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一定要除掉她
不過,其中一個女傭的衣服被她脫掉了,楚羽琴是一個極聰明的女人,她一定是猜到了自己就是她要找的人。
“原來如此,只是一條項鍊,有必要鬧得那麼轟轟烈烈嗎?哥哥我改天到紐約再替你拍一條一億的就是了。”楚花痕輕描淡寫地說。
楚羽琴走了過來,撒嬌地頓腳:“那是哲瀚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和哥哥送的意義一點都不同。”
她接近了他們,故意挽住楚花痕的左手臂,這樣一來,一左一右就有了美女。
林詩婕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偏偏他還故意抱得更緊,現在楚羽琴這麼接近的距離,那陣香味撲鼻的清雅香水,林詩婕有些不習慣,微微皺皺鼻子。
“然後呢?”只聽楚花痕帶着寵溺的口吻問道:“好吧,你要帶人搜就搜,不要弄敵我的東西,壞了你可以賠的。”
“哥哥,偷了我東西是一個女傭,你現在抱着的這個也是女傭,是不是可以先搜搜她的身?”
林詩婕一怔,原來如此。
暗中咬牙,楚羽琴這死女人也太狡猾了一些,她一定是擔心楚花痕知道自己出現在這裡會幫着自己,也一定懷疑自己的身份,所以才編造這樣一個謊言。
林詩婕的脊背有些緊張地僵直,嘴脣不由得抿了起來。
楚花痕一下子猜到她的緊張,輕笑着吻住了她的嘴脣,“妹妹,你覺得我們的女傭裡面,有這麼身材火爆的一位嗎?這一個是我帶來的女伴,別忘記今晚是化妝晚會,我就喜歡她穿着女傭的樣子,制服誘惑,對男人來說永遠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妹妹難道不會要破壞我的好事吧?”
林詩婕的臉一熱,微微有些不悅。
只覺得楚花痕的作風還真是夠放蕩的,比以前認識的他更加邪惡了。
特別是現在,他臉上的笑容,依然那麼好看,卻不再陽光燦爛,而是帶着慵懶的醉意,給人一種放浪不羈的感覺,非常的陌生。
這個楚花痕的作風,同樣給了她一種危險的感覺,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能太接近,這件事結束之後,她必須儘快離開。
楚羽琴聽了他的話,眸子浮起濃濃的懷疑:“你的女伴?你的女伴一向貪慕虛榮,這傭人裝是不是太樸素了一些,她們會想着穿?”
楚花痕在林詩婕耳邊低語:“告訴我妹妹,你的名字,她似乎不太相信你的話。”
楚羽琴的眼神迸出兩道銳利的光芒,像x光一般盯着林詩婕。
林詩婕用平靜的語氣,學着楚花痕剛剛的樣子,將嗓音微微壓低:“楚大小姐,我的藝名是晴子,我根本不是你要找的人。”
“哦……”楚羽琴依然懷疑的目光,她鬆開楚花痕,向前走了一步,非常近的距離,讓林詩婕有一種壓迫的感覺,偏偏她根本沒辦法迴避。
從面具透出來的黑亮眸子並不退縮地迎上楚羽琴犀利的眼神,脣忍不住微微勾勒成好看的弧度:“相信楚大小姐要找的小偷女傭一定不是我,你覺得我這身衣服能藏得了價值千萬的項鍊嗎?要藏的話,恐怕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吧。”
確實,她當時一時不忍,只脫掉這一套衣服和內衣,偏偏衣服是偏小碼,現在完完全全地貼着她的肌膚,將每一寸的曲線都表露無遺,一眼就能看出到底有沒有藏任何東西。
楚花痕哈哈一笑,脣邊掛着有趣的笑意:“妹妹,這是我們之間的情趣,你這個高貴的千金大小姐不會懂了,你身邊的男人個個都太無趣。”
說罷他向林詩婕曖昧的擠眼睛。
林詩婕脣無語地勾了一下,不過既然他在替自己解圍,她假裝沒看見他眸中的曖昧。
楚羽琴深想了一下,也覺得這個女人不可能是林詩婕。
若是林詩婕的話,哥哥早就將她藏起來,怎麼可能冠冕堂皇地和她在這裡玩激情畫面。
只是心裡那種莫名的敵意依然讓她警惕,萬一哥哥和她玩空城計怎麼辦?如果真的不是林詩婕,爲何不摘下面具?
難道哥哥猜到了她的心思,想要保護林詩婕這個賤人?
楚羽琴輕輕地笑了,“是我太多疑了,哥哥纔不會沒有品味的看上我身邊的女傭,哥哥,我到別處找去了。”
“需要哥哥幫忙嗎?”楚花痕只是隨意地問了一下,不料楚大小姐笑意盈盈順勢說:“好呀,哥哥,我想麻煩你的女傭幫忙找行嗎?”
