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淪爲玩物
歐哲瀚愣了一下,繼而脣邊綻開讚賞的笑意,無可否認,林詩婕是一個玩遊戲最佳的對手,她的反應敏捷,聰明,性格倔強,像一隻野性難馴的小獸,實在挑起他莫大的興趣。
他就想將這個女人好好調-教成他喜歡的那個樣子,將她所有的利全部磨光,乖乖行馴服於他的樣子。
真好玩,他簡直充滿了期待。
淡淡的聲音緩緩地響起:“那也是看訂金讓我滿不滿意才行。”
林詩婕垂下了眼簾,長彎濃密的睫毛掩住了她眸底的苦澀和恨意,這個男人,分明就是一點一點地將她自尊和驕傲都毀掉。
偏偏她不能拒絕,更不能反抗。
因爲,他是唯一一個能幫到她,能救林氏跟爸爸的人。
除了他,林詩婕真的再也找不到能幫她的人了,想到林家因爲她受到連累,她的心就火燒一般,根本無法眼睜睜地置之不理。
纖白的手指,順着衣緣探入,指過之處,露出她雪白圓潤的肩頭,再然後,是那性感中猶帶着幾分神秘的純黑色蕾絲胸衣,再然後……
她的肌膚,如雪似冰,在黑色蕾絲的映襯下,透着近乎魅惑的瑩光。
中途想過要放棄,卻還是不得不放下尊嚴,她若是就這樣離開這裡,便等於親自掐滅了最後的希望,她可以忍受他的侮辱,只因她已經被逼的無路可走,當人被逼至絕境,她能選擇的,已只剩縱夜沉淪。
林詩婕的手,仍在繼續,像是在花間飛舞的蝶,一點點,一片片……
從上衣到長裙,從胸 衣到內 褲,當她雙手環胸,羞羞答答地將自己完全展現於他的眼前,歐哲瀚的眸間,已只剩熊熊大火在跳躍。
柔滑的肩頭,在暈黃燈光的映照下,泛着珍珠般柔美的瑩光。性感的鎖骨,幾乎能埋下一顆雞蛋,圓潤而豐滿的胸部,在她纖纖玉指的掩蓋下,欲露還羞,修長的雙腿挺直而緊實,這樣的活色生香,無一不在狠狠刺激着歐哲瀚的神經。
歐哲瀚的眼神頓時幽黑灼熱起來,一股前所未有的yu望瞬間澎湃起來,幾乎不能自拔,這女人彷彿就是有一種魔力,讓他無法自拔的魔力。
他暗啞的嗓音響起:“過來。”聲音帶着魅惑一般。
林詩婕遲疑了幾秒,然後緩緩地走過去。
她身上沒有任何的寸縷,赤着腳,手本能地掩住了胸前的風光,一步一步地走過去,彷彿禁忌園裡的夏娃,充滿了神秘而野性的you惑。
歐哲瀚低笑:“有什麼好遮掩的,你身上哪個部位我沒有摸過,親吻過,看過……”
林詩婕的臉飛快地滾燙起來,心中的恨意蓋過了此時的羞澀,他明明就是上流社會的人呀,怎麼可以說這麼下流的話,不堪入耳的話。
這時候,她的身子在歐哲瀚眼神的洗禮之下,彷彿連毛孔都在綻放……
這男人,真是魔鬼!
當林詩婕走到歐哲瀚的面前,只見他用暗啞而不容拒絕的口吻命令:“坐在我的身上,挑撥我。”
她一愣,眼中浮起倔強的抗拒,她怎麼懂得挑-逗他,一向只有他挑撥她、引誘她的……
歐哲瀚嘲笑:“怎麼,不願意?別在我面前裝成貞潔烈女的表情,那晚你在我的身下放浪申呤的樣子,我可沒有忘記。”
林詩婕瞬間惱羞成怒,臉蛋染上的那兩抹嫣紅也不知道是氣還是羞的:“歐哲瀚,你可不可以別那麼下流?!”
“哦,你喜歡牀上紳士的男人?!”歐哲瀚訝異地問,極俊美的臉上滿是濃濃的不屑和輕蔑。
林詩婕氣得說不出話來。
沒錯,該被看不起的人是自己。
她有什麼好驕傲的,這一刻,哪裡還有尊嚴可講?
她唯一的籌碼就是她的身體而已,若是歐哲瀚不滿意的話,那麼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林氏破產。
歐哲瀚就是看透了這一點,知道自己不會坐視不理,所以才用這一點和她講條件,如果他連這一點都不滿意,那麼她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
林詩婕輕輕地笑了,揚開一個極燦爛嬌媚的笑容,眼底中綻放着極瑰麗的色彩,燦爛得讓歐哲瀚微微一怔,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甜美的氣息覆蓋了他的脣,懷中是極撩人柔軟的可人兒。
歐哲瀚只是愣了一秒,馬上就被林詩婕的玩火挑起了濃濃的yu望,幽黑的眸中浮起濃濃的烈火,他狂野地回吻,林詩婕整個人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抱住她的腰,吻得極其狂熱,舌頭在她的口腔間肆無忌彈地橫掃一切。
“歐先生,我的服侍,你還滿意嗎?”林詩婕被他吻得渾身着了火,喘着氣在歐哲瀚的耳邊低低地問。
歐哲瀚咬牙暗啞地說:“女人,你知道玩火的後果嗎?”
