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這個,陸雨晴也愣住了,她天天看唐飛嬉皮笑臉的,一個死賴皮的樣子,他內心的傷還沒好嗎?不過也對,有些刻骨銘心的傷痛,真的不是那麼容易好的,需要非常長時間的心裡輔導,需要慢慢治療,陸雨晴也聽說過這個。
而說到這個,司徒蕾又說道:“他還跟我,他曾經自殘過,曾經想自殺的,而且自殘,就是精神分裂的前奏,唐飛自己也跟我說,他曾經差點得精神分裂症的,他自己說,他沒有嚴重下去,是因爲他天天被他遊戲的那個小女朋友拉去打遊戲,而心裡醫生也跟我說,用這種逃避的方法,確實可以暫時緩解病情,但是不是根治的方法。”
“我怎麼沒聽他提起過!”陸雨晴的神色也有點緊張,她真的不知道這傢伙會有這麼多怪異的東西,真的看不出,就他平時那古怪的,那皮的,誰能看得出他還會自殘?而且還各種花心各種皮,自殘,要不是聽司徒蕾講,陸雨晴真的不敢相信。
“他跟我說,都過去了,怕你們擔心他,他說他現在好開心,可能因爲有你們,他確實也很開心吧,但是我還是得跟你說下,他曾經其實精神上受了及其嚴重的傷的,要不然,這傢伙也不會那麼怪異,而且那受傷的嚴重程度,可能不是想象中的那麼輕。”
“……!”這鬧的,陸雨晴真的有點傻了,這事,她跟楊穎都不知道,真的,之前應該沒一個人知道,結果唐飛這豬頭,卻跟司徒蕾說了,或者,也是因爲司徒蕾做人很成熟,又穩重,人際關係又挺廣的,並且還特別溫柔知心吧,而楊穎,雖然溫柔,但是對社會的一些東西,還真沒司徒蕾成熟的,而陸雨晴雖然很好,但是她不懂的照顧人,司徒蕾本身就比唐飛大那麼多,並且又溫柔成熟,特別會照顧人,也許是這種感覺,唐飛纔會把他的病說出來,而且這些年,唐飛其實都是一個人忍着的。
Wшw✿тTk án✿c o
而說到這個,司徒蕾又說道:“雨晴,這個,我只是跟你說下,可能現在,他確實已經好了很多了,我也看他活的很開心,但是呢,這種病,是會反彈的,並且醫生說,要一直保持一個很好的心態,家人也儘可能的理解他,才能慢慢的好,我跟你說這個,是怕唐飛又會犯病,而且從他的跡象看,好是好了很多,但是也沒完全好,並且還是有很重的陰影,有些東西能避免的,儘量避免,別讓他反彈,他知道的東西,多的數不清,其實曾經受過的傷,嚴重程度,可能也不是我們能想象的,而且他自殘,也是因爲學校不認可他,加上他媽媽也一直罵他導致的,他跟我說,他在學校,學校把他當瘋子,他媽媽又說他不理解家人,一個人氣的想發瘋,所以就自殘,而且後來還想自殺的,不過因爲遊戲的那個女孩子,他就跟着遊戲的朋友,一直就打遊戲,一直什麼都不管,一直自我陶醉,才慢慢的走過來的。”
“……!”陸雨晴也只知道,唐飛那豬頭,厲害的過分,但是她真不知道唐飛曾經受到過這麼嚴重的傷,聽到這個,陸雨晴也是低聲道:“蕾姐,謝謝你告訴我這個,那死豬頭,他還從來不跟我說。”
“呵呵……沒什麼,我也是關心他,才偷偷的告訴你,不過唐飛挺自尊的,你可別跟他說我告訴你這個了。”
“幹嘛,他還不許我知道啊!”
“那倒沒有,他要是知道我告訴了你,我看那傢伙就皮不起來了,他那麼喜歡跟你皮,你就假裝不知道,我看他會跟你鬧的更起勁。”
“噗……行吧,那死豬頭,老是跟我裝聰明,這回,我也耍耍他去,蕾姐,謝謝你告訴我這個。”
“我也是關心唐飛,纔想跟你們打個招呼,怕你們鬧什麼不開心的事,弄的這傢伙又出毛病,算是打個預防針吧。”而說到這個,司徒蕾也笑道:“我來找你,就是想跟你談着兩個事,一個就是想唐飛幫我教下我女兒的數學,還一個,就是跟你說這個。”
“教靜靜的事,跟唐飛說下就行了,你當我真那麼小氣啊!我要是那麼小氣,就憑他那作風,我早就打的他殘廢了。”
“哈哈……我也知道你對唐飛很好,不過,你畢竟是他老婆,加上唐飛那豬頭那麼喜歡胡鬧,也經常跟我瞎扯淡的,我也是怕你誤會,行了,雨晴,我還有事,得回去了,店裡還好多事等我呢!”
“蕾姐,你不坐坐?”
“不了,還忙着呢!”司徒蕾說着,就從鋼琴室出來,而陸雨晴從她到門口,司徒蕾這個女人,辦正事的時候,是很有分成的,對個人感情,她藏的挺深的,她其實挺喜歡唐飛的厚臉皮的,但是這種事,她只能藏心裡,而且還怕陸雨晴誤會她是不要臉的女人,不過也正因爲這樣,所以她的感情,也就沒什麼着落,畢竟那種懂她,又厚臉皮得恰到好處的男人,有幾個啊,太厚臉皮的,司徒蕾會噁心的,但是太臉皮薄的,就司徒蕾這含蓄的,追得到纔怪,而且她不喜歡那種不主動的男人,在愛情上,感覺沒那種甜蜜感,沒那種浪漫感,兩個人都不主動,這浪漫個屁。
就跟那個塗偵探,司徒蕾也覺得他還是挺可靠,是個踏實男人啊!可是司徒蕾內斂,塗偵探又不像唐飛這麼厚臉皮會哄人,所以司徒蕾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很普通的朋友處,在愛情上,就有點索然寡味了,司徒蕾喜歡唐飛這種厚臉皮恰到好處,能撬開她心扉,私底下讓她感覺很好玩,很浪漫。
可是平時爲人處世,司徒蕾就是這樣,大方得體,而且也非常的會照顧人,對人也忒別好,但是呢,就是自己的愛情,挺內斂的,內心深處藏着一個浪漫的心,卻又挺不好意思的吧,畢竟一個人成熟了,確實不會那麼厚臉皮的瞎胡鬧。