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一直向後退步,雖然她親手簽下那份合同,但是骨子裡那份倔強並沒有屈服,它在頑強抵抗,直至最後一刻。
夜,已經很深了。濃墨一樣的天上,連一彎月牙、一絲星光都不曾出現。偶爾有一顆流星帶着涼意從夜空中劃過,熾白的光亮又是那般淒涼慘然。
他深黑的雙眸邪魅的笑着,他朝思暮想的她終於回來了,他步步逼近,危險的氣息岌岌可危。“無條件的順從,你忘了麼,還想不想還債了….嗯!!”歐陽雪嶙將她逼入牆角,她死死貼着牆壁,身體顫抖的不寒而慄。
他的雙眼深深凝望着她的傳神動人的清澈眼眸,一隻手捧起她的臉,她很厭煩的偏過頭,厭惡的瞪了他一眼。他的手懸在半空中。
“葉子涵,你給我聽着,你沒有資格說“不”的權利。”他悄然的靠近她的耳邊,沉沉低語。
她轉過頭,正面朝着他,儘管恨之入骨,她也必須要隱忍。狠狠的怒視着他,儘管黑夜朦朧,他看不清她的眼色一如慘白。
他又一次提高分貝,居高臨下的望着她,蠻橫的命令道,“脫….”
她再次冷顫,既然如此,她決定豁出去了,不就二年麼,在這漫長的時間裡,她可以報仇的次數,已數不勝數了。身體還需在乎麼…
她暗暗嘲笑自己,雙目無神的一個一個的解着衣釦,又緩緩解下裙子。剩下的花蕾與私密部位還裹得嚴嚴實實,不過這已經是她的最低限度了。
歐陽雪嶙目不轉睛的凝視着她,身子露出皓如白雪的肌膚,漆黑的長髮散在肩上,嫵媚動人。婀娜多姿的身段,妙曼的身材,潔白如玉的肌膚,隱隱散發出女人柔美的芳香。
他不禁感嘆,她還是那麼嬌豔欲滴。
歐陽雪嶙不管不顧的托起她的下顎,嘴脣貼上她的性感紅脣,由淺入深,氣氛漸漸曖昧起來,他也逐漸深深的吮吻起來,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肆意探索,纏繞,讓她瞬間無法喘息。
她努力剋制,努力放鬆。他抵着她的身體緊貼着牆壁,一隻手已不知不覺攀上她的嬌軀,肆意來回移動,她不禁抽搐一怔。
他的脣瓣又已悄然移動到她的脖子見遊移,環繞着吮吸她獨有的芬芳,瞬時又遊離在她性感的鎖骨間,氾濫着曖昧的火花…..她渾身不自在,而不是享受,她在努力隱忍。
“你要不要我?”深夜裡,男人朦朧而魅惑的聲音迴盪在她的耳邊,她卻冷冷一笑。
“我…可以說不麼?”她咬着下脣,渾身熱火的身體,早已不能控制己身。這種時候,她已羞憤的難以承受。
“哼..”他毫不理會她的回答,索性的抱起她的身子扔向諾大的牀上。他氣勢凌厲,臉上帶着惡魔般的笑意。
雖然曾經被他凌辱過無數次,可是這一次,是陌生的而又久違的…恥辱感。他迅速褪去衣物,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她無法動彈。
葉子涵突然感覺驚惶,她突然好想掙扎,但是如果這樣
,她又該怎麼辦。誰替她還債。
她放棄掙扎,忍着恥辱,咬緊下脣。
他大膽的肆意的解下她的XZ的蕾絲帶,讓她不由得心跳加快,上半身頃刻間毫無掩飾的展現在他的眼前,一片雪白的嬌嫩的兩隻花朵,性感嬌柔。
歐陽雪嶙的眼眸已融在黑夜裡發亮,像猛獸不斷侵蝕她的嬌軀。他的低頭俯身含住她的一片花朵,久久不能放開,她的身體一陣寒顫,酥麻之感遍佈全身,潮紅的耳根已燙的灼熱。
“嗯…啊…”她情不自禁的逸出破碎的嬌吟,身體裡的熱流不斷滾滾涌來。
“你的身子,很美,很美,慶幸你是屬於我的…”他的視線,轉移到她的通紅的臉上。
“可不可以…停止。”葉子涵的身子以難受的不得了了,她好想不要再繼續下去,那樣的挑釁,使她身心難以承受。
這番話讓他勃然大怒,他怎麼可能停止,他就是要這般柔美軀體,他一直期盼的。
他直接不留任何預兆的將她僅剩的小褲褲,褪去,懸在一邊的腳踝上,她嚇得不敢吱一聲,這下,她全身裸露在他的身下,更加的羞恥撲卷而來。
“放開我…”葉子涵還是止不住掙扎的輕吼。
他伸手扯弄着她的花瓣,一遍一遍的挑逗着。惹得她渾身一片火熱。
他已被情慾燃燒的火旺,不顧一切,直接掰開她緊繃的修長玉腿,他徑直闖入她的私密花徑….她死死咬着下脣,直至下身的暖流不斷涌出,全身癱軟着,下身的熱流已氾濫成災。
痛徹心扉亦是痛定思痛。
葉子涵含着淚靜靜閉上眼,緩慢地痛,在悲傷裡痛,在她的乾涸的軀體之上痛。我不明白痛苦來自何處,我知道我的年輕並不是過錯,知道我的歲月漸漸冰涼,而年輕卻是最好的藉口