話音剛落,一隻柔軟的小手覆着了他的……
他渾身一僵,隨即是洶涌的情-欲,再次吻住她的小嘴。
睜大了迷濛的大眼睛,林詩婕的腦中,空白一片。
想到那一夜,她就有些懼怕它的兇猛,動作也微微一頓,遲疑着要不要退縮。
歐哲瀚卻是按住了她的小手,難以自拔地說:“女人,你現在想退縮已經太遲了。”
說罷,雙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逼使她的身子緊緊貼住了他,隔着薄薄的衣裳,依然能感覺到他熱情似火的溫度。
內心在排斥,但身體已漸漸接受了他的撫慰,強忍着心頭難耐,林詩婕閉上眼,痛苦的申吟出聲。
熟悉而溫婉的聲音,像是春天裡加了蜂蜜的水,甜而不膩。很多年前,他就是聽到這樣的一個聲音,而放慢了腳步,那個背對着他的長髮少女,當她轉身的那一刻,他彷彿覺得,全世界的花兒都爲他展顏。他就那樣毫無預兆地愛上了她,從心動,膽祛,抗拒,到無法自撥。
他曾以爲,這一生,他唯一的追求便是讓她不再落一滴淚,可是,當千帆過盡,物是人非,他與她,卻再也回不到原點。
一切都早已改變,而他,也絕不會原諒她,絕對不會……
心,毫無規律地抽搐着,擰巴着的疼,可他卻只是無情地閉上了眼,更加狂肆邪冷地對待。
歐哲瀚的大手,再次掐緊了林詩婕的下顎,命令她睜開眼,極盡殘忍道:“林詩婕,你好好看着,我要你永遠都記得今天,記得進入你身體裡的男人是誰,永遠,永遠………”
那一次她被人下了藥,整個人意識朦朧,根本不記得跟他的過程。
可是他卻記得,記得清清楚楚,每一個細節。
他也要她跟他一樣,清楚的、深刻的記住,他們的每一次,每一個過程。
直到他闖入,林詩婕才如夢初醒,擰起眉頭,默默地承受着他的野蠻衝撞,一種痛徹心痱的感覺,油然而生,悔恨的淚水,終還是淌了一地。
她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碎裂的聲音。
一次又一次……
一週之後,林詩婕緩緩地醒過來,渾身像散了架一般,全部都是痛,她除了痛之外,還是痛。
這一週以來,歐哲瀚對她無休止地索取。
每一次索取都會一整晚,他纔不管她的身體是否承受得住,每一次要她,他都會極其的兇狠,吻得極狂野,這麼兇狠的頻率,林詩婕一開始還以爲自己會被做死。
但是顯然,她太低估自己的身體承受的能力。
她的身體從一開始的排斥、抗拒,到最後被他**的逐漸接受,她甚至在此過程中體會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
以至於現在,她似乎已經習慣了歐哲瀚的存在。
歐哲瀚曾在她耳邊狠狠地諷刺:“林詩婕,你骨子裡就是一個放蕩的妖女。”
林詩婕聞言,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這男人不是肌肉男,但是他的肌膚卻是極硬實,硬得她咬得牙齒生疼生疼,儘管如此,她還是在他的肩膀狠狠地咬出一個血痕。
作爲報復,歐哲瀚更加的兇猛,然後在耳邊告訴她:“痛不痛?痛不痛?我要讓你永遠記住這種痛楚和快-感!”
林詩婕咬牙,咬得更深,她恨極了這個男人,偏偏又有求於他,暫時不能對他怎麼樣,眼淚就這樣緩緩地涌了出來。
林詩婕躺在牀上,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歐哲瀚一回來就跟她在牀上度過,他似乎有着無窮無盡的精力,對於那方面,有着無窮無盡的樂趣,怎麼都不厭倦。
有人推門進來,是這裡的一個女傭,她捧着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進來,她的神色很嚴肅,儘管林詩婕身無寸樓,她也沒有任何其它的表情。
“你的午餐。”這一週以來,都是這個女傭進來送餐,對於林詩婕和歐哲瀚發生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她也熟視無睹。
但是林詩婕,卻覺得莫大的羞辱,她用被單蓋住自己,直到女傭離開房間,這才坐起來。
她將牛奶全部喝光,然後緩緩地吃三文治。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歐哲瀚的玩物,一個供他發泄需求的工具。
如果不是爲了林氏,爲了父親,她是絕不會讓自己屈辱至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