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絕對不會有下次。我保證。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聽你解釋。相信你。”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何少凡柔聲說道。
聽到他的保證。美順終於破涕爲笑。清澈的大眼柔媚的盯着他。撒嬌似的嘟囔道:“這還差不多。”
見她終於原諒他了。何少凡才鬆了一口氣。緊盯着她的俏臉。眼裡的**越來越深。好想她?好想要她?
終於忍受不住。狠狠的吻上那張紅豔豔的櫻脣......
“嗯......”只嚶嚀一聲。美順便化作一灘秋水癱軟在他的懷抱。任他予求予取。
兩個人就像是乾材遇上烈火。吻的異常激烈。衣服在走的過程中散落一地。走到臥室時。已經是一絲/不掛。坦誠相對。
沒有太多的前奏。他就迫不及待的一舉成功的攻破陣地。開始虎嘯連連起來。想死她了?想死這種滋味了?
這個夜晚是旖旎的。女人的媚叫一聲接着一聲。到後半夜全變成了求饒、哭泣。可想而知。戰況是多麼激烈。男人像是餓了很久的狼一樣。孜孜不倦、一遍又一遍狠狠的蹂/躪着身下的女人。怎麼要都要不夠。
同樣的夜晚。在不同的地點。也上演了一場激烈的牀第之戰。此刻兩人正大眼瞪小眼的爭執着誰對誰錯。
“冉浩天。你佔我便宜。明知道人家喝醉了?氣死了?第一次就這樣沒有了?你賠我。你賠我。”苗苗用被子緊緊圈着自己身未寸縷的裸/體。大聲尖叫着。
看着一醒過來就發飆的女人。這和昨晚風情萬種、嫵媚妖嬈的女人是不是同一個人?冉浩天不僅疑惑。
“昨晚。明明是你主動的。怎麼能全怪我呢?”冉浩天露着結實沒有一點贅肉的上身。無辜的反駁道。
“你騙人?我纔不會主動呢。就算是我主動的。我也是喝醉了。不清醒。你是清醒的。爲什麼不控制住自己?”苗苗仍然臉紅耳赤的狡辯着。她纔不承認自己錯了呢。
“我愛你?對於心愛女人的投懷送抱。哪個男人能忍得了?如果能忍。就是身體有問題。”冉浩天萬分委屈的解釋着。昨晚明明是她脫光了誘惑他的。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他是正常的男人。又不是神。何況?他那麼愛她?
“說謊。我不管。反正你賠我。人家連第一次做那種事是什麼感覺都記不清楚?怎麼可以?”苗苗仍然不依不撓。
“怎麼賠?我們現在就去登記?只要你說OK。我求之不得。”
“誰說要現在去登記啦?我要你賠我第一次的感覺。”嘟了嘟嘴。苗苗遺憾的說道。她喜歡冉浩天。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把自己交給他。她一點也不後悔。可是她只知道現在渾身痠痛。昨晚是什麼感覺?沒有一點印象。作爲女人。怎麼能不記住自己的第一次呢?還是和心愛男人的第一次?
“怎麼賠?你不要不講理了好嗎?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就當是第一次?”冉浩天看着苗苗裸/露的肩膀。真的就又有了一股衝動。昨晚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他沒說。其實那也是他的第一次。
“討厭?冉浩天。你現在可是徹底屬於我何苗苗的了。如果讓我看見你拈花惹草。我就閹了你。”知道再爭吵下去也沒有什麼結論。苗苗也就不再計較了。而是對他提出了恐嚇。
“我是那種人嗎?寶貝。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我怎麼會去拈花惹草?”嘴裡說着。身體更是迅速的往苗苗靠近。直到隔着被子把她摟個滿懷。
“誰是你老婆?”苗苗嘟嘟嘴。故意撒嬌道。
“你啊?這輩子。我就認定你是我老婆了。我們今天就去登記。好嗎?”肩膀磨蹭着她的香肩。冉浩天柔聲說道。
“想的美?什麼時候我高興了再說。”
不是她不想答應。而是想到了那個女人。她真能袖手旁觀嗎?昨晚在酒吧。喝了好幾瓶洋酒。儘管頭腦昏昏沉沉。卻有一個聲音一直在腦際盤旋:她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嗎?
