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電話鈴聲非常不合時宜的打破了容祁恩心裡面的,那點小糾結。
“喂,誰啊?”容祁恩奇怪,要知道她好像沒有,所謂的,一些人打過電話,而且瞿雅也說了今天她有她的約會,她好像也沒有其他特別好要好的朋友,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
“你好,嗯,你想知道一些消息嗎?”
“什麼消息?”容祁恩表示很疑惑,誰啊,爲什麼會這樣說?
“我有一個關於葉瑾琛的小秘密,還有一個關於你母親的消息,你是……出來還是不出來?”電話裡面的聲音誘惑的很明顯。
但是容祁恩不得不聽取這個明顯的誘惑聲,不是因爲葉瑾琛所謂的秘密,而是因爲她的母親,因爲她的母親確實是消失很久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當初的母親是怎麼失去的,或者說她對母親的逝去的難受一直都在,她也想知道母親的親人在哪裡,容祁恩表示勉強的鎮定,但是聲音卻完全聽不出來有什麼問題。容祁恩說道:“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我在明悅酒店的,二樓,你只要看到一個穿藍色衣服的女人,那就是我了”。
“行我去找。”
容祁恩是答應的,只是到了那裡容祁恩就後悔了。
因爲是顧楚楚坐在那裡的,就是那個韓靜姝親賴的顧楚楚,那個曾經差點和瑾琛哥哥訂婚的女人,那個天真浪漫的小公主,和她完全不同的家世的一個女孩,站在她面前,容祁恩不會去怕她,只是心裡面總有一種難受和說不出來的滋味,有種根不想和她呆在一起的衝動,而顧楚楚現在來找她,想一想都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她說出來的話又怎麼會真實的呢?容祁恩自己又不想,她覺得現在,首先出去是比較重要。
“祁恩吶!”
但是顧楚楚冷冷的聲音在榮軒的背後響起,容祁恩是真不想回頭,但是後面的聲音太不大,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轉移到她這裡,要容祁恩也不得不回頭
。顧楚楚的聲音雖然冷但是面上卻表現的很是甜美,帶着笑容看着容祁恩,又是一聲:“月月,你過來吧,我在這裡。”
容祁恩也只感覺到了心裡面的一陣寒顫,她沒有想到顧楚楚能夠表現得這麼自然,要知道他們可是情敵,而且當初她也想過讓她受過什麼樣的挫折或者說故意讓她離開瑾琛哥哥,她是怎麼做到現在這個樣子的?這麼鎮定?即使是當初的事情明明她也出了主意的!這樣讓容祁恩也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
但是現在的情況,她也不得不去,應下這個挑戰,有些緩慢地走到過去在顧楚楚面前坐下。
“你是想要幹什麼?”容祁恩有些淡漠的說道,她不想和顧楚楚再多交談,不管是爲她還是爲了葉瑾琛,因爲她也知道,顧繼承和瑾琛哥哥之間的矛盾,而她們倆又分別是她們的親人和愛人,容祁恩也不想給葉瑾琛帶來麻煩。
“這麼急着走幹嘛?我正要跟你說一下關於你媽媽的事情和你的父親的事情,難道你就不想聽?要知道你可是想要知道你母親的事情很久啦,我說的話可能不一定很準確,真實度是一定是有的,你何不坐下來聽一聽,對你也沒有什麼壞處啊!”
顧楚楚的聲音極具誘惑力,讓容祁恩有些懷疑卻又不得不想要去相信,因爲也許一但錯過了就真的沒有再次的機會了,容祁恩也不想錯過,畢竟能夠說不定,她就真的能得到關於自己母親的消息,她曾經聽過自己母親提起她很想回到自己的原來的家,既然他能夠知道母親原來家是什麼樣子的,就想將自己母親的骨灰,埋在那邊母親真正的家鄉里面,這樣對母親也是一個安慰吧,母親遇到這樣的父親,是人生當中的一個敗筆,但是她相信既然是生了母親養了母親還讓母親那麼戀戀不捨的家庭肯定不會因爲母親這麼一點小錯誤而導致這麼多年都難以原諒,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想相信。
容祁恩點頭,等待着顧楚楚的解釋。
“你的母親是叫莫雲吧?
”顧楚楚說出讓容祁恩很是不敢相信的話,要知道他的母親的姓名,自從容晚晴的母親進去嫁過去後,就再沒有人記得自己母親的姓名了,還是她恢復記憶之後知道的,雖然當時還小,但是記憶深刻,而記住了他母親的原名。
“你母親是暮家人。”,顧楚楚堅定的聲音,容祁恩很是不敢置信,他不是不知道暮家的,當初是和葉家是屬於分庭抗禮的一個家族,甚至可以說兩家是不相上下的,卻也是帶着仇的,她絕對不敢相信母親居然是暮家的,如果他的母親是屬於暮家的,又怎麼會嫁給她的父親那個負心的男人呢?暮家又怎麼會允許自己的母親下嫁給自己的父親,對,如果自己的母親真的是暮家人,以她現在所瞭解的家庭背景來看,真的是下嫁,因爲沒有可能說,像暮家那樣的家庭會選擇像容祁恩父親這樣的人,而且暮家作爲一個家大業大的,怎麼會連容祁恩父親那麼一點小心思都不懂啊!容祁恩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他的母親真的是曾經那麼強大的家族的後代,後來慢慢的雖然也沒落下去了,但是重要的是下去的原因都是因爲葉家,顧楚楚怕是爲了讓她們兩個沒有辦法再走在一起而說出這樣的話,不然的話怎麼會……
容祁恩絕對不會相信母親居然有那樣的家,怎麼可能?如果真的有那樣的家世爲什麼母親後來都沒有說過,爲什麼在經歷過她的父親那樣的人以後還是一以默默的,了此殘生。
容祁恩站起身來,對着顧楚楚說道,“你說的話是完全不可信的,我也不會相信你的話,你就不要再多想着拆散我和瑾琛哥哥了,我沒有那麼傻也沒有那麼天真,你一說我就能懂,你說我就會聽,我不是那麼容易被騙。”
聽到這樣的話,顧楚楚沒有再說,任容祁恩走出酒店,氣憤的一邊走一邊想,母親是暮家人?怎麼可能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內心裡面的這樣的想着,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周圍的環境越來越黑和偏,或者說自己的周圍都沒有多少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