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時候,很多人看着這三個衣着鮮亮的人,在這個村裡,他們從沒見過這麼穿衣服的。
這俊男美女四個字,只在口中相傳,甚至連電視都沒有的他們,更是沒見過這種樣子的人。
路上,一羣小孩子蹲在大路中央,圍在一起玩一些石頭子。
“人只有在小時候纔沒有煩惱,如果我也是小孩,該多好啊”葉羽柔感嘆道。
葉誠卻呵呵一笑,說道:“你小時候想的應該是,你長大了會多好吧。”
葉羽柔尷尬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忽然葉誠停下了腳步,一雙漆黑的眼睛凝視着這些小孩兒。
“怎麼了?”葉羽柔問道,阿梅也停下了腳步,略微有些緊張,生怕這些小孩子惹惱了葉誠。
“”你們這些石子是從哪裡弄來的?”葉誠彎下腰,面帶微笑,一臉和善的對着他們說道。
其中一個小孩兒擡起頭,天真的說道:“這是在後山拿到的。”說完,他還伸手指了指遠方那個位置。
“能給我一顆看看嗎?”
這個小孩兒隨便拿了一顆遞給了葉城。
葉長將這顆石子仔細的端詳着,眉頭皺了皺。
這是一顆圓形的灰色的石頭,從表面上看,根本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有什麼不對嗎啊?”阿梅問道。
葉誠的手腕微微一抖,用了用力,這顆石子頓時裂開。
只見這顆灰色的石頭,展露出了另一種顏色的橫截面。
“咦,怎麼是綠色的?”葉雨柔小聲問道,她知道,出現這種綠色,有一種可能性很大。
葉城只是看了看葉羽柔,微微一笑,也沒有說什麼。
他算是默認了。
葉誠說道:“”走吧!
“剛纔那塊石頭。”
葉誠輕輕將手指放在脣邊,暗示她不要說話。
阿梅也不知道兩個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也不敢多問,只管在前面領路。
很快幾個人一起到了村委會那裡
村委會那間屋子並不大,並不像葉誠想象當中的那樣豪華。
阿梅敲了敲門。
“誰啊”一個男人喊道,從裡面出來後,衆人發現他是一個帶着軍綠色帽子的男人,大概三十多歲。
“你們是?”這個男人打量了一下幾個人,疑聲問道。
“村長,是我。”阿梅面帶微笑的說道。
“阿梅啊,是你,你回來了,當初怎麼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害我找了你很久,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了。”村長關心道,他注意到阿梅和以前不一樣了,看來在外面飛黃騰達了。
阿梅低着頭也不知道該怎樣解釋。
“這兩位是?”村長打量了一下這兩個人,看他們的衣着,比一般的城裡人還要好。
“這兩位是我的老闆。”阿梅介紹道。
“嗯,你好,你好。請進,我是這個村的村長,名叫張大福。”
這個村長特別熱情,對於他來說,只要是有錢的人他都特別的熱情,因爲他知道只有討好了這些人,這個村子纔有機會發展副業,給村民安排工作崗位,帶動經濟。
葉誠他們進了屋子,裡面擺列設施特別簡單。一張辦公桌,一張牀,一個電扇,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屋裡的牆壁上甚至有許多處水漬,看來這座房子也年久失修,經常漏雨。
“村長還真是樸素,也不把自己的辦公地點裝修的好一點。”
“哪有錢呀!”村長搖着頭,面露難色,也不解釋,很直白的說道。
阿梅真摯的看着葉誠,說道:“葉先生,我們村長是一個清正廉潔的人,處處爲民着想,整個村裡,就他對我好了。”
“阿梅,當初怎麼回事呀,我差點把你作爲失蹤人口上報上去”張大福說道。
阿梅咬了咬嘴脣,將那段時間發生的事,一一告訴了張大福
“混賬!”張大福吼道,臉上抑制不住心中的氣憤,呲着牙說道,“這些村民都是沒文化的,沒什麼見識,道德約束不夠,哎,要不然,我來這裡這麼多年,也不會毫無建樹!”
“張領導什麼學歷呀?”葉羽柔問道。
張大福一怔,感到一絲不適,他從來到這裡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稱呼過他。
“我……我是農業大學畢業的,心裡想着下鄉支援貧困村,好幾年前就來到這裡,可是這裡到現在仍然沒能有動靜。”張大福失落的說道。
“很佩服你這樣的人呢,爲了需要幫助的人,犧牲自己的實際時間和幸福。”葉羽柔微笑着說道。
“看你客氣的!”張大福蠟黃的臉上,笑出了深壑。
葉誠忽然說道:“我和你一樣,當初聽阿梅說自己的村落,如何的落後,於是也是爲了想支援貧困村,所以我們來到這裡,幫助你和你的村子。”
張大福震驚的張大眼睛,呼吸變得急促,眼睛甚至都開始溼潤,轉過頭握住阿梅的手,說:“阿梅,鄉親們這麼對你,你還以德報怨,我真的是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張大福的手很粗糙,看來在這裡吃了不少苦,阿梅也沒有絲毫的嫌棄,畢竟他在以前對自己很照顧。
葉誠淡淡地說道:“張領導,這個阿梅是我們公司的骨幹,我們準備在你這裡做一個項目,以後就由阿梅來負責和你接洽,開展這裡的項目。”
張大福老淚縱橫,不住的點頭,說:“好!好!我代表鄉親們感謝你!”
葉誠說道:“你的山裡石塊居多,我們在很多地方建開發房地產項目,需要很多的石塊,所以會進行大量的開採,看看咱們能不能籤個合同,將這裡的山的開採權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