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弟兄們都等着再與你並肩戰鬥呢,你從新振作起來,就是最能讓大家高興的事情。”‘影’起身上前,用力的擊了一下李溫斌的肩頭說道。
“會的,至尊不滅,以後的獅子就只有兇獅,殺我一個兄弟,我就要殺回十個百個用敵人的鮮血來祭奠弟兄,而不會再自欺欺人來讓兄弟們擔心,再跟弟兄們道別一聲,我們走了!”
五人向着忠骨之地彎身行了一禮後轉身離開龍魂堂。一路之上,所遇到的龍影會弟子無不用古怪的表情看着這五人,過了良久李溫斌三人才醒悟過來,相互看了一眼對方此刻的形象,不由大是尷尬,齊齊把目光投向行在最後的斐奇,滿是憤憤之色。
“怎麼,還想再犯上一次?做人別衝動,想好後果再行事,否則的話,我倒不介意讓庭玉麗活動一下身體!”面對三人憤憤的目光,斐奇不屑一笑,卻是拉過庭玉麗擋在身前,如此無恥之舉讓三人無語,看了一眼表情冰冷的庭玉麗,卻也不敢真個把斐奇再如何。
“我有任務,先走一步!”
眼看‘復仇’無望,‘墨’扔下一句話,閃身離去,幾個起落消失在衆人視線之中。
“有任務怎麼不叫上我,這個傢伙忒不厚道,不行,我也要去湊湊熱鬧!”‘影’自言自語了一句,也閃身向着‘墨’消失的方向追隨而去。眼看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在視線之中,不疑有他的李溫斌心中突然升出一絲不妥,怎麼看這兩個傢伙都像是狼狽而逃,難道……
“咳咳,怎麼突然頭疼,一定是醉了,要回去好好休息!”
‘獅子’李溫斌沒有回頭,強作震定的喃喃自語了一句,起身就要離去,卻不料眼前一花,斐奇已經一臉詭笑的立在身前。
“醉了?還記得自己醉了!這兩天回SZ沒有時間算帳,我那些酒似乎被人偷去不少呢,獅子,你說我該怎麼好好謝謝這個替我清理庫存的傢伙?”
“嗯?老大你說什麼,我沒聽清……!”聽到斐奇的話,李溫斌心下一虛,倦裝出一副醉態,轉移話題含糊不清的答道。
“……算了,懶得跟你這個傢伙計較!今天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去拼殺,現在不過是開始而已,若再有第二次讓我看到你這般消沉,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打你成豬頭!”看到平日裡忠厚老實的李溫斌都露出如此狡猾的一面,斐奇大嘆世風日下,搖頭不已。隨即臉色一正,扔下一句話後閃身與庭玉麗同時消失在李溫斌的視線之中。
“是啊,這不過是開始而已,放心吧老大,獅子不會再讓你失望了!今日養神,明日我是‘兇獅’……!”等到斐奇和庭玉麗徹底消失在眼中,李溫斌撤去醉意的僞裝,神色一肅,冷聲喃喃自語……
“楊兆清,這次你回SZ,你爺爺有沒有交待你什麼?”龍主堂內,立在窗前的天機正在仰天而望星辰之時,背後傳來二聲輕微的腳步聲,不用回頭天機就知道,來人正是剛從SZ回來的斐奇和庭玉麗兩人,也只有斐奇和庭玉麗、斐佳萱三人才能不打招呼進入天主堂。
“這次回SZ,恰好清雅姐和紫荊姐夫兩人從美國回來,帶回來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龍目以及龍牙兩組在美國受到了以‘生化武裝’爲首的M國勢力的打壓,龍目、龍牙雖然幾次擊退來敵,卻也損失慘重,目前大伯已經將龍心的一部分勢力派往M國,支援龍目龍牙兩組。歐洲方面,龍鱗組也受到了教延和歐洲一些勢力的排擠,看樣子,是想趁我們與至尊盟相峙無瑕分身之際,一舉將四大家族的國外勢力剷除。”斐奇走到天機身後而立,聽到義父天機的問話應聲答道,表情雖然依舊玩味,眼神中卻有着一絲冰冷。
“你忘了,還有一個R國的聖日盟再虎視眈眈,楊兆清,若你立在我的位置,你會如何?”
