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凝視着手中的手機,默默地說道:“不怎麼好,你還是想想該怎麼哄哄你的大哥哥吧。”
白澤輕輕一揮,帶着陳天真離開了。
葉誠就在走廊裡站了半天,他從走廊上望着窗外的風景,看着影視城裡,有很多正在拍戲的人們。
有一個地方拍攝穿越劇,竟然一個黑組織的隊伍穿越到了古代,而且每一個人都帶着槍。
這羣人開始在古代興風作浪,稱王稱霸。
葉誠淡淡的看着他們,沒有理會這個編劇是什麼樣的腦洞,竟然能夠想出這種事情。
他現在心亂如麻。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葉誠的心情就像此時一樣。
他很難,不知道等一會兒陳天真回來之後,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
葉誠也怪自己,從來沒有和葉瞳說過自己的事情,要是以前說了,也就不至於有現在的情況發生了。
可是葉誠只想着讓葉瞳能夠快樂的生活下去,離開這些紛爭,所以有什麼糟心的事情,葉誠都不想說。
他只希望葉瞳每天讀書寫字,開心的過下去。
一直到了傍晚時分,白澤的電話來了,他說他已經到了酒店門口了。
葉誠在走廊上一步都沒有離開,一直望着窗外,他看着天空中的隱隱若現的星星,暢懷不已。
“知道了,在下面等我。”葉誠說道。
隨後,葉誠開始聯繫周曉娜,讓她帶着葉羽柔想辦法下來,不要說自己也在下面。
葉誠也讓愛麗絲叫葉瞳下來,也是同樣的說法。
葉誠先來到了樓下,剛出大廳,就看到了白澤還帶着陳天真正在不遠的地方站着。
陳天真望着葉誠出現的地方,臉上露出了開心的樣子,趕緊跑過去。
陳天真一把抱在了葉誠的身上,將頭埋在了葉誠的懷中。
“大哥哥,我終於見到你了,我快想死你了!”陳天真有些難過的說道。
“沒事,你這段時間也玩夠了吧。”葉誠摸了摸陳天真的腦袋,淡淡的說道。
陳天真仰起頭來,看着葉誠,嘿嘿一笑。
葉誠有些恍惚,他在一瞬間,看到了陳天真的樣子,忽然發現陳天真的樣子和葉瞳的樣子進行了重疊。
葉誠眼前一陣眩暈,然後下意識的將陳天真推開了。
“大哥哥,你怎麼了?”陳天真關心道,趕緊鬆開了他的腰,伸手攙扶着葉誠。
葉誠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這時,白澤也已經來到了葉誠的身邊,皺起眉頭,他看到葉誠的身體有些不對勁,說道:“你是不是最近又大量的使用內力了?”
葉誠沒有迴應,他要是說出了實情,白澤肯定會埋怨半天的。
葉誠已經將之前自己體內的所有內力,統統注入到了愛麗絲的身上,這讓愛麗絲有了更多的內力可以瞬移。
不過,這對於葉誠來說,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如今天地靈氣稀薄,想要回復這些枯竭的內力,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葉誠注意到了身後有些動靜,轉過身去,他看到愛麗絲和葉瞳正走在一起。
愛麗絲和葉瞳走出門,站在石階上方,忽然注意到了葉誠他們。
葉瞳也注意到了陳天真的存在。
這兩個人就像是看着鏡子一樣,盯着自己的鏡像。
不光是他們兩個人,就連愛麗絲還有白澤也瞪直了眼睛,盯着這兩個人。
葉瞳和陳天真驚愕的凝視着彼此,她們第一次見到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心中感慨萬分,慢慢的走到了彼此的對立面。
葉誠也慢慢的走了過去,他想要對葉瞳解釋一下。
當葉誠靠近的時候,從大門的客廳裡,葉誠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葉羽柔也下來了。
葉羽柔第一眼看到了葉誠在門口站立,第一時間想要轉身來開。
可就在她想要離開的時候,她忽然發現了有一對雙胞胎站在門口,站在了葉誠的左右兩邊。
葉羽柔吃驚的看着這一幕,不由自主的向他們那邊靠近。
葉誠對葉羽柔說道:“我對你說過了,她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並不是偶然。”
葉羽柔看到葉瞳的時候,也是覺得很像,可是這兩個人站在一起,她便覺得,這兩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他們……”
葉瞳和陳天真暫時轉過頭去,看到了葉羽柔正驚訝的看着自己,頓時皺起眉頭。
幾乎是同時,兩個人表現出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態度。
那是一種來自心底裡的厭惡。
“你怎麼還在跟着大哥哥?”陳天真皺着眉頭說道。
葉瞳聽到後,奇怪的看着陳天真,沒想到陳天真竟然和自己一個想法,都非常討厭葉羽柔。
葉誠解釋道:“你們不要吵了,我叫你們來,就是想說明一點,很多事情並不能解釋的清楚,因爲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所以我希望你們也不要生氣了,聽我解釋好嗎?”
葉羽柔很生氣的說道:“不好!”
“我以爲你讓愛麗絲叫我下來,就是爲了跟我聊聊天,沒想到一個葉瞳還不夠,你又叫來了一個丫頭,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要給我個下馬威嗎?”
葉羽柔氣憤的說道,然後轉身離開。
葉瞳和陳天真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呆呆地看着葉誠。
葉誠對葉瞳說道:“這是你的轉世,你們好好聊吧。”
說完,葉誠也懶得再管,轉身離開。
白澤輕搖羽扇,如有所思,看了看這兩個女人,也跟着葉誠走開。
葉誠來到了一座花園之中。
因爲這裡也是仿照了皇宮裡的一些建築,所以也蓋了一座後花園,只是這個規模很小,拍一個局部的景就夠了。
葉誠站在一座亭子裡,凝視着平靜的湖面。
“那個女人,是葉瞳?”白澤站在葉誠的後面問道。
葉誠點了點頭,一言不發。
“這是怎麼回事,她不是死了嗎?”
白澤奇怪的問道。
葉誠轉過頭,凝視着白澤,非常認真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究竟在隱瞞着什麼,我只想告訴你,別再讓我過的這麼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