林詩婕暗中叫苦,歸根到底,她還是懷疑自己。
楚花痕一口回絕:“不行,我怎麼捨得讓我的女伴和妹妹做粗重的活,你們,,”語氣一變,微冷:“快去找人,一定要找到我妹妹的,項鍊爲止。”項鍊二字,他的眼神落在楚羽琴的臉上,故意咬重一些。
“是,馬上就去。”保鏢暗中叫苦,楚花痕這個人看起來無害,卻是最可怕的,因爲沒有人猜到他下一步想要做什麼。
“如果找不到的話,就去管家那領罰吧。”
果然,果然和想像中一樣,楚少果然不是一般的腹黑,明明猜到了大小姐的小詭計,偏偏不拆穿,拿他們這些的來折騰。
根本沒有所謂的鑽石項鍊丟掉,又哪裡找得到,這一次被大小姐害死了,所謂的領罰簡直就像地獄式般的懲罰。
沒有人敢有異議,全部的人幾乎都小跑着離開了這一間極貴雅寧靜的屋子。
這一下子楚羽琴連喊都喊不住他們。
她跺腳,嬌嗔:“哥哥,你想要做什麼嘛。”
楚花痕輕笑:“妹妹,哥哥的保鏢全部不是省油的燈,你不如回去等他們的好消息吧,我和我的女伴一度**去了,你不要再來打擾我,我會不開心的。”
說罷,摟着林詩婕揚長而去。
楚大小姐望着他們的背影,只覺得林詩婕的背影是那樣的眼熟,這一刻,她幾乎肯定那女人就是林詩婕。
那麼哥哥剛剛的舉動已經表明了態度要護着林詩婕那賤人了?
楚羽琴美麗精緻的臉龐不由得氣得扭曲起來,林詩婕,憑什麼她身邊的兩個男人都要爲你神魂顛倒,歐哲瀚是這樣,哥哥也是這樣。
她纔是哥哥心裡的寶貝,從來她想要天上的月亮,哥哥都會想辦法摘下來給他,這是第一次,他爲了別的女人耍這樣的手段來對付她。
咬牙,叫她如何不除掉你。
那天,哥哥在醫院大門口邀請他們參加patty,她剛好躲在暗處,本來是想和哥哥一起邀請他們的,不料看見歐哲瀚抱着林詩婕從醫院裡出來,眼神是那麼的溫柔,
昏暗的光線下,她一下子就看出了歐哲瀚對林詩婕的愛意,是那樣的明顯,長這麼大,從來只有別人嫉妒她,羨慕她,眼紅她,但那一晚,嫉妒就像一條毒蛇一般,狠狠地咬噬着她的心。
她從來沒有見過歐哲瀚也會在意別的女人,還是一個她十分討厭的女人。
這麼多年來,歐哲瀚一向視女人爲玩物,即使他跟倪心雅在一起的時候,也有其他女伴,她幾乎認定了歐哲瀚不可能愛上其他女人,所以她從來不在意那些女人。
這個世界上,只有她最瞭解他,更清楚,那些女人根本不會成爲她的任何對手,而林詩婕,絕對是特別的。
能在歐哲瀚身邊那麼久,他都沒有生厭,甚至還讓他千方百計的想要留在身邊的女人,證明他是在意那個女人的,林詩婕絕對是一個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女人,起碼,她要想辦法讓她消失。
於是那一晚,她調動了哥哥的保鏢,精心安排了一切,讓歐哲瀚的專屬房車和他的保鏢的車全部爆了胎,然後趁着槍林彈雨的一幕,她的保鏢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林詩婕,並且還趁夜將她帶到不夜島關起來。
她讓人將林詩婕囚在密室裡,哪曾想到那賤女人竟敢打昏兩個女傭,然後逃跑了出來。
現在林詩婕就在哥哥的身邊,她卻拿那小賤人無可奈何,如果明着來,一定會惹哥哥不開心。
何況,這事不能傳出去。
起碼,在她還沒有解決林詩婕之前,絕不能讓歐哲瀚知道這事。
林詩婕被楚花痕帶到了他的房間,房間就在這屋子的最高層,一走進去,一陣鹹鹹地海風吹來,她的眼睛一亮。
他的房間,還真是特別,居然清一色的透明玻璃,連屋頂也是透明的,幾乎能俯瞰整個島的景緻。
那蔚藍的大海,散發着波光粼粼,天空更是一望無際的碧藍,偏偏太陽卻照不進來這裡,除了海風,絕對感覺不到太陽的毒辣。
林詩婕訝異極了,這房間裡的設計,簡直就是夢想中的屋子,真是美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再一次證明楚花痕是一個極盡揮霍的男人,對於享受,他真的一點都不吝嗇自己的財富,甚至揮金如土的揮霍。
房間那張大牀,絕對是宮廷一般的華麗,牀單和被單都是手工繡出來的織品,而那張沙發,好吧,林詩婕承認,這裡的一切,她只在電視裡面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