她要忍,要努力地忍,否則將前功盡棄,沒有人能再幫她了,無論如何,她也會加倍的從他身上討回來,她一定記得,他所帶給她的不僅僅是逼迫,而是尊嚴的踐踏和恥辱。
他肆虐的盡興,許久,略微擡起頭,望着她的麻木的臉,笑道,”怎麼樣,有沒有很享受......"他退出了她的身體,得意滿滿的神態,令她感到一陣噁心。
疲憊而虛脫在牀上的葉子涵,身體逐漸從滾熱直至冰冷,神色暗暗的,沒有一點力氣的樣子,“你,覺得呢...."她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呆呆的瞥了他一眼,又偏過頭去。
“我覺得,你很享受吧.....不然怎麼能迎合的那麼有節奏呢......”歐陽雪嶙撲哧一下笑,眼裡帶着嘲弄與不屑,傲慢的姿態,更是讓人難以接受。
接着,便一手拽住她的柔順長髮,俯身又一次毫不領情的鎖住她的脣,不放開。深深地推開她的貝齒,含住她四處逃竄的丁香舌,一遍一遍,脣齒間似水柔情的纏綿,她難以喘息,欲罷不能。
夜很深,唯美的很沉,很傷。夜很深,沒有星星,沒有月亮,也找
不到一丁點發光的璀璨,這樣漆黑的夜晚還要持續多久?
夜很深,沒有行人的喧譁,沒有蟲獸的鳴叫,甚至沒有一絲聲響,這樣寂靜的夜晚何時纔是盡頭?
只有煞白的牆壁,只有冰寒的玻璃,只剩悽愴的她,這樣寒冷的夜晚還有太陽升起的時候嗎?唯獨只有她在痛苦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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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晨曦的微光驅走了夜的最後一縷黑暗,帶來了清爽而乾淨的早晨。清晨的風輕輕安撫着寂寥的站臺,冰冷的凳子空蕩蕩的和路邊的廣告牌作伴,安靜的和深夜一樣,偶爾三三兩兩的行人,是來打掃衛生的清潔工或是推着手扶車的蔬菜攤主或是等待頭班車的上班族。
這麼幽靜的清晨,一切看似是那麼美好,然而浮動的心再也不像深夜那般匿藏,明白了,清楚了。
一縷和煦的陽光照耀在葉子涵臉上,頓時她在迷糊中甦醒過來,揉揉眼睛,忽的身體一怔冷顫,她環抱住了身子,又突然驚愕的發現,自己沒有穿衣物,甚至一絲不掛....
她回眸,而身旁的歐陽雪嶙早就睜大眼睛醒着,一直呆望着她,久久不願移去目光
“啊……!”她猛然一想到昨晚,她情不自禁的大叫,亦是受不了這種恥辱,她緊拉被子把自己包的一絲不漏。憎惡的瞪着他。彷彿昨夜的事她不想再去回想,她好想有那麼一刻,揮起尖刀砍向他。
“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真正屬於我的,女人。”他湊近她的耳畔,帶着有節奏的呼吸,親暱的迴盪在她耳邊。
女人?他的女人?而不是妹妹......呵
儘管如此,那又怎麼樣,她只不過是他的牀伴,而已。他有什麼資格,說她是他歐陽少爺的女人。他只不過是以自我爲中心,自己想如何就必須如何的楚霸王,誰能敵的過他.....
葉子涵下意識的挪動位置與他拉開距離,謹慎而小心的提防他的餓虎撲羊的舉動。歐陽雪嶙起身,男人後背裸露着性感的寬闊的骨架和結構,全部敞開在她的視線裡,她低頭刷的一下臉蛋如熟透的蘋果緋紅豔麗。同時她又可憎可惡的咒罵自己,她討厭自己的羞澀。
歐陽雪嶙換好衣物,整理好着裝,扭頭對着坐在牀上的她,冷酷道一聲,“穿好衣服,下樓做早餐。”隨後,他踏出了房門,門也嘭的一聲,合上了。
寬敞的房間裡,恢復了安靜。那種感覺是一種不自覺的放空,一種忘記自己存在狀態。她環顧房間四周,歐式條紋的牆壁,沒有一點其餘的裝飾。空蕩的房間,寂靜的只聽見她·一個人的心跳的聲音。
她沉默着下了牀,隨意的在衣櫃裡取出他爲她準備的女人的服裝,無精打采的換完後,下了樓。
只見歐陽雪嶙正端坐在沙發上閱讀着一份報紙,除了他,其餘的幾個傭人正在辛勤的清掃着地面。他的餘光瞥見葉子涵站在樓梯口愣愣的發呆,他驀然的怒吼,“愣着幹什麼,還不做早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