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輛邁巴赫瞬間疾馳而來,一個漂亮的漂移停在了衆人的面前,車門打開,邁出了一條修長筆直的腿。
衆人:“……”
容祁恩紅着雙兔子一樣的眼,小嘴微張,心裡暗暗祈禱這男人長得不要太磕磣,不然她這戲還怎麼演?
裁剪得體的手工高訂西裝,墨鐵般的色澤包裹着男人欣長挺拔的身形,袖口處鑲嵌着金色的暗紋,陽光落在男人的身後,爲他身周暈染上一圈淡金色的光暈。
目光往上,落在男人的臉上,容祁恩微愣。
男人摘下墨鏡,露出一張五官精緻,弧度冷硬的臉,宛如上帝一筆一劃雕琢而成,完美的令人窒息。
俊朗的眉,黝黑的眼,高挺的鼻樑之下,是一張看上去分外適合接吻的薄脣,此時的他正靜靜的站在衆人面前,黝黑的眸子掃過衆人,帶起一股冷厲的寒意。
不怒自威,容色天成。
這是個神砥一般的男人,即使俊美如顧繼晨,在他面前也失了幾分顏色,容祁恩無端的這樣想,回過神來,立馬上前一步,硬着頭皮挽上了男人的手臂。
“看到了吧,這就是我男人!”
極力的忽視身旁人凌厲的視線,容祁恩勉強維持着嘴角的弧度,朗聲開口,然後轉頭湊到男人的耳邊,笑容甜美。
“這位先生,麻煩你配合我一下,拜託……”
到底是不想在容晚晴和顧繼晨面前失了最後的驕傲,儘管知道自己的要求突兀,她還是開了口。
對於突然湊上來的女人,葉瑾琛皺眉,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正要將人甩出去,卻在對上那張精緻的小臉時眸光微閃,停下了動作。
“要我配合?”葉瑾琛嘴角微勾,低沉磁性的嗓音如同大提琴奏出的最美音符,響徹在容祁恩耳邊。
她愣愣的點頭。
“很好,這可是你說的。”
葉瑾琛點頭,眸底極快的劃過一抹笑意,擡手攬上了容祁恩的細腰,力道,不容反抗。
容祁恩身子一僵,正要說什麼,就被這男人帶着走到了顧繼晨的面前。
“顧繼晨,這是我女人!”
容祁
恩:“……”
這男人也太配合了吧,而且,這樣直戳戳的朝着顧繼晨真的好嗎?正常的表達方式不是應該說“我是她男朋友”嗎?
“葉瑾琛,”顧繼晨險些維持不住臉色的笑容,面色難看,“葉少,你來這裡幹什麼?還有,祁恩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
“當然是祝賀顧少大婚。”葉瑾琛面色淡淡,揮手示意身後的人將賀禮送上來,攬在容祁恩腰間的手卻不鬆半分。
“至於她,是我的。”
話落,也不管顧繼晨黑沉的臉色,一手攬着容祁恩,大步離開。
周圍衆人齊齊後退,爲他讓開了一條通道,臉上的笑容近乎諂媚。
直到被男人拉上邁巴赫,容祁恩腦子裡纔回想起她曾經看過的,關於身旁這男人的資料。
葉瑾琛,二十七歲,葉家繼承人,寰宇集團總裁,自十八歲從海外歸來,以一己之力撐起頹敗的葉家,直到現在坐上黎城第一家族的位置。
整個黎城商界,以他爲尊。
容祁恩皺起眉頭,不安的動了動身子,貌似,她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不過報紙上不是說這男人不近女色嗎?容祁恩低頭看了一眼腰間的手,她現在算是怎麼回事?
“葉先生,你能鬆手嗎?”
“怎麼?剛剛利用了我,現在就準備丟掉?”葉瑾琛似笑非笑的開口,黝黑銳利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迫人的威壓逼近。
手上的力道不減,反而禁錮的更緊,將她攬到眼前,兩人之間,鼻息可聞,薄脣張合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容祁恩的臉上。
“還是說,我沒有資格做你的男人?”
“嗯?”
“葉,葉先生,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容祁恩竭力後仰,臉蛋酥紅,卻逃不出男人的掌控。
“今天的事情,完全是迫不得已,我向你道歉,我可以賠償……”
說話間,容祁恩伸手想要掰開男人的大掌,卻成功的惹怒了男人,葉瑾琛手指一動,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眼底泛起紅光。
葉瑾琛緊皺着眉,理智似乎漸漸失控。
“你
又想逃?”
“這以爲我還會像以前那麼蠢?”
什麼叫她又想逃?
她以前和這男人認識嗎?
手腕上的力道似乎要將她的腕骨捏碎,劇烈的疼痛讓容祁恩皺起了眉,不得不開口討饒,“葉先生,你別衝動,是我蠢!我蠢還不行嗎!”
容祁恩覺得,她做的最蠢的事情,就是招惹了這個男人。
“那你還逃不逃了?”
葉瑾琛停止動作,鬆開放在她腰間的手,改用粗糲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脣瓣,動作曖昧而危險。
容祁恩心中警鈴大作,整個人嚇得動都不敢動。
“不,不逃了。”
“這才乖。”
葉瑾琛似乎很滿意,手上的力道收斂了不少,只是還不等容祁恩鬆一口氣,男人的大掌就直接扣上了她的後腦,狠狠的襲上了她的脣。
容祁恩瞬間睜大了眼,愣愣的看着男人越來越近的臉。
“嗚……嗚嗚……”
男人的吻霸道而強勢,火熱的舌席捲着容祁恩的一切,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吃入腹,帶着激動和渴望,還有隱隱的報復……
容祁恩劇烈的掙扎着,然而她的動作在男人看來實在是微不足道,卻換來了他更加蠻橫的攻勢,似乎勢要將她的理智泯滅掉。
掙扎中,不知是誰咬破了誰的脣,淡淡的血腥味彌散在兩人的脣齒間。
胸膛裡的空氣越來越少,就在容祁恩覺得自己會不會暈過去的時候,男人終於放開了她。
“葉瑾深,你無恥!”
容祁恩劇烈的喘息着,脣瓣上沾染着點點血跡,紅脣瀲灩,像個誘人的妖精,只是那雙清澈的眸子滿是水霧,眼底是顯而易見的憤恨。
葉瑾琛偏頭,舔了舔脣角的血跡,一向冷漠的人竟染上了幾分邪魅。
“剛纔是誰說,我是你的男人?”
“你明知道,剛纔只是做戲!”容祁恩握拳,恨不得一巴掌拍上這男人的臉。
她骨子裡是個保守的人,以前即使認可了顧繼晨,最多也就是拉拉手,從不曾越雷池一步,而今天,卻不明不白的被這個男人奪了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