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能戰之人了嗎?還不夠,殺得不夠!窺我中華,僅僅這些怎麼能夠!總有一天,待我一劍東渡,滅你聖日!”斐奇冷漠的掃了一眼地面上二十幾具冰冷的屍體,看了一眼室內那扇破損的窗扇,冷哼一聲,轉眼消失在房間之內,再次出現時,又回到工廠內那座最高點的辦公樓頂端。
“是逃到那裡了嗎?在我z國的土地上,你們又能逃得了多遠!”確認整個工廠除了幾個不知情的值勤工人還在工作之外,早已沒有一個忍者的身影后,斐奇用目光巡視了一圈茫茫夜色,最後目光鎖定在通往高速高路那條狹路的方向,微微調息了一下體內的氣機,順着辦公大樓窗外的空調器閃身落到地面之上,身形一閃,向着工廠大門的方向急速行去。
來到工廠大門後,原來那幾個保全人員突然看到從裡面走來的一身白衣神色冰冷的斐奇一愣,顯然在疑惑這個陌生的年青人什麼時候進入廠內的。其中一個眼尖的保安突然看到斐奇行走之間地面上留下的血印,整個身體突然僵在原地。
“咦,那個人是誰,怎麼看着這麼眼生。什麼時候進入工廠的?……嗯,你怎麼了哥們!”其中一個保安看着一步步走來的斐奇疑惑了一下,卻突然發現身邊同伴的反常,不由更加疑惑。這個時候,斐奇也已經來到幾人身邊。掃了一眼幾個保安,冰冷的眼神立刻讓幾名保安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請問……你……你是哪位,什麼……什麼時候……進來的?”其中一個強忍着心中的懼意,向斐奇問道。
這幾名保安一看就知道是普通人,斐奇也沒有從他們身上發現一點異武者的氣機,冰冷的神色一緩,雖然還是讓人感到一股壓抑,但比之剛纔早已要好上十萬八千里。
“不用問我是誰了,只要知道我代表國家安全機構就可以了。去通知這裡值勤的工人,這家工廠已經被封閉,所有人在這裡集合,不允許離開半步。說着,斐奇從衣內拿出外公秦劍不久前發給他的政治局第七特別行政處的證件,用手遮住下邊的職務和部門,只露出一個國徽,在幾人面前一晃收回懷中。
“庭隊,那個年青人是什麼身份,咱們局裡似乎沒見過這個人?你說那個年青人真的找到我們想要尋找的證據了嗎?還有,那些R國老闆爲什麼我們沒有看到?會不會已經……”眼看四周無人,被中年隊長稱爲小張的保安臉色突然一冷,整個人的氣質立刻不同於不久前那個一臉嘻戲的表情。
“不要瞎猜,我也不知道那個年青人是什麼身份,不過他手中的證件雖然他有意遮蓋住部門、職務、姓名,但光從材質上看不會有假。而且那個國徽絕對是純金鑄造,也不會有人無聊到這種程度!我想他一定是國家某個秘密部門的人員,不是我們這個級別可以知道的!我們先去把那些普通工人聚集起來,然後再一起去探查一下,如果真的如同那個青年所說,再打電話通知局裡也不遲!”中年保安隊長聽到小張的話表情也是一肅,沉聲說道。當下兩人不再說話,按照值勤登記將值勤工人匯合通知他們到工廠大門處聚集後,兩人這才向着辦公樓的方向走去。
感覺到斐奇氣勢一緩,沒有絲毫的惡意,不知道爲何,幾個保安竟然對斐奇生出一種親切的感覺。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斐奇行走之間留下的血印,心中雖驚,卻沒有表露在臉上。
“我們知道了,小張,你和我一起去將那些工人聚集到這裡來,嗯……那個,需不需要我們報警?”其中一個年長的中年男人顯然是這些保安的頭,聽到斐奇的話後,雖然沒有看清楚斐奇證件上的職務和部門,但卻看到了那金光閃閃的國徽,當下有條不絮的安排起人執行斐奇的命令。
“不必了,不久之後就會有安全部門的人來到這裡,你們只要配合好就可以了!”斐奇說完,臉上展現一抹滿意的笑意,轉入溶入黑夜之中。
“頭,你說這個年青人說的話是真的嗎?我不是懷疑他的身份,我想不明白怎麼就他一個人來這裡呢?那個R國老闆身邊那些人可都不是好惹的!”等到斐奇走遠後,一個年青人望着斐奇消失的方向疑惑道。
