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奇哥哥,魏明下午辭職了。”閆虹開心的說道。
“很好啊,這樣他就不會再騷擾小雅妹妹了。”算那猥瑣男機智,不然斐奇真不介意見他一次打一次。
“是啊,謝……”想到斐奇不止一次的跟她重複,不要跟他客氣,閆虹及時停住。猶豫了片刻,吞吞吐吐道:“斐奇哥哥,你……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
拒絕一個漂亮妹子的邀請,這絕對是一件令人髮指,十惡不赦的罪過。可斐奇晚上已經有約了,說不定警花姐姐已經在趕往元嶽集團的路上,他難道忍心讓警花姐姐白來一趟?
“小雅妹妹,是這樣的,我表姐男朋友的妹妹的男朋友的妹妹,今天會去我家,找我老婆探討御夫之道,爲了我在家裡的人權,我覺得很有必要全程陪伴。所以,今晚不行,明晚吧,我請你。”
斐奇覺得自己很機智,因爲這麼棘手的問題,他這麼快就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如此一來,不但不傷小雅妹妹的心,還把明晚的約期安排了。
單純的閆虹,不疑有他,聽他說今晚已經約了人,只是微微有些失落,說道:“那行,就明晚吧,不過不是斐奇哥哥請,是我請。”
“行,就讓你請。”
掛斷電話,和上次一樣,立刻又有電話打進來,這次是琳達的電話。
看着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斐奇很想大吼一聲,“靠,有必要嗎?只是一強之隔,走兩步,或吼一聲就聽到了,電話費不要錢啊?”
接通電話,斐奇說道:“琳達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琳達上來便直奔主題:“晚上有空沒?一起吃個飯。”
再靠,趕趟呢?
琳達找他吃飯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想跟他好好談談,讓他以後低調點,別再惹事。沒辦法,人是她招進來的,她必須對公司負責,同時也要對他負責。
斐奇的理解則是,琳達姐寂寞了,要找他聊人生。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都是正常的成年人,慢慢長夜,一個人孤枕難眠的時候,他還真就不信琳達姐沒有那啥心思。
可今天實在不行,他都讓警花姐姐來接他了。而且,幾天不見,確實有些想警花姐姐了。
“琳達姐,不好意思啊,我三大爺閨女的閨女的表妹,今晚從斯南拉夫回來,我要去招待一下。明晚也不行,明晚我四表舅爺的兒子的兒子結婚,我要跟老婆去喝喜酒,後天晚上吧,香格里拉大酒店,我請。就這麼定了,還有事,先掛。”
做爲一個鐵血柔情的漢子,斐奇實在怕琳達直接殺到他辦公室邀請他,那樣他肯定不忍拒絕。所以,匆忙掛斷電話,電腦都來不急關,直接把電線插座拔掉。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從琳達的辦公室門口衝過去,等進了電梯,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等電梯在一樓停下,斐奇整了整並不凌亂的衣服,走出電梯。
路過前臺時,給前臺三個小妹子分別拋了個色色的眼神,看小妹子們臉紅不已,這才自得意滿的走出元嶽大廈。
只是,一出大廈,斐奇差點以爲走錯了地方。因爲放眼望過去,全是一輛輛名牌轎車,足有幾十輛之多。每個轎車旁邊還都站了個男人,年齡從十幾歲到幾十歲不等。每個人都翹首以待的望着元嶽集團的大門口,等着他要等的人。
看到這些人,斐奇想到小時候看《人與自然》時,經常會聽到趙老師的一句話,“春天來了,又到了動物們交那啥的季節。”
科技在發展,人類在進步,小時候看人與自然,現在看人與動物。時至今日,連交那啥也更新換代了,以前只在春天,現在是不分春夏秋冬,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可以。
想着想着,斐奇忍不住在心裡問自己:“小爺是不是拖時代的後腿了?”
此時,一輛警用摩托,突然衝到斐奇面前停下。摩托上的女警英姿颯爽,貌美如花,看的衆人皆是心神一凝,如癡如醉。
能對男人造成這麼大的殺傷力,除了警花姐姐還能有誰。
甄婉柔聽他說胳膊受傷時,本來還有點擔心。現在看到他後,就完全沒那種心思了,而且還在心裡咒罵了一句,“混蛋,害姐姐這麼急着趕過來,下次看姐姐還信不信你的話。”
在衆人羨慕的注視下,斐奇跳上警花姐姐的摩托車,並很自然的摟住警花姐姐的小蠻腰。這一舉動,瞬間引發衆人嫉妒之火。
靠,如此極品妹子,居然被他給佔了,憑什麼?天道不公!
斐奇其實不是故意要拉仇恨值,他本性就是如此,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況且跟警花姐姐都這關係了,摟下腰算什麼?
