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接過名片,也沒看上面的內容,直接問道:“你怎麼幫我?”
劉董呵呵一笑,說:“就比如你在加價的時候,如果有其他人加價,要是認識他,我一定會跟他說一聲。”
葉誠恍然大悟,點了點頭,這個笨方法還真是個方法。
劉董正在旁邊站着,這時候又走過來了一箇中年人,說:“是葉神醫?真巧啊,在這裡碰到你了!”
葉誠回過頭看了一下,發現又是一個生面孔,說:“你是?”
這個中年人說道:“哦,我是在上次醫學交流會上和您有過一面之緣。”
葉誠點了點頭,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了兩個了。
這個中年人又是一個套路,裝作很熟路的樣子和葉誠交談,介紹着自己,也將一張名片遞給了葉誠。
漸漸地,越來越多的人走了過來,很多都在醫學交流會上見過葉誠,也有一些轉介紹的,想介紹給彼此認識。
這就是人們的拓展人脈的方式。
葉誠接名片已經結得有些乏累了,葉羽柔趕緊走上前去,代替他處理這些,然後轉身離開,走得稍微遠了一些,這種場景是他所不適應的。
這麼多年來,唯有安靜纔是他的訴求。
葉誠靠在一張長椅上,饒有興趣的看着葉羽柔替自己和這些商界大鱷們周旋,不由得笑出了聲,這個女孩也就二十六七歲,卻要和這麼多老油頭子打交道。
不過看葉羽柔處事不驚的這種狀態,也讓葉誠對她有所期待,這個女子過上幾年,也許就能在商界裡遊刃有餘了。
漸漸地圍着葉羽柔的人已經漸漸沒了,他們來的目的是葉誠,不過也已經走了,他們也就沒必要在這裡繼續停留了。
過了一會兒,葉誠正在看葉羽柔的時候,雙眼微眯,他看到兩個男人往葉羽柔的那個方向去了。
那兩個人是剛纔停車阻攔他們的花正平和謝天縱。
葉誠只能起身,陰沉着臉往那邊走去,他總覺得這兩個人又要出什麼幺蛾子了,不想讓葉羽柔受到欺負。
“呦,美女,自己一個人嗎?”花正平上去笑吟吟的說道,站在葉羽柔的身前。
謝天縱則站在了葉羽柔的側面,隨時準備堵住葉羽柔的退路。
“滾開!”葉羽柔帶着怒意,瞪着這兩個人。
“給個聯繫方式吧。”花正平坐了下來,一隻手託着自己的腦袋,笑着說道。
“他說讓你們滾開,你們沒聽見嗎?”葉誠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花正平偏過頭看了葉誠一眼,無所畏懼的說:“哪裡來的蚊子蒼蠅,這麼煩人。”
謝天縱轉過頭,輕蔑的看着葉誠,說:“我勸你最好少管閒事。”
“我給過你們機會了。”葉誠冷聲說道。
“你是她什麼人,就這麼上心啊?”謝天縱皺着眉頭說道。
這個問題另葉誠微微一怔,而葉雨柔也轉過頭來,等待着葉誠的回答。
確實,葉雨柔一直跟隨在葉誠身邊,卻始終沒有一個名分,她想要親口聽到葉誠說。
不過,葉誠也無法解說自己和葉羽柔的關係,他不想把他們的關係弄得曖昧,不想害了葉羽柔。
葉誠直接逃避了這個問題,來到了花正平的面前,冷冷的說道:“站起來。”
花正平輕蔑的看着葉誠,說:“你算……”
話音未落,葉誠一個手掌就拍了過去,直接摁住花正平的腦袋,將他往石桌上砸去。
“嘭!”
巨大的石頭碎裂的聲響,引來了全場人的目光。
只見花正平癱倒在地上,而它的周圍,有許多散落的石塊。
葉羽柔的身體微微一顫,趕緊站起來,來到了葉誠的身邊。
而謝天縱則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
“殺人啦!”謝天縱大聲喊叫着,像是瘋了一樣,渾身癱軟的坐在地上,一個勁的顫抖。
葉誠向他的位置走了一步,謝天縱的褲子立刻溼了,一邊說一邊往後退:“別過來,你別過來!”
在場的很多人無不驚歎,這是什麼樣的力量,能將這麼堅硬的石桌敲碎,而且是一個人的腦袋去撞擊。
“嘶……這腦袋,肯定開了吧。”
“這是多大的仇啊!”
一羣人在這裡安靜的做着吃瓜羣衆,很多人看到那個人,認出了是葉誠,也沒有上去詢問,畢竟他們的關係,現在也僅僅是一面或者兩面之緣。
這時,從遠處開來了一輛巡邏車,巡邏車停在了破碎的石桌邊,從上面下來了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他走到花正平那裡,蹲下身子將他翻了過來,伸出手湊到了他的鼻息處。
這個人面無表情的,然後又將他放下,拉過衣領,對着裡面的麥克風說道:“人沒死,氣息很穩,還是叫救護車吧。”
說完,這個人又看向葉誠,說:“這個石桌是私有財產,因爲造成破壞,需要賠償,三萬五。”
幸好這裡人少,如果被人聽到一個石桌要這麼多錢,還不傳的哪裡都是。
葉誠看了看這個石桌,也確實值這個價錢。
“石桌是躺着的這個人撞碎的,跟他要。”葉誠冷冷的說道。
而這個西服男點了點頭,開始在花正平身上摸索,找出來了邀請函,然後開始登記上面的序號。
“好了。”這個人做完這些,準備網巡邏車上走。
謝天縱則傻了眼一樣,立刻喊到:“喂!救我啊!你沒看到他要殺我嗎?”
這個西服男皺了皺眉頭,說:“這裡不屬於拍賣場所,所以沒有規定不允許鬥毆,不過拍賣場倒是規定了不允許殺人,這樣吧,等他殺了你,這樣有了證據,我就可以幫你抓他了。”
“什麼?”謝天縱瞪大雙眼聽着這個人說的,這種毫無邏輯的邏輯,感覺自己離危險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