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些喝的和吃的,斐奇悠悠地喝着酒,吃了幾個沙拉里的水果,並沒有準備動手的意思。
白猛皺着眉頭:“飛哥,咱們啥時候動手啊?”
斐奇笑道:“等等,現在人這麼多,要是打起來的話,難免會引發些慌亂,到時候把警察弄來就不好了。”
三人聽了這話,點了點頭,覺得斐奇說的很有道理,一個個悶頭吃了起來。
差不多半夜一點多的時候,該睡覺的睡覺,該帶人去開房的開房,服務生開始打掃衛生。
年輕的服務生見斐奇這一桌喝了這麼久,而且除了先前點的那些東西,就再也沒有要過吃喝,有些不耐煩,他朝着四個人走了過來,對斐奇等人說道:“先生,還需要什麼東西嗎?”
孫海明擺了擺手:“不要了,夠了。”
服務生鄙夷地看了一眼四個人,這四個人估計是想在這裡過夜,又不想找女士,賴在這裡不走,小二說道:“先生,要是不繼續點餐的話,就離開這裡吧,我們要打掃衛生了。”
孫海明瞪着服務生,說道:“你們這兒不是24小時營業嗎?”
服務生道:“是24小時,可是你們也不消費,賴在這裡不走,影響我們的生意。”
服務生這話一出,孫海明身邊的白猛猛地站了起來,伸出手來,一把抓住服務生的脖領子,狠狠一拽,服務生立馬向前一個踉蹌。
接着,白猛大手向前一探,一把抓住了服務生的脖子,狠狠一掐,服務生臉色頓時一紅。他感覺自己的脖子似乎被鐵鉗抓住一般,十分難受,感覺自己彷彿要斷氣一般。這個時候,白猛朝着服務生的方向狠狠一推,服務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地上半天,服務生才緩過神來,之後啊的一聲大叫:“來人啊,有人在這裡撒野!”服務生也不是什麼善茬子,來這裡找事的人每天都有,但是每一次都被巖哥的人打的頭破血流。
斐奇看着白猛一笑,說道:“好了,現在好戲要開始了。”
果然,服務生喊完以後,立馬有二三十名大漢操着棍棒、片刀就朝着斐奇這邊走了過來。這些人一個個面目猙獰,長相看似有些兇惡。他們一個個面帶怒色,來到斐奇的面前後,大漢們瞅了瞅這四個人,並沒有急着動手。
這個時候,從大漢身後走過來一個人模狗樣的中年人,年紀差不多四十出頭,穿着黑色的半截袖,胳膊上紋着身,腦袋颳得鋥亮,脖子上戴着一條足有半斤來沉的大金鍊子,一看這副打扮,就不是什麼善茬。
這中年人到了斐奇的跟前,緩緩說道:“哥幾個,我是這裡的老闆,王巖,不知道服務生怎麼得罪幾位了?”
斐奇看着這個王巖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想要這處場子。”
王巖一愣,旋即猛地反應了過來,接着,勃然大怒,指着斐奇的鼻子說道:“好大的口氣,我王巖在勝利西街這邊混了這麼久,還從沒見過你們這麼狂的,四個人就想把我的酒吧拿下,哼哼,真是一羣不知道死活的傢伙。”
斐奇絲毫不介意,笑着對王巖說道:“王巖,我倒是可以給你一些錢,這樣你也不虧!”
王巖聽了斐奇這話,更是氣得鼻子都歪了。他王巖在這一代混的牛逼哄哄,誰不都得給他幾分面子。而且,這小子這麼裝逼,給自己倆錢就要把場子弄走,這更是對他的無視。要知道,這花火酒吧別看就值個一千來萬,可是每年帶來的利潤可不小,就這一個酒吧,就能給王巖每年掙個五六百萬。這只是營業額,除了這些外,在酒吧裡賣*啥的,更是一本萬利的生意。王巖咬牙切齒地握了握拳頭,隨後對身邊的兄弟喝道:“上,給我往死裡打!”說着,怪叫了一聲,直奔斐奇衝了過去。
王巖一拳頭直奔斐奇的面門招呼,腳下一個跨步,到了斐奇面前揮拳如風,速度着實不瞞。
斐奇根本沒有把王巖這樣的混子放在眼裡,身形只是朝側面一晃,就躲開了王巖這一拳,笑眯眯地對王巖說道:“呵呵,王巖,我現在給你錢你不要,可不要後悔!”
