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他不能老是處理這些芝麻大小的事情,不然永遠要處在這個尷尬的境地,當然有什麼事情蕭凡還是會幫助的。
蕭凡最近要去平息一場戰爭,其實挺簡單的,就是有些小門小道的人,拉幫結羣,嚴重影響了當地人們的生活,蕭凡接到求助。
蕭凡並不是什麼救世主的心態,但是那夥人曾經冒犯過一鳴他們,雖然沒什麼大事,但是蕭凡很討厭,有仇必報,這是底線。
沒有什麼心慈手軟,對敵人的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打擊報復,雖然無人能傷得了他,但是也不代表他就要忍氣吞聲,更何況一鳴曾經在那羣人那兒受到了很多委屈。
那個時候一鳴還沒有跟着蕭凡無家可歸,他們總是欺負一鳴。這件事情輿情與李蕭凡都會去處理的,但是他還沒想好什麼時候去。
畢竟如果多拖一天的話,那邊的百姓就會受到一天的磨難。但是那羣百姓都是無辜的受害者,無怨無仇的,蕭凡雖然不是什麼慈悲爲懷。
但是該幫的時候也會幫的他,希望能夠爲將來的孩子也爲林允兒積攢更多的福氣,這麼想着他就想還是去一趟吧,然後蕭凡就跟林允兒說了。
最近有事情要出去處理,林允兒沒有說什麼,只是說你安心去吧,家裡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蕭凡笑着點了點頭,了。
隨後蕭凡打了個電話給一鳴,讓他把最近南非新修整好的那塊鑽石拿給林允兒。那是世界僅有一顆的鑽石,林允兒還不知道。
蕭凡給他準備了驚喜,但是這些小販子一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而且他還從意大利那邊手工定製了一套寶石,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東西。
只有林允兒一人可以佩戴,蕭凡雖然平時看起來總是冷着一張臉,但是骨子裡對着林允兒總是很浪漫的。但是蕭凡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以他不能顧及這些兒女情長,他必須心懷天下大義,他必須爲自己的兄弟報仇,必須整治自己的名聲,必須讓那些人知道,蕭凡這兩個字就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名字。
蕭凡打了個電話跟顧瑾說這兩天不能過去陪你們了,顧瑾笑着說,我們壓根兒也沒想讓你陪。蕭凡笑了笑說:“那最好我最近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們就在這邊好好玩。”
顧瑾沒有問什麼事情,因爲他了解蕭凡,如果需要幫忙的話,蕭凡一定會開口的,再者說以蕭凡現在的實力肯定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
這麼想着顧瑾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蕭凡自己小心,蕭凡笑着說當然會的,但不是什麼大事,沒一會兒就可以解決,只不過有點兒遠,要出去幾天。
顧瑾說行那你就去吧,然後顧瑾就回屋跟白晨和小年糕一起玩兒了。這件事情蕭凡打算自己去處理,畢竟他一個人就可以把這件事處理的很利索。
不需要一鳴和沈林他們出動那麼多人力物力和精力,完全是在浪費資源,蕭凡這麼想着也就沒有告訴他們,獨自一人前去了。
當然他獨自一人前去,怎麼會不好好裝備一下自己呢,他開了那個世界,僅有一輛的銀色跑車,都是防彈設施,連玻璃都是防彈的。
而且車內有很多頂級裝置,都是很多人沒有見過的,一般都是蕭凡自己改裝而成的,這種改裝能給車帶來極大的動力,必要時刻可以達到尋常車輛不能有的速度。
這樣想着蕭凡覺得心裡有些踏實,雖然即使不開這樣的車,蕭凡也能輕而易舉的戰勝他們。蕭凡已經很久沒有自己出過任務了
自從建立了越來越多的基地,他需要管理的東西也就多,所以他一般都是派手下的人去解決一些問題,除了跟範老的那一次和跟顧瑾的那一次是蕭凡自己出手之外。
蕭凡再也沒有自己動手過,三年突破給蕭凡帶來了從未有過的成就感,蕭凡覺得既是管理着基地,自己也應該管理很多事情,畢竟這是他自己的天下,必須要自己來掌管。
不能老是委派手下去做很多事情,他們也需要訓練自己,而且蕭凡現在也沒什麼事,在林家忙的焦頭爛額,都是一些沒有用的事情,何必呢。
還不如出來自己就當拿那些人練練手了,事實上蕭凡覺得這些人都不能拿他練手,可能一招都接不住就倒地了,這麼想着蕭凡心情有些愉悅。
畢竟人和人的差距就是這麼大,蕭凡動動手指頭他們可能命都沒了,然而他們現在卻在另一處地方張牙舞爪的去迫害別人,而且曾經他們還張牙舞爪地迫害過一鳴。
蕭凡想到這兒緊了緊眉頭,一鳴是個非常懂事的人,而且自從跟了蕭凡臉上的笑容比之前多了,即使每次出任務都是抱着必死的決心。
但是他從來都是積極樂觀而向上的,因爲那些人給他造成了一定的陰影,那個時候一鳴還不夠強大,也沒有蕭凡這樣堅強的後盾。
這樣想着蕭凡就覺得自己一定要給一鳴出一口氣。蕭凡這些年真的幫助了他很多,這是蕭凡應該做的,於是蕭凡直接就開車去了目的地。
在路上的時候蕭凡接到了範老的電話,範老問蕭凡最近怎麼沒來,蕭凡笑着說:“我這不是忙着一些事情嗎?”
範老哼了一下說:“你能有什麼事情,一動動手指頭你都能翻天覆地了,還要處理什麼事情呢?”
蕭凡笑着說:“總有一些事情要親力親爲纔好,畢竟是對待自己的兄弟還是要上心些的。”範老大概知道他說的是怎麼一回事了。
範老頓了頓在那頭說:“我大概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情了,我最近聽說那邊確實是有些亂,畢竟是兩國的邊界之處,總有一些動亂,這件事情你去解決也是對的。
不管是爲了你的兄弟也好,還是爲了當地的百姓也好,這件事於情於理你做了都是對你有好處的。”蕭凡就知道,最懂他的永遠是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