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笑了一下,然後看着地上的那三個人說:“就憑你們也配說出這種話,他們在天上看着不會開心?如果他們真的在天有靈的話,一定會讓你們自食惡果的。現在你們不就遭報應了嗎?”
蕭凡的這句話可以說是說的一點兒都沒有留情面,他是真的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至於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他是一點兒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因爲在蕭凡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的。
那對夫婦聽見蕭凡如此說,更是憤恨不已,他們覺得之前跟蘇然的父母在一起的時候還能夠保證自己衣食無憂。
但是他們死了自己卻什麼都得不到,不禁有些嫉妒,而且他們覺得之前自己也是幫着蘇然父母做了很多事情,可是事實上他們並沒有幫到雖然父母什麼。
只是一味的去索取去讓蘇然父母幫助他們,等到最後的時候,他們兩個對於蘇然父母的死絲毫沒有感覺到傷心反而覺得理所應當,更覺得自己應該繼承他們的東西。
就從這一點上他們就不配作爲朋友來說出蘇然父母的名字。然後那對夫婦看着蕭凡說:“你又是什麼人,不就是想要替那個老頭來報仇嗎?
他跟蘇然又沒有血緣關係,怎麼能一意孤行,一旦蘇然是真的想要遵從父母的意願來嫁給我兒子呢,你們這樣獨斷專行,蘇然的父母在天有靈也不會原諒你們的。
你們這樣就應該被抓起來,應該遭到最嚴重的詛咒。”蕭凡聽着他們嘴裡的一些惡毒的詞彙,覺得真是犯惡心。
這種人怎麼配娶蘇然這麼好的女孩兒呢,並且他們還拿範老和蘇然沒有血緣關係這回事說辭,事實上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蘇然心裡所以輕易是不會相信外人所說的話的。
如果不同意,她打死都不會嫁的,更別提什麼曾經的約定了,雖然蘇然也是很愛自己的父母,也希望能夠爲自己的父母做更多的事情。
但是這並不代表她一定要付出自己的幸福,拿自己的幸福做籌碼來換取一個多年前不該遵守的約定。
所以蕭凡此刻更加厭惡眼前這三人,他們不斷的想要索取別人的利益,讓自己過上更好的生活。
事實上,如果他們肯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做一些事情的話,又何苦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呢?
蕭凡看着他們,然後說:“就憑你們有什麼資格讓蘇然嫁過去,蘇然高學歷畢業在國外留學那麼多年回來,什麼都是樣樣精通。
而你這個兒子整天只知吃喝玩樂,並且還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要知道,如果我把你兒子曾經犯的那些事情捅到上面去,你兒子可能下半輩子都要在監獄裡待着了。”
那個婦人一聽說自己的兒子有危險,馬上就換了一副臉色說:“我兒子什麼都沒做,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們兩個一手安排的,我兒子是無辜的,你們不準傷害他。”
蕭凡說:“無辜的?無辜能夠整天在一些不好的地方吃喝玩樂,無辜的能不斷壓榨自己的父母去讓他們求取蘇然?無辜的能夠想要強姦很好的姑娘,但是卻未遂?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無辜,在你們看來到底什麼叫無辜,什麼是善,什麼是惡,你們的兒子自己沒有教育好就不要怪別人把他推上一條死衚衕。
他自己不知進取還想着整天能夠過衣食無憂的生活,一味的想着吃喝玩樂,要知道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去。
他遲早要被這個社會淘汰掉,我看監獄就是他下半生最好的去處。”
那個婦人說:“你是什麼東西你敢這樣說我的兒子,我的兒子是我教育出來的,是我們兩個的寶貝,哪容得你來這樣說他,他 只不過愛玩了點兒,現在哪個男孩子不愛玩兒。
再說了你怎麼知道那個蘇然就是什麼好東西呢,我看八成也在國外沒幹什麼好事情。”
蕭凡聽到這樣說直接就忍不了了,用了瞬移的能力立刻到了他們的面前,然後掐着那個女人的脖子。
冷冷地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聲音陰冷的彷彿從地獄傳來一樣,那個婦人嚇得渾身發抖。
然後旁邊的那個男人想要握住蕭凡的手,讓他不要掐自己的妻子,但是蕭凡怎麼會給他機會,一腳踹在他的胸口,直接把他踹出幾米遠,那個男人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倒是那個兒子是個懦弱的人,看見蕭凡如此對待自己的父母只敢哆哆嗦嗦的躲在一旁,都不敢上前來救自己的父母。
蕭凡冷笑着說:“這就是你們教出來的寶貝兒子,看到自己的父母在別人手下受盡摧殘卻不敢做什麼,只敢畏畏縮縮地躲在一旁,這樣的人你們護他有什麼用呢?”
那個婦人臉色已經發紫,但是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蕭凡鬆開了她,她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
然後跟蕭凡說:“只要你放過我們的兒子,其他的事情任你處置,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願意。”
蕭凡被她這一般說辭都說笑了,說:“做什麼都願意?你們能爲我做什麼,你們做的那些骯髒的東西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你們存在就是爲這個世界添堵。
所以你們覺得我能用你們做什麼?還來跟我談條件,你沒有資格。”
那個婦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是狠狠的瞪着蕭凡。蕭凡說:“這都是你們應得的下場,當年蘇然父母有恩與你們,可是你們卻沒有知恩圖報。
反而反過來陷害蘇然的父母,我不是口說無憑,我竟然能夠問你們就一定是查到的東西,所以你們也不必跟我狡辯。
今天讓你們來就是讓你們四個明白做什麼事情都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今天這件事情蘇然沒有摻合進來,如果是蘇然來了,肯定會讓你們承受更大的痛苦。
但是我和範老不忍心讓她見到你們這麼骯髒的人,只想趕緊的把你們解決掉了,你們這羣人實在不配爲友人,不配爲人母,好好的孩子被你們教育成這樣。
當然你兒子現在也不是孩子了,他就是社會的敗類,活該應該被送進他應該去的地方,不讓他死,留他一條性命已經是對你們最大的仁慈了。
至於你們兩個當年蘇然父母是如何毒發身亡的,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你們兩個也該嘗一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