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直接跟全天下男人爲敵,老子罪孽夠深重啊!
斐奇苦着臉,任她暴力。
慕容寒煙暴力了好一會才停下來,蹲在地方,嗚嗚的哭起來。
斐奇守在她身邊,不說一句話。
慕容寒煙哭着哭着,突然停下來,站起後,看着他平靜道:“去車裡吧!”
她的反常,讓斐奇意識到她很不正常。不過,斐奇沒敢猶豫,趕緊跟着她朝悍馬車走過去,幫她打開車門。等她上了車,斐奇也跟着上去,隨手把車門關上。
慕容寒煙看着他道:“你現在還喜歡我嗎?”
斐奇愣了一下,說道:“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嫌棄你,因爲我沒資格。”
慕容寒煙道:“如果我告訴你,來江南後,我做了小姐,被很多男人玩過呢?”
打死斐奇,他也不會相信,她做了小姐,還被很多男人玩過。因爲她如果真那麼開放,當初他就不會用強了。再有,剛纔斐奇可是親耳聽到她求救,試問,做小姐的,被人玩還用求救嗎?
斐奇看着她,充滿憐惜道:“慕容寒煙,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錯,如果你想報復,儘管衝我來,我不准你作踐自己。”
慕容寒煙淡淡笑了一下,扭過頭,不再看他,幽幽說道:“我最不喜歡別人用強,逼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所以,你那樣傷害我後,我纔會如此恨你。等來到江南參加工作,我漸漸明白,像我們這類人,不接受強迫,根本就生存不下去。比如,我不喜歡來這裡工作,卻不得不來這裡工作。我現在想通了,你喜歡我的美色,我就隨便你,你富養我吧,隨叫隨到,隨便你怎麼樣都行。不過你要給我一百萬,現在就給。”
慕容寒煙努力控制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眼淚卻早已浸溼臉頰。
她想不到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媽媽現在在醫院躺着,她必須掙錢給媽媽看病。今天僥倖沒被人得逞,明天呢?後天呢?
既然如此,還不如把自己包給他,反正已經被他那樣過一次,再多幾次也無所謂,總好過被很多人那樣。
慕容寒煙一直背對着他,斐奇看不到她的表情。聽她這麼說,拉過她的身子,一眼便看到哭成淚人的她,心裡像被鋼針紮了一下,刺痛的難受。
“寒煙,你不該不告而別,也不該有困難不聯繫我。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卻讓你背上這麼沉重的枷鎖,我TM有罪。”斐奇說着自責的話,從抽紙盒裡抽出幾張紙巾,溫柔的幫她擦拭起眼淚。
看他說的情真意切,表情痛心疾首,幫她擦拭眼淚又這麼溫柔,不像裝出來的。慕容寒煙有些不解,因爲這絕非她所瞭解的那個混蛋少爺。
沉默片刻,慕容寒煙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什麼?”斐奇還在深深的自責中,一時沒反應過來。
慕容寒煙道:“富養我,給我一百萬。”
斐奇從口袋裡拿出雪月風花老闆給的五百萬支票,塞到她手裡,表情嚴肅的說道:“這些你先拿去用,不夠再找我要。至於富養,我拒絕!”
慕容寒煙冷冷一笑,“你再可憐我麼?如果是,我不需要。”
斐奇很是苦悶,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
爲難之際,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了,斐奇摸出電話,看是小太妹庭玉麗打開的,接通電話道:“喂,玉麗,我這邊遇到點事,等這邊的事處理完,馬上過去。”
“哦,斐奇哥哥你先忙自己的事吧,我等你,多晚都等。”
“知道了,先就這樣。”
斐奇斷掛電話,旁邊的慕容寒煙道:“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
“那支票不是我的,你剛纔也看到了,是酒店老闆給的,賠償你的精神損失。至於讓你以後有困難找我,不是可憐你,是你應該享受的待遇。慕容寒煙,不管你怎麼想我,怎麼看我,反正從今天開始,我必須保證不讓你再受一點委屈,不受一點傷害。”斐奇看着她,態度很是堅決。
慕容寒煙愣了下,沒說什麼。
斐奇說道:“你住哪,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
慕容寒煙說着就要下車,斐奇趕緊拉住她,“現在這麼晚,不好搭車,我送你回去。”
送她回去,斐奇有個目的,那就是看她住哪,下次找她也方便。
慕容寒煙猶豫片刻,報出個地址。斐奇啓動車子,向她報的地址開去。
雪月風花酒吧內,等斐奇兩人離開,朱勝天瞪着秦正陽,不爽道:“秦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着朱勝天現在的慘狀,秦正陽心說,貌似他上次K老子,還算留情面了。
擺擺手,示意其他人先離開。等其他人離開,房間裡只剩下兩人後。秦正陽把他拉坐到沙發上,一臉嚴肅道:“實不相瞞,我也想幹掉他。”
朱勝天沒接話,嚴肅的看着他,意思是你繼續。
秦正陽點了一支菸,先是把京城的局勢以及派系跟他詳細講述一遍,接着說道:“我是寧家派系的人,斐家是我們必除的目標。但是,這件事關係重大,牽一髮而動全局,我們在任何環節都不能馬虎,所以我剛纔纔會阻止你,你現在明白我這麼做的目的了吧?”
