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斯,你這又是在作什麼死啊?不會真的是想要吃媽媽的夜宵吧?”
伊莉雅將洗腦的內容告知了扎伊德之後,轉臉就看見了星刻在給自己的母親灌輸奇怪的思想,不由的嚇了一跳道:
“你不會不知道吧。無論在型月的那個世界線【愛麗絲菲爾】這個名字可都是黑暗料理的代名詞。”
就算是伊莉雅從小到大也是來沒見過媽媽的親自下廚,家裡的廚房全都是女僕莉茲來掌管的。
【放心,伊莉雅,這料理又不是我來吃的。】
星刻一邊爲愛麗絲菲爾遞上切好的塊狀蔬菜,一邊撇清了自己和這些料理之間的關係:
【都說了,這是爲工作到很晚的辛勤丈夫準備的愛妻便當,我怎麼可能去和切嗣先生搶着吃呢。】
可憐的星刻早就準備用冰庫裡的速凍披薩填一填肚子了。
“你想謀殺你的御主嗎!?”
驚!~用心險惡,Saber竟然企圖謀殺御主……也不知道冬木市電視臺會不會用這個標題。
【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放心,我會救他的。】
不就是腸子和胃被融化掉嗎?很簡單就救回來了。
“你…這是……衛宮切嗣讓你受什麼委屈了嗎?你要這麼坑他。”
伊莉雅知道,雖然星刻平時總想着坑別人,但那都是隨性而爲的基本操作,並非刻意有什麼仇怨。
但是,現在對於衛宮切嗣的暗算行爲……她好像是故意的?
【……】
星刻沒有回答伊莉雅,而是選擇在愛麗絲菲爾向自己詢問鹽在哪裡的時候,笑着給她遞過去了味精。
“你果然是故意的吧?喂!~”
【哈哈哈,你在說什麼,我絕對沒有因爲切嗣先生的死性不改,小家子氣而有什麼怨言哦?】
“喂喂,吉斯,你都說出來了,就不要裝作隱瞞了……”
伊莉雅已經看穿了一切。
反正就是,不知是何種原因,星刻原來還有着想要和衛宮切嗣交朋友的意思,現在反而對他有些怨言。
【嗯——好吧,我坦白。我就是稍微有點兒怨念而已。】
星刻一邊看着愛麗絲菲爾將各種各樣可以吃,而且很有營養的東西一起往大型的湯鍋裡送,一邊和伊莉雅抱怨道:
【伊莉雅,我們明明已經做了很多的事情,給愛麗夫人加強戰鬥力和自保能力、我親自上場給了他一個表示願意配合他的超強力劍士職介的從者。】
【一般來說,這樣的聖盃戰爭從一開始就註定贏家纔對吧?】
“……說的也是呢。全屬性A級以上,而且還自帶兩個EX寶具的從者前所未聞。贏定了。”伊莉雅好像明白了什麼,順着星刻的回答了下去。
【那麼,衛宮切嗣他爲什麼還是一副——
“我們很弱,我們必須要使用髒手段才能贏,所以我要把所有髒手段用盡了,你們不要攔住我”的做派呢?很奇怪吧?】
“是啊……很奇怪呢。”
微微嘆了一口氣,伊莉雅將畫面轉到了一隻一直跟在衛宮切嗣後面的丘比芙視角,發現着他正一身粘着灰塵的長風衣,急急忙忙的向着某個地方趕去。而伊莉雅看到背景裡的人羣和另一個在冬木市監視的丘比芙直播屏幕,發現那個酒店現在也已經是一片火海了……看來她剛剛錯過一個回收CG的機會。
這個時間點應該就,是和原本的歷史軌跡一樣去拯救他的助手舞彌小姐了。
“但這個人不就是這樣嗎?比起任何東西都要相信相信自己手裡的火藥和金屬,畢竟他小時候就是靠着火藥和金屬才能活下來的。”
但同樣也是靠着火焰和金屬彈頭將在他身邊的人一一殺死的。
【所以就是說啊,他一直都沒有走出童年的陰影,一直都當自己是那個弱小的男孩兒,將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上算計強者,計策和陰謀算盡……以現在看來,他和原來的歷史軌道上的自己根本就沒有偏離呀?】
星刻的這句話之中包含的怨氣可是滿滿的。他有些懷疑難道是開場的那一連續的【誓約與勝利之劍】還不夠顯得她強悍嗎?沒有讓衛宮切嗣明白碾壓過場的戰鬥是什麼。
甚至,星刻現在都絲毫不在意人家的妻子女兒就在旁邊,狠狠的掀起了衛宮切嗣黑歷史來——
【老頑固,他以爲咱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是爲了什麼……】
“啊,嗯……難道不是爲了有趣嗎?”伊莉雅的內心毫無波動。
“就是爲了有趣啊?”星刻理所當然道:“但是現在一點都不有趣好不好?”
被固定好的歷史軌跡,對於已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的星刻她們“外來人(Foreigner)”來說,一點趣味性都沒有。
————
就在星刻說着不負責任的有趣主義大胡話的時候,伊莉雅已經看見衛宮切嗣準備偷偷的啓動固有時制御,去扔煙霧彈了。
聽到星刻嫌棄歷史的軌跡偏離不夠大,伊莉雅準備再往上面添一些【變量】。
伊莉雅從身旁的臺子上取來一些照片,那是今天白天的時候伊莉雅讓扎伊德在去找到了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作爲安全屋的酒店,在適當的時候隱蔽的拍來的兩人正在親密?接觸的照片。
不,這不是伊莉雅的興趣,她只是作爲一個女兒確認一下某個男人到底揹着自己的母親做出哪些勾當、做到什麼地步了而已。
她不反對自己舞彌作爲那個男人的後宮妃子、愛人、妹妹等等而存在,畢竟……明明是舞彌阿姨先來的,她們之間也發生了很多事情,是真愛啊。
但是,但是!——你瞞着自己的正當的妻子就不對了吧?!
而且……尺?度還不小,尺寸也不小。
果然男人都是屬貓的。
伊莉雅將其中一些尺?度不兒童的自己收藏,其他的尺?度可以上電視的親密照片複製了一份,傳送給了衛宮切嗣身後的那隻丘比芙,讓她趁着煙霧彈的時候,將照片放到偷悅神父看得到的地方,重新躲了起來。
不知道哪個非常想要和衛宮切嗣親密接觸,暢談人生的言峰神父,看到了這些照片是什麼反應……
但,這作爲一個【變量】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