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董事長叫我來接你。”這個看起來是天真女的保鏢的人說道。
天真女看到後,欣喜的說:“阿強,你來啦。”
然後她再次對葉誠邀請,說:“大哥哥,要不你去我家住吧,我家很大,你是不是沒吃飯餓了,我家也有很多可口的飯菜的。”
葉誠搖了搖頭,他實在不想和這個小天真有瓜葛了,婉言謝絕,說道:“真的不用了。”
說完,他轉過身上石階,忽然他愣住了。
因爲他被拽下來的時候,他的手鬆開了自己的行李箱。
可是現在,他的行李箱不見了,剛纔那個位置光禿禿的,就這麼一個瞬間,被人順走了。
“我…行李箱…”
葉誠笑了笑,這趟路程,可是太豐富多彩了。
葉誠也不生氣,好像那個行李箱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行李箱裡面裝的只是他的衣服,他以前丟過的東西多了,都記不清了,這個行李箱也只是當垃圾一樣丟了就丟了。
“大哥哥,你那個行李箱呢?”天真女問道,一雙大眼睛閃着靈光,在四周掃尋。
“沒事,丟了。”葉誠聳了聳肩,不屑的說道。
“誰拿啦?”
“不知道。”
“還能找回來嗎?”
“不知道。”
“我們去找警察叔叔幫你找吧。”
“不用。”
“要不要……”
葉誠有些不淡定地看着她,趕緊打斷了她的話,說:“不要。就這樣吧,丟了一身輕鬆,我走了。”
說完,葉誠轉身便走,不想再糾纏。
“大哥哥,你別走。”
葉誠猛地停下腳步,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
他的世界發生了變化。
空白逐漸消失,眼前變成了一片一望無際的綠色草地。
“大哥哥,你別走。”
葉誠穿着一身布衣,身材挺拔,他停下腳步,負劍而立,緩緩的轉過頭。
一雙漆黑的眸子裡,像是有無數星辰輪轉。
眼前那是一道虛晃模糊的身影,飛快的着向葉誠跑來。
葉誠扭過頭,沉默片刻,最後還是邁出了步伐,繼續向前行。
眼前的場景漸漸消失,葉誠雙眼一晃,再次看到火車站的場景。
葉誠的手頓時感覺到滾燙的感覺,他皺着眉頭擡起手,看到這枚紅色瑪瑙戒指在發着微弱的亮光,也在散發着熱量,灼傷着他的手。
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恢復過來也就是眨眨眼的事。
葉誠的瞳孔驟然縮緊,扭過頭,凝視着這個天真女,打量一番。
“大哥哥…”天真女疑惑的看着他,對於他的目光有些不解,那種眼神包含了太多她沒有見過的感情。
“你…”葉略微有些誠吃驚地看着她,心想: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剛纔這個畫面,是她的那句話引起了他已經忘卻的記憶,還是說它的那玫玉幣是記憶寶石?
“你要和我一起走嗎?”天真女開心的說道。
葉誠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好。”
天真女開心的拽着他的胳膊,說:“嗯嗯,大哥哥,我打電話讓家裡做好多可口的飯菜給你吃。”
葉誠低沉不語,那個保鏢打開車門,葉誠和天真女鑽了進去。
“阿強,開車了。”天真女興奮的說。
“是,小姐。”阿強說道。
這輛車迅速離開火車站,前往G省市中心。
透過車窗,遠處的一座立交橋高高架起,盤成龍鳳般複雜,無數的車輛來來往往。
遠處更是有幾十座高聳入雲的建築物,穿過城市繁華,喧鬧在車窗外閃過。
高樓大廈,鋼筋水泥,葉誠想到夜晚來臨的時候,這座城纔會更加能體現出它的魅力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輛車駛進了一棟高檔小區中,來到了最前面的複式樓層。
“小姐,到了。”阿強說道。
“好的,辛苦你啦!”天真女說道。
天真女下了車,對着葉誠說道:“走吧,前面就是我家。”
天真女指着一座三層樓說道,這座小區裡,除了高層外,其他的複式樓層個別珍貴,不是給達官顯貴置辦的,就是給這座城市身份顯赫的人留下的。
這三層樓外有好幾個人坐在房子外的遮陽傘下下着棋。
葉誠打量着了一下這幾個人,他們氣息沉穩,投向自己的眼神中,有警惕的目光,看來他們都是這裡的保鏢,而且還都是練家子。
“誰贏啦?”天真女看他們在下棋,打招呼道。
“小姐好。”他們齊聲說道,也就不在意天真女的問題了。
天真女推開門,帶着葉誠走了進去。
葉誠打量了一下里面的裝修,這裡並不像書國那座紫荊別墅一樣豪華。
這裡的客廳是極致簡約的現代風格,雖然看起來這裡空曠得很,可是處處都體現着一種沉穩。
黑白灰三色主打色調,還有一些木色元素添加在裡面,給整個房子增加暖色調。
葉誠倒是聽喜歡這種風格,掏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想着回頭給書國看看,重新給他的別墅裝修一下,自己也好去那裡喝茶。
至於自己家就算了吧,他也喜歡懷舊,破破爛爛的也挺好。
“女兒,回來啦?”樓上傳來一道充滿愛意的聲音。
天真女尋聲望去,整張臉都堆滿了幸福,說道:“媽媽!”
說完,天真女跑着去了樓上,一把抱住她。
葉誠遠視着這個女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和阿梅一個年紀,不過眼前這個女人的實際年齡,一定要比阿梅還要大。
葉誠看到她穿着一件粉色的旗袍,窈窕的曲線格外的引人注目。
天真女的媽媽和他女兒一樣,高挑的身材下,有着一個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
她也注意到了葉誠,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在葉誠的臉上看了很久。
天真媽媽摸了摸天真女柔順的頭髮,寵溺的說道:“你們先坐吧,我去後院叫你爸爸來,他在忙着擺弄他的那些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