“小茂啊,你們有沒有感受到那個年青人流露出來的氣勢?那只有是上位者才能夠擁有的氣勢,這種氣勢我只在那些權者身上纔看到過,像經常來我們這裡視察的譚副市長。但這個年青人這麼年輕就擁有這種氣質,早就說明了問題!難道你不覺得那個R國老闆身邊總是出現一些奇怪的人有些古怪嗎?而且今天晚上這麼晚了還神神秘秘的來到工廠不允許我們放任何人進入,事有蹊蹺,所有我纔會相信那個年青人的話!”中年保安臉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神色,看着斐奇消失的方向眼神中突然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
“行啊頭,以前真沒看出來你這麼有本事!怪不得你剛來不久就被調升到保安隊長!頭,以後有機會可得多多提拔我們幾個!”被稱作小李的年青人一臉討好的說道,惹來衆人一陣笑罵。
“好了,都別鬧了,你們記住,守在這裡,小張,你跟我走,今天晚上值勤的人都有登記吧?拿上登記表,和我一起去找人!”中年保安隊長笑罵過後,神色一肅,立刻讓一臉嘻鬧的幾個保安安靜下來,是爲然平日裡這個保安隊長在衆人之中威望頗高。看到衆人的模樣,中年隊長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這時,那個叫做小張的人也從值班室裡拿出一份出勤表走到中年隊長的身邊,兩人轉身向着工廠內走去。
“庭隊,那個年青人是什麼身份,咱們局裡似乎沒見過這個人?你說那個年青人真的找到我們想要尋找的證據了嗎?還有,那個R國老闆爲什麼我們沒有看到?會不會已經……”眼看四周無人,被中年隊長稱爲小張的保安臉色突然一冷,整個人的氣質立刻不同於不久前那個一臉嘻戲的表情。
“不要瞎猜,我也不知道那個年青人是什麼身份,不過他手中的證件雖然他有意遮蓋住部門、職務、姓名,但光從材質上看不會有假。而且那個國徽絕對是純金鑄造,也不會有人無聊到這種程度!我想他一定是國家某個秘密部門的人員,不是我們這個級別可以知道的!我們先去把那些普通工人聚集起來,然後再一起去探查一下,如果真的如同那個青年所說,再打電話通知局裡也不遲!”中年保安隊長聽到小張的話表情也是一肅,沉聲說道。當下兩人不再說話,按照值勤登記將值勤工人匯合通知他們到工廠大門處聚集後,兩人這才向着辦公樓的方向走去。
還沒有走到辦公樓前,兩人就從空氣中嗅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道,兩人心中同時一驚,立刻順着血腥味傳來的方向看去,剛好看到辦公樓不遠處那座不起眼的化工加工車間。
“頭,好濃的血腥味道,我們怎麼辦,是退還是回去?”被稱爲小張的年青人臉色一變,出聲問道。
“難道那個青年真的在這裡將那神秘的人全都殺掉了?我們還是應該去確定一下,記住,在這裡,我是保安隊長錢茂,你是小張,如果事情不是像那個青年所說的那樣,怎麼說,想必你應該清楚吧?”聽到小張的話,錢茂臉色也是一變,露出一絲猶豫,最後神色一定,交待了一下應變的方式之後,起身向着那棟不起眼的建築走去。
“是,錢隊!”被稱爲小張的年青人剛要習慣性的行禮,卻被錢茂一眼瞪了回去,這才知道由於驚訝自己犯了不該犯的錯誤,訕訕一笑,起身隨着錢茂一同向前走去。
整個化學加工車間內空蕩蕩的沒有一絲聲息,血腥的味道正是從二樓那間開着燈光的房間內傳來,兩人進入車間後,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一路行來,兩人並沒有發現絲毫的異常,直到登上二樓之後,這纔在那間房間的門口看到地上那個倒臥在血泊之中的紅衣忍者。兩人心中一驚,表情卻是不變,立在原地聽出房間內沒有一絲聲息之後,這才起身踏入房間。
入眼的慘景讓兩人由於震撼而僵立在原地,過了好久方纔驚醒過來,齊齊向外跑出嘔吐不已。
“錢隊,你打我一下,這是不是在做夢,不,我一定是在做夢!”小張的臉色此刻早已蒼白無比,顯然是被室內的慘景驚嚇過度。
“看你那沒有出息的樣!還怎麼做臥底!”錢茂嗔罵一聲,但發現自己比之小張出好不到哪去,這才急忙停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