“去你的!”王巖被斐奇徹底給激怒了,根本沒把斐奇的話聽到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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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奇冷然一笑,這回不再躲閃,盯着王巖,待王巖再次一拳砸來的時候,斐奇手掌一伸,一把抓住王巖的拳頭,接着朝着自己懷裡一拉,順勢膝蓋猛地一擡,只聽砰地一聲,這一膝蓋正好頂在了王巖的肚子上,王巖啊的一聲怪叫,接着,斐奇沒有絲毫的停頓,胳膊肘子就勢一擡,之後朝着王巖的後背狠狠一落。這一下,王巖直接趴在了地上,門牙都磕掉了三枚。
“巖哥!”
“巖哥,你沒事吧!”
斐奇笑眯眯地盯着王巖,並沒有繼續動手,看着王巖笑道:“怎麼樣,想清楚沒有,你要記得,你只有一次機會,這只是個開始而已,若還是執迷不悟的話,你什麼都得不到,甚至連小命都保不住!”斐奇又威脅道。
王巖感覺眼前一花,剛纔斐奇那兩下讓他受傷不輕,尤其是現在站起來,身後還是一陣骨頭疼。“來人,都他媽把人給我叫過來!”王巖嚷嚷着,身邊的小弟越聚越多,漸漸地,一百五十多人都站在了王巖的身後,有了這麼多人撐腰,王巖底氣足了許多,他從小弟手裡搶過一把片刀,接着刀尖指着斐奇,大罵道:“去你的,今天老子還不打算讓你們活着走出去呢。給我上,砍死他們!”
“上啊!”王巖手下的混混頓時嚷嚷起來,紛紛朝着斐奇等人圍了過去。
這個時候,外面兄弟盟那五十精銳一個個拎着清一色的砍刀從門外涌了進來。在斐奇跟王巖動手的時候,白猛就已經給外面的人打了電話。
這五十兄弟盟的精銳,清一色的着裝,清一色的鋼刀,而且,這些人是那種經常打仗鬥狠的人,渾身上下都帶着一股凜然的氣勢。跟眼前這幫混混比起來,那是見過血的,敢往死裡打的人。這幫混混不過是虛張聲勢,打仗害怕把人打死。暗夜堂這幫兄弟一進屋,直接亮出砍刀,奔着那一百五十多號人直接殺了過去。下手極狠,專往要命的地方招呼着。隨着五十名暗夜堂兄弟的加入,都沒用斐奇等人動手,就這五十人,就把王巖手下那幫人打的屁滾尿流。
這一百五十多號黑黨的混混,倒下了七八個以後,渾身都是血,地上都開始出現了血泊。那些混混一看到這場面,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有的怪叫了一聲:“殺人啦!”直接蜂擁一般地奔着酒吧的後門就跑去了。其他那些混混也是,他們壓根就沒看到下手這麼狠的角色,再不敢上前,掉頭就跑。王巖呼喊着,可是沒有人聽他的,酒吧裡一下打亂了起來。
斐奇笑眯眯地看着場內的局勢,孫海明站在斐奇的身邊,看到這幫人這副熊彩,忍不住哼道:“就這幫垃圾還混社會呢。”
斐奇悠悠一笑,說道:“他們哪裡算是黑社會,不過是一幫不堪入目的混子而已。好了,差不多了,叫兄弟們收拾場子吧。”
楊兆清是暗夜堂的老大,他對手下吩咐道:“好了,把這些傢伙統統扔出去,把地方收拾乾淨!”
“是!”暗夜堂的兄弟斐斐地喝了一聲,震得呆住當場的王巖渾身一個激靈。
王巖看到自己手下那幫混子一個個躺在地上,血流一片,嚇得不敢吱聲,眼神呆滯。
斐奇看着王巖,對王巖說道:“怎麼樣,我剛纔給你的選擇還不錯吧,可是你沒有珍惜!”
王巖嚇得魂飛魄散,過了好半天才晃過神來,對斐奇說道:“你們……你們是青棱幫的?”
在王巖的印象中,只有青棱幫的人才有這麼強大的實力。而且,他手下的小弟又跟青棱幫有衝突,所以王巖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青棱幫。
“不是!”斐奇搖了搖頭。
王巖道:“那那你們是?”
“洪山門!”斐奇說道:“現在,花火酒吧是我們的地盤了,你帶着你的手下出去吧,當然,我不會虧待你,這裡是一千萬的支票。我希望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說出去,不然的話,你要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小命活着!”
聽了這話,王巖渾身一個激靈,連忙點頭道:“多謝,多謝!”之後,連滾帶爬地走出了花火酒吧。
孫海明見狀,走上前來,輕輕拉了拉斐奇,對斐奇小聲說道:“飛哥,咱們不都把這地方給拿下了嗎,還給他錢幹屁啊?”
斐奇笑了笑,說道:“這裡是王巖那傢伙的死人財產,這花火酒吧的負責人是王巖,倘若咱們要把他滅了,這酒吧咱們就得不到了。”
“哦。是這樣啊。”孫海明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