出嗎就看。好像做不到。有時候真的痛恨自己的善良。明明心裡恨她。卻還想救她。呵呵......她很傻吧?YUet。
“那你什麼時候高興?我希望你快點高興。你還沒有跟我說。昨晚爲什麼喝那麼多酒?發生了什麼事?”冉浩天再一次問道。昨晚在酒吧。他已經問過好多次了。可是她一直只喝悶酒不說話。
冉浩天的話打斷了苗苗的沉思。只見她緩緩的搖搖頭。淡淡的說道:“沒什麼?你先出去。我要起牀。”
知道她暫時不想告訴自己。冉浩天也就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打趣的挪揄道:“該看的地方。我都看過了。也摸過了。還有什麼害羞的?就在這裡穿吧。要不我幫你穿?”
“流氓?看你平時文質彬彬的。像個大男孩。沒想到。實質上是個?”苗苗臉紅的損着他。
“那是你的福氣。我只對你一個人色。”冉浩天委屈似的嘟嘟嘴。
“討厭?快出去。我要穿衣服。”苗苗雙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身體。催促道。
“知道了。我先下去買早點。你先洗漱。”說完也就不再和她鬧。而是從牀上爬起來。然後從衣櫃裡拿了一件襯衣當着苗苗的面穿了起來。
這時候。苗苗才發現這個房間不對勁兒。裝修的像個男人的房間。猛然一驚。這是他家?
“冉浩天。這是在你家嗎?”苗苗急急問道。
“嗯。怎麼了?”男人回頭。不解的看她一眼。
“那等會兒會不會碰見院長?”苗苗聞言嚇壞了。
“不會。我爸爸和媽媽昨天回老家看望我奶奶了。估計今晚才能回來。傭人也讓我支走了。所以。現在就我們兩個在家。誰也不會碰到。”
“冉浩天。你真壞?昨晚爲什麼帶我來你家?爲什麼不送我回去?你就是想佔我便宜。是嗎?”
“我沒有。是你喊着不想回家的。你說去哪裡都行。就是不要回家。害我好不容易纔說服你家的那個保鏢。說是送你去找美順。他才放心離開的。”冉浩天邊係扣子邊解釋。
“哼。就會狡辯。算了。我真的要起牀了。你快點出去。”苗苗催促道。不再計較這是誰家。因爲她相信冉浩天的話。昨晚自己很傷心。也許真的說了不想回家。
“那我去買早點了。”走到房間門口忍不住又扭頭問了一句:“豆漿油條。行嗎?”
苗苗見他走了。本來已經放下被子。正準備穿內衣。沒想到他又回頭了。慌忙緊張的又拉起被子蓋着自己的。臉紅的說道:“什麼都行。”
不過剛剛那活色生香的場面還是被冉浩天瞟了一眼。他也臉上微紅的趕緊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他怕再不出去。自己會控制不住。再次撲向她。
第一人民醫院。808病房的門口——
苗苗背靠着牆。心情忐忑的站着。剛剛她去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詳細問了病情。並且要求做了檢查。目前。她只知道。她們的血型一致。都是B型血。其他的。要等到明天結果出來才能知道。
不知道病房裡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從她記事開始。她也只知道她的名字。祁如影。至於長相。是毫無印象。因爲他們家沒有一張關於那個女人的照片。她知道。哥哥和爺爺都很恨那個女人。不想見到任何關於她的東西。所以全部都摧毀了。以至於。她連親生母親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呵呵.....連一次面都沒有見過。她卻要爲她捐肝?算了。就當是救一個陌生人好了?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她本身就是個醫生?本來就擔負着拯救病人的使命。
這樣安慰着自己。她決定不見她。省得看了讓人傷心難過。正準備動身離開。這時候。808的病房門打開了。苗苗嚇得慌忙轉過身去。背對着病房。心砰砰直跳。
樑菲菲從裡邊走了出來。當她看見門口站着一個女人時。不僅疑惑的問道:“你是誰?站在我媽的病房門口乾什麼?”
聞言。苗苗不得不轉過身來。當她看到樑菲菲的一瞬間。不僅驚訝的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激動的指着她的鼻子說道:“是你?剛剛你說。你......媽媽?”
樑菲菲也認出了苗苗。不過她可沒有那麼激動。只是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怎麼?很奇怪嗎?你站在這裡才奇怪吧?來這裡幹什麼?不會是來看我媽媽吧?”
苗苗聞言。不僅站立不穩的往後退了兩步。然後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媽媽叫祈如影?”
“呦?還知道我媽媽的名字。看來是美順姐姐告訴你的吧?”
自從美順第一次來過病房。樑菲菲知道她是個醫生後。就開始對她友好了。一直姐姐、姐姐的叫着。儘管她們只相差兩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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