還真有可能寫不上去。
剛寫完,葉誠將青銅筆扔給了吳天陽。
吳天陽想要教訓他對待文物要有嚴謹的態度,不過卻不敢惹這葉家的人。
青銅門上確實出現了字跡,衆人都在等待着大門的迴應。
果然,青銅門動了。
隨着輕微地震般的搖晃,青銅門竟然緩慢地向下面縮進去,發出嘈雜的摩擦聲。
直到最後,青銅門成了一個過門石。
這時,青銅門的下落,裡面的一切都映入眼簾。
一排排的書架陳列有序,上面是古樸的經書。
“都不要用手碰,更不能動,只能看。”吳天陽說道。
剛湊近一點,他立刻驚道:“是真的!上面還是繁瑣的梵文,這時印度經書原本!”
葉誠對這些不感興趣,他不停的撫摸着手中的紅色瑪瑙戒指,希望能找到一點回應。
現在考古隊員們都在記錄這些東西,誰也沒有空理會葉誠。
角落裡有一個大箱子,不太引人注目。上面的鎖已經鏽掉了,葉誠伸手將其打開。
霎時間,一陣金光燦爛的光芒映入眼簾,隨後消失。
葉誠看到後,輕蔑的笑了笑,說:“和尚的陪葬物,竟然也有金銀財寶。”
聞言。吳天陽跑了過來,向着箱子看去。
只見金塊,金首飾,夜明珠,各種顏色的寶石,被一股腦的堆放在裡面。
“這些纔是硬貨,能值上億元。”葉羽柔估算道。
吳天陽一聽,有些怯懦的問:“那這些東西?”
葉羽柔感覺他誤會自己了,於是解釋道:“這裡的一切都是國家的,你們慢慢統計,我早就打過報告了,這是幫你們,然後想看看先祖都在裡面放了什麼。”
葉誠認真地看着每一顆寶石,都沒有產生反應,確認這裡面沒有自己想要的記憶碎片,轉身去其他的地方查看。
房間裡除了書架,經書,一箱財寶,還陳列着幾個雕像,和佛教無關,這幾個雕像位於房間的四角。
葉誠掃了一眼,覺得這四個雕像平淡無奇,既不是守衛,僧侶,便不再細查。
忽然,他講目光定在了其中一個雕像上。
“不對勁。”葉誠呢喃道。
他緩慢的走到這裡,因爲他發現這是一個女性雕像。
佛家**肅穆,清規戒律嚴明,這樣一個女人雕像在這裡,實在有些難以理解。
葉誠再次發現,這個雕像的手裡,有一株盆栽。
瓦盆,綠葉,小花。
一個殘破的瓦盆,兩片翠綠的細葉,一朵長着四瓣花瓣的小白花。
這是葉誠從沒見過的品種。
“不對,花草怎麼可能在墓地裡活這麼久?”葉誠轉念又想,他在電視上曾經看到過別的新聞,在一個墓穴裡發現過千年蓮子,種植後依舊發芽,開花散葉。
葉誠好奇的靠近這株盆栽,愈發的覺得這株盆栽有些詭異,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他眼睛慢慢向花朵處移動,忽然,他的紅色瑪瑙戒指開始發熱,葉誠想了想,想要去拿這一株花。
“嗖!”
葉誠的手剛剛碰到這顆盆栽,立刻消失不見,像是被吸進了花裡面。
而其他的人,就連葉羽柔也是,都在沉迷於這裡的古文物,沒有人注意到葉誠的消失。
葉誠隨着一陣頭暈目眩,雙腳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軟弱無力。
過了幾個呼吸的短促時間,他終於感覺腳下是實地了,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這裡是……”
葉誠一邊打量着,一邊脫下寬大的外套,擦了擦頭上稍微有些溼潤的頭髮,這是剛纔洞穴頂上滴落的水滴。
葉誠環顧四周,打量着自己現在的處境。
這是一處洞穴,空氣清新,外面溫柔的陽光,被洞外的瀑布折射,灑落進來。
洞穴的高臺上,矗立着一根金色的棍子,高臺下面有一個突出的石頭,石頭上套着一個金色的頭箍。
“你來了?”一道親切的聲音傳來。
葉誠循聲望去,在洞穴的更深處,慢慢走來了一個和尚。
和尚披着袈裟,一手持着權杖,一手拿鉢盂,笑眯眯的走來。
葉誠看不清他的臉,不知道是剛纔的暈眩的緣故,微微挑眉,問道:“你是?”
和尚靠近後,葉誠纔看到他的模樣,他的模樣清秀,五官也很普通,總是笑着。
葉誠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他總會給人一種沐浴陽光的溫暖感覺。
和尚打量着葉誠,又將目光移到了他的尾巴上,笑着說:“你還是這幅樣子。”
“你認識我?”
和尚想了想,說:“認識一點。”
“我是誰?”葉誠正經問道。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誰,我怎麼知道?”
“那你是誰?”
“你猜我是誰?”
葉誠有些不高興了,一股怒意油然而生,他感覺體內有一股力量快要爆發出來,一直在辛苦的剋制。
“你要是不想死,就好好說話。”葉誠威脅道。
和尚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按照賭約,你應該叫我師傅。”
葉誠明悟了,他一直在懷疑這個和尚的身份,不過思來想去只有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