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感情這回事,沒有什麼誰對不起誰,都是一種愛意的表達,所以我們都沒有錯,只不過是相逢恨晚,生不逢時。”
聽到葉誠這樣說,趙明慧也只能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我明白,葉先生,畢竟你那麼優秀,任何女人看到後,都會對你有所愛慕。”
葉誠輕笑一聲,說:“不,趙小姐你這麼優秀,如果我沒有遇到葉羽柔的話,可能我真的會和你在一起。”
趙明慧默默的搖了搖頭,說:“我們就不要這樣相互吹捧了吧。”
葉誠和趙明慧在車中昏暗的環境裡相視一笑。
忽然,幾道強光對他們的車照了過來。
趙明慧一下子看不到前方視野,趕緊踩了剎車,然後慢慢的停了下來。
此時前方還有好幾道強光,仍然在照射着。
“那是什麼?”趙明慧皺着眉頭,用手捂着眼睛說道,前面的強光讓她無法視物。
葉誠也擡着手躲避着強光,說:“不知道,來者不善,你在這裡呆着,我下去看看,把遠光燈打開。”
趙明慧應了一聲,然後打開了遠光燈。
緊接着,葉誠從車裡面出來,然後衝着前方的那些強光走了過去。
前方都是一輛一輛的車,用改裝過的遠光燈照射着葉誠他們這個方向。
“前面是誰,下來談談。”葉誠遮擋着眼,大聲喊道。
忽然,這些燈便成了近光燈,不再那麼刺眼了,從車上面下來了很多人,慢慢的向着葉誠的方向走去。
葉誠從光線的倒影中,能夠看到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拿着武器,慢慢悠悠的向着葉誠的方向走來,而且姿勢格外的囂張。
葉誠知道這次免不了一場惡戰了,對方連一句話都不說,這種意圖很明顯了。
果然,一個人離他更近了,舉起了一根棍狀物體,衝着葉誠的頭就砸了下來。
葉誠側身一躲,然後抓住了這根木棍,另一隻手轉化爲掌刀,衝着這個人拿着棍子的肩膀劈了下去。
“咔!”
這個人的胳膊頓時被卸了下來,關節錯位,再也使不上力氣。
“我擦!”
這個人大罵一聲,然後指着葉誠說道:“小崽子,你耍詐!大家小心點,這傢伙有暗器!”
“什麼?”
其他人紛紛驚道,然後變得謹慎起來,然後開始將葉誠圍起來,準備開始羣毆。
葉誠趕時間,並不想和他們周旋,手中拿着棍子開始衝着他們拿着武器的那邊砸了過去。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都可以匯聚成一招,一招制敵,讓人們無法招架。
緊接着,葉誠不斷揮舞着手中的木棍,而緊接着,一聲聲武器掉落地上的聲音響起。
“我擦!”
“是誰在用分筋錯骨手!”
“你和橙魚文化什麼關係!”
不停有人從人羣中喊道。
葉誠抓了一個人過來,用棍子頂着他的下巴,說:“你知道橙魚文化?”
葉誠聽到那人這麼說,當時有些緊張,畢竟橙魚文化是葉誠現在最珍視的,橙魚文化裡,有葉誠想要呵護一輩子的人。
這個人離近了之後,纔看到葉誠的樣貌,頓時怪叫了起來。
“鬼啊!!”
聽到這句話葉誠不禁皺起了眉頭,畢竟他在很多人的讚揚聲中,活了這麼多年,他對自己的樣貌還是很有自信的,雖說他不在乎。
葉誠很疑惑,到底是什麼人會這樣評價自己。
葉誠也湊近了一看,發現這個人有些眼熟。
“你是……”
葉誠抓着的這個人頓時跪了下來,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您千萬饒我們一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這個人不停地在地上苦苦求饒,葉誠便鬆了手,問道:“你先告訴我你是誰,我有些想不起來了。”
這個人趕忙說道:“祖宗您貴人多忘事,你可能不記得了,我叫李牧啊,是鐵掌門的人。”
“鐵掌門?”
葉誠這纔想起來了,當初在橙魚文化門口的時候,葉誠教訓過鐵掌門三代人。
其中最開始的那個就叫李牧。
不過……
葉誠問道:“爲什麼你們會在這裡,你們要截我?是誰讓你們做的?”
李牧忽然有些躊躇不定,想要說些什麼,卻始終如鯁在喉。
便在這時,有一個人從車上走下來了。
他慢慢的走向了葉誠這裡,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衝他跪下了!”
地上那個人趕緊說道:“師傅,這是橙魚文化那個高手,會分筋錯骨手的那個!”
“噗通!”
剛下來的這個人,走到了葉誠這邊,剛聽到李牧的話之後,立刻跪了下來。
“前輩,怎麼在這窮鄉僻壤見到您了啊。”
這個人便是李鐵,李牧的師傅。
葉誠一陣疑惑,說:“你回答我的問題。”
“回前輩的話,是這樣的,我們被周家趕出去後,康家邀請我們成爲他們的客卿,我們拿他們錢,爲他們做事,這不是我們接到了命令,讓我們在這裡截一輛車,說上面有一男一女,抓住後廢了男的,女的讓我們每個人都……”
李牧的聲音越來越小,他看到葉誠,又看到遠處的那輛車裡面,似乎隱隱約約有一個女人的樣子。
李牧不由得嚥了口吐沫,滿臉的緊張。
葉誠輕笑一聲,說:“你們,還是跑吧,別在G省了,我和你們鐵掌門估計八字不合,總能碰見,這次康家讓你們截殺的就是我。”
果然……
李牧和李鐵對視一眼,眼睛裡滿是恐懼,他們猜到了。
“那……葉先生,我們這就走,永遠的逃離G省!”
說完,李鐵和李牧趕緊站了起來,跑向了他們車那邊。
“葉先生,我們這就滾……”
很快,這裡的人紛紛逃離到車上,甩着被卸下來的胳膊,然後開車離去,留下了一路的兵器和灰塵。
葉誠轉身往趙明慧的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