斐奇的話並沒有讓天機有絲毫的感情波動,顯然斐奇所說之事,天機早已得知。目光沒有離開天上星辰半步,起聲又問道。
“義父,天命之中,我還有多少時間?”斐奇沒有直接回答義父天機的問話,起步走到天機的心後,立在窗前與天機一般看着天上的星辰,良久表情中閃過一絲黯然之色。
“你看出來了?兆清,你不同與常人,義父雖能教你知窺天機,卻不能改變你的命運。不過,天無絕人之路,總有一線生機隱現其中。義父無能,無法測出那一線生機何時而現。既然現在你已能窺視天機,預知自已的天命,想必會比義父更能知道你現在身處之境,也更能較之義父在那一線生機隱現之時及時感知,逆天而行之事,全在自已,義父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天機收回視線,看着依舊凝視星辰的斐奇,心中升起一絲無力的感覺。這些時日,他每日仰望星辰,希望能找出那一線生機,怎奈天命難測,雖然知道天不絕人,卻也無法測出那一線生機。
“義父,我想代你去R國一行……”沉默良久,斐奇才回過頭,與在機對視而立,沉聲說道。
“R國一行,義父本應早去,只是最近至尊盟反擊激烈,無瑕分身。你的心意義父知道,由你代義父去R國一行也好。斬月換主,如今的水月鏡天不再是當年那個水月鏡天,有斬月流參與其中,義父也無法料知如今的聖日盟比之從前的黑道聯盟孰強孰弱。你若去,需要萬事小心,便宜行事,切不可像義父當年一般呈匹夫之勇!”
聽到斐奇的決定,天機思忖了良久,看着一臉絕意的斐奇,最後還是答應了斐奇的要求。
“我知道,義父!
“去之前,別忘了去看看萱兒和你那幾個紅顏……對了,兆清,你跟我來!”天機思忖了一下,最後神色一決,起身向着一面牆壁走去。伸手在牆壁上按了一下,立刻一條通道出現在三人面前。天機踏步而入,轉眼前就消失在斐奇和庭玉麗視線之中。斐奇雖然疑惑爲何這龍主堂內還有着這麼一個自己不知道的去處,卻也沒有任何停留,起身與庭玉麗一起向着天機消失的方向行去。
那條通道是通往地下,行進了大約一刻,斐奇終於看到了先行一步的義父天機,在他面前,一座石門阻去去路,石門之上,赫然刻着一個一人之高的古體‘劍’字。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讓斐奇和庭玉麗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氣勢。
“劍冢!義父……”
看到這個散發着凌厲氣勢的古體‘劍’字,斐奇一驚,驚呼出聲,顯然沒有想到義父會將自己帶到這個龍影會除會主之外別人不可踏足的禁地,不由疑惑的看着面前神色凝重的義父天機。
待到溶洞之中透體而出的劍氣消散時,天機這才起步向着劍池中走去,穿過劍陣,來到那兩柄皇劍之前。從他進入劍池的那一刻,炎皇劍旁那柄龍形皇劍就不停的發出陣陣輕吟,神兵有魂,顯然是對天機的到來格外的興奮。只不過天機並沒有去碰處那把龍形皇劍,而是走到通體烏黑的炎皇劍前,伸手拔出。
那一瞬間,整個劍池之內再次驟起風雲,劍氣橫溢,那柄炎皇劍被天機握在手中,竟然發出陣陣沉吟,無數道劍氣從劍體之內透射而出,直逼天機,劍身也不停的向外掙脫,以天機之能都感到心中一驚。當下不在猶豫,猛的將手中的炎皇劍甩向劍池外而立的斐奇。
劍未臨身,斐奇就感覺到體內之血一陣沸騰,比之從前剛得到這把炎皇劍時更勝幾分,忍不住狂嘯一生,飛身迎向射來的炎皇劍,握於手中。在炎皇劍觸手那一刻,斐奇人在空中,長髮四溢,雙眼之中閃過一抹赤芒,整個人如同魔神一般散發着令人恐怖的氣息。五道氣機自他體內散發而出,慚慚匯聚一股,纏繞着那柄炎皇劍環繞不休。
“果然不愧是炎帝血脈,沒想到,這柄炎皇劍聚劍氣五載,重新回到兆清手中,竟然讓他異武突破五境,幾乎要到達五境之巔欲破六境,這樣一來,R國一行也能讓我真正放心了!”
眼看着這奇異的一幕,天機並沒有絲毫的驚訝,一切正如同他所料想的那般,聚這千餘劍氣五載的炎皇劍果然將斐奇的實力再上一層,如今的斐奇,早已達到他當年一劍東渡時的實力,除非出現意外,否則的話,斐奇此行R國決對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只不過,他的心中還是有着一絲不好的預感,至於爲何他也無法說出。
“兆清,這柄炎皇劍義父現在歸還於你,以你現在的實力,已經不懼劍中煞氣侵體,R國一行,兇險未知,有此劍在手,義父也能放心不少,你們先出去吧,義父要在這裡靜一靜!”
隨着斐奇一聲大吼,溶洞之中暴發出一陣龐大的氣勢後重歸平靜,這時天機纔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