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尊的那根禪木既然是極品,想必也是珍藏多年了。
藉着這跟禪木,爲禪尊破開開光境到達天人境,也能作爲回去報仇的一大助力,畢竟這禪尊不能插手金鵬國的事情,但飛歌國的事情對他沒有半點束縛,再加上莫提禪院的老禪師。
——那老頭不知道現在還好嗎?
——這些年來,就像爺爺一樣照顧我,維護我。我一定助他破入開光境,加上這金鵬禪尊,有兩位天人境界的絕頂高手在,那三大國師還不嚇破了膽?
——這一次,正好能借着這次機會把我身邊的朋友整體提升一個檔次,一路殺出去,還有誰能擋得住?
——虎虎虎?呸呸呸!
——水母陰姬?我先擒她出氣!
檀香四溢,靜心凝神,呂牧在一呼一吸之間運轉【大涅槃經】整個身體包裹在青銅火焰裡,爲了不至燒到整個屋子,他外面又加了一體玄氣罩。
半個時辰後,傳來一聲天急啼叫,看來夜盡天明,正是一天之中人最容易睏倦的時候,這個時候空氣驟然下沉,變得有些冷。
外面有點動靜。
可以明顯感覺外面的人很小心的隱伏在房間外,可依然被呂牧準備的察覺到,大概是門外的人修爲弱了一點,所以呂牧反而放心了。
既然不是什麼厲害人物,就隨他吧。
聽到裡面的鼾聲,那個人悄悄的推開了門,似乎迷醉在滿屋子裡的檀香氣裡,摸着黑找到了呂牧的牀,他渾身穿着夜行衣,在不算太黑暗的屋子裡像個小櫃子一樣擺在牀前。
呂牧是眯着眼的,他剛纔打坐完畢躺在牀上,身上只蓋了一層薄薄的被單,眯着眼睛觀察着外面進來的人。
嬌小的身子,貓一樣的步子。
呂牧想起了白天的時候摸到的柔軟,心裡暗自發笑。
——出了門外那些堅持不走的敵人,道場裡他也得罪了不少人,不過還沒有人敢向他動手,只有一個,也只有這個女子。
——冷娘。
她的眼睛也是冷的,悄悄觀察着呂牧,她聽到均勻的鼾聲,掌刀緩緩而下,左手捏住被單的一角猛然先開,長到還沒切下,她就要發出一聲尖叫,不料呂牧突然起身捂住了她的嘴。
呂牧故意把衣服脫了玩一玩這個冷冷的冷娘。
她果然上當,掀開了呂牧身上的被單,便看到了他均勻的身材擺在牀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架勢,幸虧現在天沒完全亮,他沒有看的很清楚,但即便這樣還是發出一聲尖叫。
現在她的嘴巴被呂牧捂着,卻還是使勁的掙扎,她本來是有修爲的,她的七旋斬也有相當的火候,但是現在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忘了,因爲她現在整個人,整個嬌小的身軀被呂牧壓在了身下,壓在了牀上。
“唉。”呂牧發出一聲嘆息,掀開了她的面紗,果然是冷娘無疑,他柔聲道:“冷娘,冷小姐,你現在可是偷進我的房間想殺我,你卻還要叫出聲,你是不是笨?”
冷娘發出嗚嗚的聲音。
呂牧笑道“如果讓人知道,看到我沒穿衣服,又看到你在我房間裡,人家會怎麼想我就不用說了,你想叫就請盡情的叫吧。”
他鬆開了手,冷娘立刻罵道:
“淫賊,放開我!”
“哎呦,你讓我放你,你還罵我?我不是淫賊好不好。”
“就是,你就是,大淫賊。”
“那好,我是淫賊,但你知道淫賊最喜歡的事情是什麼嗎?你一定知道,嘿嘿,我就做一次淫賊讓你看看,感受一下。”
冷娘立刻閉上了嘴,再也不敢說話了,只是呂牧壓在她的身上,她產生了一點不一樣的變化,她覺得心裡有一股暖流,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異樣,她漲紅了臉:“你……快放開我,我不……不是你對手,而且並不是來殺你,我只是想給你個教訓,誰讓你摸……”
“摸什麼?”
“快放開我,無賴!”
“你還罵?”
“不,我不是罵你的。”
“說實話,你的身體如此誘人,半熟的誘惑不是誰都能抗拒得了,我不介意做一會兒淫賊。”
“你敢!到場的人不會放過你!”
“哦。”呂牧裝作很嚴肅道:“你威脅我?”
“沒有……你要怎麼才放了我?”冷娘怕了,她突然覺得自己本來強悍的性格一點作用都起不到了,他只有投降。
還好投降對她一點損失都沒有。
“嗯,我想想怎麼才放了你,嗯……香一口吧。”
“不行!”
“那就摸一下?”
“你不是都摸了嗎?”