“小婉姐,我坐好了,咱們快走吧。”看警花姐姐發愣,斐奇靠在她耳邊,笑嘻嘻的提醒道。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他如此親密的抱着,甄婉柔很不習慣。等聽到他的提醒,這才從發愣中恢復過來。那麼多人看着呢,當下還是先離開是非之地爲好。所以,反應過來的甄婉柔沒有片刻猶豫,油門一擰到底,摩托車飛馳而去。
一路上,甄婉柔不斷加速,斐奇也越摟越緊。這是一個相互作用的關係,因爲甄婉柔被他摟着不習慣,纔會不斷提速轉移注意力。斐奇則因爲怕摔下去,纔不得不摟緊她。
十分鐘後,當斐奇還沉浸在警花姐姐淡雅的體香,如癡如醉時,摩托車突然停下來。甄婉柔臉色羞紅的扭過頭,沒好氣道:“混蛋,你還要抱到什麼時候?”
“額額,不好意思小婉姐,我最近太累,睡着了。”斐奇說着話,從摩托車上跳下來,四處望望,像似還沒有睡醒,“小婉姐,我們到了嗎?”
“廢話,沒到我幹嘛停車。”
甄婉柔把摩托車鎖好,瞪他一眼,向地下停車場的電梯走去,斐奇緊跟其後。
在甄媽媽的熱情招待下,斐奇晚飯吃的很充足。飯後,考慮到太晚回家,不好跟家裡的母老虎交代,便沒約警花姐姐去看電影,或逛公園什麼的。只是陪警花姐姐,坐在她家的陽臺上,看了會星星,便告辭回家了。
同一時間,江南市的某處酒吧裡,司馬雲一個人鬱悶的喝着酒。
那次“英雄救美”計劃失敗後,司馬雲被帶回警局。以他對斐奇的瞭解,本以爲自己會被判刑。可事情完全出乎意料,第二天他就莫名其妙的被放了出來。放出來的當天下午,司馬雲接到千度集團打來的電話,告訴他他已經被公司解僱,以後不用再去公司。
司馬雲有自知自明,而且,這麼多年的相處,他非常瞭解喬紫若的個性。只要她做出決定,一般不會改變。所以他並沒有去求她,讓她網開一面,留他在公司。
這些天,司馬雲渾渾噩噩的過着,白天睡覺,晚上來酒吧爛醉。他恨自己沒本事,更恨奪走他一切的斐奇。而最讓他感到絕望的是,面對冷酷的現實,除了心底的恨在與日俱增,他偏偏什麼也不能做,什麼也改變不了。所以,他選擇逃避,用酒精麻醉自己,讓自己暫時忘記那些會讓他感到痛苦的事情。
“服務員,我要的酒怎麼還沒送過來,你們TM怎麼服務的,怕老子給不起錢啊!”司馬雲攔住一個路過的服務員,很是不爽的說道。
“先生你冷靜,我這就去幫你問問。”服務員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他最不願侍候醉酒的客人,誰知道你TM叫沒,還說老子態度差,你的態度比老子更差。一看就知道被女人甩了,或破產了,活該!
服務員嘟囔着離開後,一個西裝筆挺的大漢坐過來,看着司馬雲,一臉冷峻道:“去我的包間,我請你喝。”
司馬雲斜着眼瞅着大漢,輕笑一聲,“你誰啊,我又不認識你。”
“你不用認識我,我認識你就行,司馬雲。”大漢說着,站起身,“樓上天字號包間,來不來隨便你。”
大漢走後,司馬雲猶豫了一下,立刻決定過去。靠,自己都這樣了,還怕個鳥。
司馬雲醉醺醺的上了二樓,找到大漢的房間,推門進去。
包間裡只有大漢一人,司馬雲走過去,在大漢對面坐下,疑惑道:“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還有,請我喝酒的目的又是什麼?”
大漢扔給司馬雲一支菸,自己也點了支菸,說:“我是京城人,來江南的目的很簡單,對付斐家。找上你,是因爲我知道,斐家也是你的仇人。”
“哦?”司馬雲酒醒三分,點着煙,非常認真的看着大漢,等他說下去。
大漢道:“你沒資格知道我的身份,我現在只問你,你敢不敢與我合作?”
司馬雲想了想,說:“既然我沒資格知道你的身份,想來你的身份很嚇人。我只是有點不明白,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人物,像你這麼有身份的人,爲何要找我合作?”
“因爲你微不足道,對他們造不成威脅,所以他們不會防備你,相對成功的可能也大。而我不同,我們都太清楚彼此,稍有異動,便會被對方察覺,所以,我不能親自動手,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可是我要怎麼跟你合作?跟你合作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跟我合作只是一個弱者與強者建立聯盟關係,我不會要求你做什麼,只會給你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要不要做,怎麼做,都取決你自己。至於好處,你想要什麼好處,儘管提出來,只要我能辦到,我會盡量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