“不明白,你們跟他有矛盾,關我毛事?”
“我不在場當然不管我的事,但是我在場,我必須保證在我在場的情況下,他是安全的。”
朱勝天沉默片刻,問道:“你們要除掉他,現在有什麼計劃沒?”
秦正陽冷笑道:“欲擒故縱,他不是牛逼嘛,就讓他鬧唄,我們不但不阻止他,還要不斷給他安排鬧事的機會,等他把事情鬧大,我們再在下面推波助瀾一下。只要這邊的事情能影響到京城的局勢,等那邊塵埃落定,收拾他還不跟玩似的。”
“算我一份,不管是自己鬧事,還是讓別人鬧事,這事我最在行。我加入你們,負責給他製造麻煩。”朱勝天抽了一口煙說道。
“就TM等你這句話呢!”秦正陽心裡如此想,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拍着他的肩頭說道:“等剷除斐家,我承諾你,江南市只能有一個幫派,那便是你們斧頭幫。”
“合作愉快!”
兩人擊了下掌。
秦正陽面上笑的友善,心中在想,“歡迎加入老子的炮灰隊列。”朱勝天心裡想的卻是,“江南是不是太小了點?”
兩人達成合作後,朱勝天邀請秦正陽換個酒吧,請他大喝一頓。秦正陽知道剛纔那件事,影響了他的心情,於是便同意換地方。
兩人這次來的地方,是一家和雪月風花名氣不相上下的酒吧,酒吧名叫風情無限。
來到酒吧,兩人並沒有要VIP包間,而是在大廳裡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這麼做的目的很單純,那就是釣馬子。
兩人都是這裡的常客,對這裡的特色瞭如指掌。
這裡什麼女人都有,唯一沒有的一種女人,那便是社會底層的女人。因爲這裡的消費很貴,不是一般人能負擔起的。
男人來這裡釣馬子,女人的目的也有不單純的,她們是釣凱子。反正就是吃飽撐得,來樂呵樂呵。只要你技術高,嘴皮子厲害,什麼女人都能弄到手。女人也同樣如此,只要你夠風騷,什麼樣的男人也都能弄到手。
大家本就是抱着玩的心態過來,所以只要能成事,一般沒有不滿意的。如果不成事,那就是你個人的問題了。
兩人坐下不久,便物色到一位超極品女孩。之所以叫女孩,是因爲她年紀看起來不大。大概有二十一二歲左右,身穿一件豔紅的連衣裙,配黑色牛皮靴。不管遠看近看,女孩身材都極其惹火,臉蛋更是趨近完美。
她雖然年紀不大,但卻給人一種熟透了的水*的感覺。當然,把她比成一朵盛放的玫瑰,也是恰到其份。
女孩一個人,喝的是紅酒。她喝酒的姿態非常優雅,就像從小接受過貴族禮儀訓練的王室公主。女孩坐的位置不怎麼明顯,但她全身散發出的魅力,還是讓她當之無愧,成爲酒吧的焦點。
女孩像似對此並不怎麼在意,目不斜視,優雅的品着自己的紅酒,臉上表情一成不變,絲毫沒有任何波動。
朱勝天盯着女孩許久,臉上露出極其猥褻的表情。只見他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讚道:“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秦少,不介意的話,我先過去試試。”
這麼極品的美女,就算是常年混跡花叢的秦正陽也是少見,額,幾乎沒有。他同樣心動不已,只是,朱勝天先提出來了,他不好落他面子。
心說,“畜生,也不啥泡尿照照你那德行,人家要能看上你,老子的秦字倒着寫。”嘴上笑道:“朱哥隨意。”
“如此,老哥就不客氣了。”朱勝天好像已經勝券在握,笑的更加淫賤。端起酒杯就要過去,突然,一個同樣妖孽,但略顯成熟的女人,搶先他一步,走到女孩對面坐下。
朱勝天不得不停下來,繼續觀察。
如果斐奇在場,他一定會驚呼,,她怎麼來江南了?再,這麼晚了,小姨媽不回家睡覺,來這裡幹嘛?最後一次,她們怎麼搞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