“說的也是。”呂牧抿了抿嘴,道:“好吧,我放開你。”
呂牧起身,就在這時,恢復了自由的冷娘猝然發難,只可惜她遇到的是呂牧——一個從出門就開始一戰接一戰的淌過來的男子。
這次呂牧沒有搶先出手,而是突然站在牀上,他本身就沒穿衣服,這下冷娘真的是尖叫一聲,罵了一句便紅着臉跑開了。
看着灰濛濛即將天亮的門前,呂牧扯過被單,微微一笑,便躺在牀上睡着了。
日上三竿,鳥鳴聲密密麻麻的鋪下來,呂牧梳洗一番,換了一件普通的青色短衣,利落的奔出房門,一路上熾熱的目光真像要把他烤成燒雞一樣,有佩服,有嫉妒,有友好,也有敵視,總之,他習慣了總是在別人目光下生活,每一個人他都微笑着去看。
冷娘在大殿門口等他。
對面行來的青衣短衫少年給人一種清爽簡單的感覺,就連這位冷冷的冷年也忍不住臉紅了一下,但是拿這個人和黎明前的無賴比,真是判若兩人。
呂牧也一眼就看到她,因爲她太奪目,今天她是不是還要給自己個教訓呢?
——那,我該怎麼反過來教訓她呢?
——算了,一個小女孩,我何必與她計較,她想罵就讓她罵好了。
呂牧邁向階梯,又寬又高的階梯,跨大步而上,頭上的大殿恢宏古樸,呂牧已經上去了一半,就在這段距離內,他與冷娘擦肩而過。
陽光太亮了,把人照的更好看,冷娘目送着呂牧登上階梯,心裡有一陣失落。
“喂。”她突然給呂牧打了個招呼。
呂牧停步,回頭,微笑了一下,這一笑,便讓冷娘更加覺得無所適從,她不敢再看呂牧的眼睛。
呂牧笑道:“今天還想偷襲我嗎?”
冷娘道:“不想了。”
呂牧道:“現在你知道我不是淫賊了對吧。”
“呸,你不是誰是?”冷娘白了一眼:“我今天不跟你吵,我知道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呂牧莞爾,這小妮子今天還真乖,善解人意,不錯。
“我是有點事要處理,你當然知道我要做什麼。”
“我知道,你是火禪,很多人都想沾你的光。禪尊他老人家求你幫忙的事我們都是知道的。”
“那你不想沾我的光?”
“我纔不想。”冷娘坐在了石梯上,而呂牧也後退了兩格突然與她肩並肩坐了下來,冷娘嬌軀一震,隨即往旁邊撤了一點,而呂牧得寸進尺又往前進了一點,搓了搓鼻子輕咳了一聲。
“你。”冷娘低下了頭。
“什麼?”
“沒什麼,這樣讓人看到……”
“看到就看到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是個淫賊,你是想離我這樣的人遠一點對吧。”
“你這樣想很正常。”呂牧突然了口氣,裝作很惆悵道:“我的確不是什麼好人,也沒有人願意當我是好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冷年很快就上當,她便急了起來,安慰道:“你不壞,有那麼多人跟着你,面對外面的強敵已然不離不棄,他們都很佩服你,所以你是色了一點,除此之外,嗯,還不錯。”
——這姑娘還真會安慰人。
“我只知道別人對我好,我就會對別人好。”呂牧捅了捅冷孃的藕臂。
“幹嘛?”
“既然你說我還好,我就再好一點給你看看,走吧。”
“幹什麼?”
“你家禪尊珍藏了一塊極品禪木,大殿裡只怕現在已經有很多人都在等我,他們都不想錯過這次提升的機會,你跟我去吧。”
“可……我沒資格去,我只是個小弟子。”冷娘低下了頭。
這姑娘剛開始一副凶神的樣子,現在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目,這無疑讓呂牧覺得意外了些,所以他只問了一句:“你想去嗎?”
“想吧……”
“想就跟我走。”呂牧拉住她的手,感覺對方手顫抖了一下,便微笑了一聲想掙脫,便輕咳了一聲放開了手,解釋道:“習慣這樣了,別介意,我不是想借機佔你便宜的。”
冷娘紅着臉,道:“走吧。”
兩人買不走上階梯,這時候,大殿裡已經來了不少人。全是第一道場的宗師和種子弟子,見呂牧來到,便客氣的站起來迎接,一點都沒有上次山門前摩擦的敵意。
呂牧一個個的行禮,到了那位水桶腰婦人,也就是名叫肖瑜書被呂牧摸了很多下的婦人。呂牧也客氣的行禮,但是可以明顯看出對方的窘迫,她似乎還對上次的事情心有芥蒂,只是不便發作,況且他還真不是呂牧的對手。
但是,必要的禮節還是需要的,呂牧也並不是記仇的人,她只希望別人不要記仇。
呂牧禮貌道:“前輩,前番多有得罪,多多包涵,小子也是不懂事,而且當時情勢所迫,不得不……請前輩萬勿掛在心上,小子這次盡畢生所能給前輩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穫,就當是對之前的無禮行爲做一個彌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